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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像這樣給三郎換衣服了……”趙崇昭聽到張大德由衷的話兒,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也只有你給三郎換衣服,我才不覺得別扭。放心吧,小德子,以后有的是機會?!?/br>張大德說:“聽到陛下這么說我就安心了。”趙崇昭把張大德打發(fā)出去,等屋里已經(jīng)沒別人,他才拉起謝則安的手說:“你看,小德子都想我們一直在一起?!?/br>謝則安說:“大德的意思和陛下的意思恐怕不太一樣?!?/br>趙崇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會有機會讓他明白我的意思的?!彼o握著謝則安的手掌,指頭在謝則安掌心撓啊撓,話里的未盡之意非常明顯。謝則安手微顫,從趙崇昭掌中抽了出來。趙崇昭不僅沒讓謝則安如愿,反而還順勢將謝則安拉入懷中,重重地地吻了上去。這段時間的頻繁“練習(xí)”,使得他的技巧高了不少,謝則安很快就被迫張開唇,放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索取更多的甘甜。趙崇昭的手臂牢牢收緊,迫使謝則安整個人貼近自己。他下半身那高高的昂起抵在謝則安身上,充分地讓謝則安明白他到底在克制什么。那堅硬如鐵的觸感讓謝則安心驚rou跳,等唇舌一重獲自由后立刻喝止:“陛下!”趙崇昭剛嘗了點開胃菜,根本吃不飽。偏偏他又不想弄傷謝則安,只好口上占占便宜:“三郎,你再這么喊我我可忍不住想把你狠狠壓在身上了??赡苤挥心菢硬拍茏屇阍僖矝]法喊出‘陛下’兩個字,改口喊我的名字?!?/br>謝則安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趙崇昭。”謝則安難得的服軟讓趙崇昭快慰至極。他松開了鉗制,對謝則安說:“你等等我,我先解決一下?!彼谥x則安臉頰上親了一口,“以后你得幫我解決,連帶以前的份一并補回來?!?/br>謝則安:“……”趙崇昭體貼地說:“別擔(dān)心,我會挑你不用當(dāng)值也不用早朝的日子讓你下不了床?!?/br>謝則安咬牙:“滾!??!”趙崇昭哈哈一笑,沒羞沒躁地撩撥:“御前失言,按律當(dāng)罰,我先記著——按照記在賬上的次數(shù)來算,你下不了床的日子都快排到十幾年后了?!?/br>謝則安:“……”他很想重拾炸小嘰嘰大業(yè)。作案地點:皇宮。作案對象:趙崇昭。作案時間:此時此刻。趙崇昭過了許久才重新出現(xiàn)在謝則安面前,他看起來神清氣爽,十分愉快。雖然不能真正把謝則安拆吞入腹,但在離謝則安這么近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趙崇昭依然比往常要亢奮得多。趙崇昭一點都不害臊,出來后按住謝則安肩膀親了他一口:“要不是想和三郎你一起出宮,我肯定要多來幾回。”謝則安:“……手拿開?!?/br>趙崇昭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他早該發(fā)現(xiàn)的,謝則安平時再怎么聰明都好,情事方面其實干凈單純得可愛。趙崇昭見好就收,沒再逼進(jìn)。他裝模作樣地問起了正事:“不是要出宮嗎?三郎你想去哪里?三郎你想去的話,哪里我都去!”謝則安確認(rèn)般反問:“去流云坊也行?”趙崇昭認(rèn)真地瞧著謝則安:“你真的想去?”他笑著答應(yīng),“三郎你想去當(dāng)然能去,我們正好舊地重游——”謝則安臉色青了。上回他們?nèi)チ髟品贿€是趙英在世時的事,當(dāng)時趙英讓他去試探趙崇昭是不是不近女色,最后試是試出來了,他卻不想再想起那地方了:當(dāng)時趙崇昭在隔壁風(fēng)流快活,他卻被人綁在床上聽活春宮,實在不是什么美好回憶!他傻了才會想“舊地重游”。謝則安面不改色地轉(zhuǎn)移話題:“我想去學(xué)校那邊看看,最近不是正好有一批差吏來‘進(jìn)修’嗎?和他們聊聊的話,也許能了解些平時了解不到的東西?!?/br>趙崇昭暗笑在心,點點頭說:“那走吧?!?/br>第141章秋冬交接,天氣轉(zhuǎn)涼。南城門一行人輕裝簡從,打馬上官道。十里外便是一個驛站,緊挨在驛站旁有個報邸,上面售賣著各式各樣的書籍和報紙。謝望博把旬報做起來后,對外開放了辦報紙的權(quán)限,只要出工錢和本金,可以使用旬報作坊自己的報紙。一年多過去,陸陸續(xù)續(xù)辦出了好幾份新報紙。謝則安在報邸前停了下來,拿了份報紙回來。這報紙是他一好友搗騰的,那家伙姓富,叫富延年。延年這名字在大慶非常常見,但凡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的,都會給孩子起這么個名字,期盼的是“延年益壽”。富延年少年時體弱多病,家里也不逼他,由得他到處撒歡。于是富延年念書不算頂好,交游卻極為廣闊,他上門求了謝望博好幾回,竟得了謝望博的許可,辦了份特別有趣的“京野畫報”。富延年的報紙是圖多字少,說的都是人人都明白的小道理、人人都喜聞樂見的俗故事,連鄉(xiāng)里人拿到手上都能看懂,往往報紙一出已被哄搶一光。謝則安能把京野畫報拿到手,全憑他在報邸里有老熟人,可以靠刷臉拿到留底用的樣刊。趙崇昭見謝則安特意停下去拿報紙,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三郎,你拿了什么?”謝則安把京野畫報遞給趙崇昭:“以前不是給你介紹過個這家伙嘛,富延年。他這兩年科舉也不去準(zhǔn)備,跑來搞這東西,聽說賣得挺好的,每期一出來都立刻脫銷?!?/br>趙崇昭想起來了。謝則安交了不少朋友,推薦給他的卻不多,富延年是其中一個??上У氖撬@兩年多來和謝則安鬧別扭,根本不曾找過這個富延年?;叵肫鹱约鹤鲞^的事,趙崇昭面色一頓,接過謝則安手里的畫報塞進(jìn)袖袋,保證說:“我一定好好看。”謝則安莞爾一笑:“不用這么認(rèn)真,里頭的內(nèi)容挺逗趣的。我是覺得陛下你太辛苦了,平時應(yīng)該放松放松……”趙崇昭心中一暖。他已成了一國之君,能對他說這種話的人已經(jīng)少之又少。即使是以前身在東宮,能像謝則安這樣總是在站他這邊想、站在他這邊說話的人同樣不多。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在不知不覺間再也放不開“謝三郎”。無論他們之間有再多的問題,他們有過的過往都不是假的。不管在謝則安心里他算什么、不管在謝則安心里曾經(jīng)有過誰,只要他從今以后牢牢抓住謝則安就好。趙崇昭說:“三郎,我們來比比誰先到下一個驛站如何?”謝則安見趙崇昭眉目徹底舒展開,也笑了起來:“陛下不會忘了你的騎射總是輸給我吧?”這話可戳痛了趙崇昭的小心臟,他永遠(yuǎn)不想在任何事上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