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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7

分卷閱讀217

    這樣放棄!

孟相的氣象已盡,下一個宰相是誰?怎么看都是趙崇昭最推崇的姚鼎言。

戴石和張大義正在金玉樓頂樓往下看。底下的格局已經(jīng)十分分明,蔡東那一桌人,正是“新黨”之中最激進的一批,相較之下,顧允、顧騁父子倆所在那桌明顯是比較理智的。

張大義問戴石:“你們官人真的撐得住嗎?”

戴石說:“官人自有主意?!彼麊柶鹆藙e的事,“聽說姚清澤那邊一直在針對顧先生父子?”

張大義說:“是有這回事,他們之間的梁子是在很多年前結(jié)下的,即使同為新黨也沒有緩和?!?/br>
戴石心情沉重。謝則安身上的擔(dān)子不輕,姚鼎言和徐君誠都是謝則安的老師,謝則安的思想中既有姚鼎言的一部分,又有徐君誠的一部分。這本來是好事,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可惜這又是最不討喜的狀態(tài)。

不管是徐君誠還是姚鼎言,都不會真正地把謝則安當(dāng)自己人。

即使教的時候毫無保留,真正謀劃起來卻不會讓謝則安參與。

姚清澤這些人連同為“新黨”的人都會下手,謝則安能討得了好去嗎?

戴石心中擔(dān)憂,面色也隨之變得凝重。

張大義是個商人,善于察言觀色。他問:“是不是三郎遇到什么難題了?你們不用瞎擔(dān)心,三郎什么時候被難倒過?”

戴石說:“他才十八歲。”

謝則安才十八歲,和趙崇昭一樣大。趙崇昭是一國之君,身邊有無數(shù)能人輔佐,想走錯一步都挺難的。謝則安不同,謝則安身邊的人都是他靠自己找來的,有些并非完全會為謝則安想。謝大郎倒算與謝則安最親近、可以讓謝則安全心信任的人,可如今謝大郎也要成親了。

謝則安才十八歲。

同齡的人漸漸成家立業(yè),他卻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喪妻之痛。這還僅僅是其一,更要命的是很少有人記得他的年紀(jì),連英明神武的先皇,臨去前也把一個個擔(dān)子加到他身上。以前謝則安想得多、謀得遠,他們還覺得謝則安太多心,可如今看來,那點兒部署還遠遠不夠。

明明還是個半大少年,為什么要背那么多擔(dān)子?

戴石等人是看著謝則安長大的,很希望謝則安能像真正的少年那樣快快活活地過日子。

可謝則安總那么忙碌,只能忙里偷閑地與家里人稍微親近親近。

張大義對謝則安的感情雖然比不得戴石,看見戴石復(fù)雜的神情后也想到了許多。謝則安與趙崇昭之間一波三折,也不知以后會不會再變。帝王給的榮寵終歸不是那么好拿的,靠著這個風(fēng)光一時,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張大義說:“也就你們這些身邊人才會記得他還那么小,擱到外頭誰還記得他才十八。”更不會記得一個這么大一點的少年應(yīng)該過怎么樣的人生。張大義囑咐,“他那個人忙起來也不會愛惜自己,你們平時要好好照顧他。”

戴石看著張大義臉上那實實在在的關(guān)切,心里有點替謝則安高興。不管以后如何,總歸還是有人真心待謝則安的。

他點頭說:“我們會的?!?/br>
賓客散盡,萬籟俱寂。

謝則安在院中獨酌。

謝則安不愛喝酒,更不愛一個人喝酒。戴石回來后看見這情景,有點意外也有點擔(dān)心。他上前一步:“官人?!?/br>
謝則安說:“回來了?沒什么事兒吧?”

戴石說:“沒什么,就是發(fā)現(xiàn)‘蔡陽’和姚清澤他們走得很近,不知會不會弄出什么事來?!?/br>
謝則安說:“姚兄以前挺好一個人?!彼寡郏懊髂暌π忠獏⒓涌婆e,狀元之位恐怕是他的了。沈敬卿是他大舅哥,這家伙心胸狹隘,當(dāng)初我已經(jīng)把他得罪死了,以后我和他們之間恐怕免不了起爭端,你叫人多盯著他們。”

戴石說:“官人放心,我們從來沒放松過?!?/br>
謝則安看著深秋的夜色,心中不免惆悵。他說道:“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啊。但愿風(fēng)雨不要來得太快,我們還沒真正做好準(zhǔn)備。”

謝則安的期盼終究成了奢望。

十月與十一月交接之際,突然發(fā)生了日食。日食這事兒可大可小,在朝堂上這種自然現(xiàn)象往往會被有心人拿來作為攻訐的武器。這一次日食發(fā)生,正巧碰上一場大旱,不少糧食在收成前枯死,難民流落到京城請命。兩樁事兒碰在一塊,慌了趙崇昭的心,稱了新黨的意。

日食被視為上天的警示,警示對象肯定是地位高的人,要么是趙崇昭自己,要么是身為百官之首的丞相孟元紹。

趙崇昭的選擇簡單粗暴。

在死自己和死孟元紹之間,果斷死孟元紹??!

孟元紹見大勢已去,無奈地站了出來,主動引罪于己身,請求卸去宰相之職。

下朝后新黨彈冠相慶,仿佛相位已穩(wěn)穩(wěn)落入姚鼎言手中。

謝則安中午去了孟家一趟。

孟元紹說:“我還當(dāng)宰相時賓客滿堂,你從不在其中;我罷相后門可羅雀,你是第一個上門的。謝三郎,你骨子里的堅持可能會害死你?!?/br>
謝則安說:“我哪有堅持什么?!彼α诵Γ耙郧吧祥T來的話,您老哪有時間理會我?這會兒上門來才能好好和您說話。”

孟元紹說:“我這次退下來,朝廷的事就不管了,我準(zhǔn)備去找老馬喝喝茶下下棋。你在陛下身邊,要多勸著他一點兒。”

孟元紹說的是馬御史,謝則安一直讓人看照著馬御史夫妻。他們雖然遠離京城,日子卻過得挺舒服,馬御史不噴人了,整個人看起來和氣了不少,經(jīng)常在周圍的縣鄉(xiāng)走走停停,了解民生與民情。

一整年跑下來,收獲還真不少。

謝則安說:“老馬他會很高興的。”

孟元紹見謝則安并不勸阻,便知謝則安已做好準(zhǔn)備。他嘆了口氣:“我能撐足兩三年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了,陛下他做得比我們想象中要好。我在朝中還有些舊識,你有事可以找他們商量。還有徐延年徐參政,其實也是極有才干的人,而且門生眾多,你要是能說動他,許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謝則安認真記在心里。

孟元紹說:“我向陛下推薦了你徐先生為相,不知陛下是不是會考慮。你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給陛下進言一二,新黨聲勢浩大,若是沒個人能和他們抗衡,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謝則安一頓,點點頭。

他出了孟府,沒立刻進宮,而是回家吃飯。晚上他值晚班,他把手上的文書看完,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由秋轉(zhuǎn)冬的荒涼景致,心中思緒萬千。

突然,班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風(fēng)從外面灌進來,謝則安收了收衣袖,轉(zhuǎn)頭看向來人。

趙崇昭說:“三郎你忙完了?”

謝則安說:“陛下算得真準(zhǔn),剛把事情都忙完。”他看向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