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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好,我們來試一試。”他按住謝則安的后頸,微微抵近,逼人的氣息直接噴在謝則安臉上,“提議要試的人,應該拿出點誠意來吧?”謝則安沉默半餉,伸手勾住趙崇昭的脖子吻了上去。謝則安主動的親吻讓趙崇昭整顆心都guntang起來。可越是深入,越是不滿足。他們是在趙崇昭的私人書房里,平時就沒有人能進來,這會兒連張大德等人都被打發(fā)得老遠,只有他們兩個。他們挨得那么近,靠得那么緊,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一種曖昧氣息。兩個剛剛步入青年階段、正值沖動期的人這么吻在一起,瞬間像被點著了身體里的火種一樣,噼里啪啦燒成了兩簇火焰。可惜趙崇昭生性霸道,從來不許別人占據(jù)主動位置,很快把謝則安壓在身下。好不容易把人抱在懷里,還是謝則安主動挑起了火,他怎么都不會放過。好在趙崇昭還清楚這種條件下不適合做得太過。他吻咬著謝則安的耳垂:“你的意思是這樣試?也好,我忍了許多年,一直都在忍……”說完他的手謝則安在謝則安的錯愕之中下滑,緊并起謝則安兩條修長漂亮的腿重重抽動,以消減快要焚身的欲念。直至大半個時辰過去,謝則安腿側(cè)被磨得泛紅,他才饜足地摟著謝則安釋放出來。謝則安雙腿微微發(fā)顫,被趙崇昭捏緊的外側(cè)和摩擦的內(nèi)側(cè)都疼得厲害。平時他與趙崇昭比斗時本就落于下風,只能靠巧勁閃避,沒想到趙崇昭在這種事上也蠻橫至極。趙崇昭見謝則安半閉著眼,腦海里想到了謝則安與端王的種種往來。謝則安說他們會彈琴說笑,謝則安他們從相猜相忌到慢慢知心,謝則安不曾否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親密?還是比這更加親近?趙崇昭心頭的火霎時間又躥了上來。他忍不住抵著謝則安重重吻了上去,肆意占領謝則安脆弱的口腔。等把謝則安的唇舌都吻得發(fā)麻,趙崇昭才說:“謝卿,這樣的試法一點意思都沒有,根本滿足不了我。我比這樣‘試一試’之前更想狠狠地占有你——你說我要是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只能見到我,只能依靠我,只能哀求我,你會不會把我的三郎還來?”謝則安霍然抬起頭,看向趙崇昭。趙崇昭說:“比如把你鎖在床上,再讓你用些有趣的藥,讓你一刻都離不開玉勢或者我,見到我就會主動張開腿求我——”謝則安閉緊眼睛。他是傻了才會想和趙崇昭“試試”。如今趙崇昭對他,早已和對“三郎”不一樣了。趙崇昭喊他“謝卿”。他自己種下的因,終歸還是得他自己去咽這個果。趙崇昭從來都不適合他。趙崇昭喜歡的,也從來都不是真正的他。謝則安緩緩抬起眼睫,他眸中映著搖曳的燭光,仿佛覆蓋著兩輩子都拂不去的暗影。他安靜地看著趙崇昭,目光卻像隔得很遠,遠到再也沒有人能靠近。其實話一出口,趙崇昭已經(jīng)后悔不已。對上謝則安的眸光,他的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下,鮮血直流,痛得鮮明。趙崇昭咬緊牙關(guān),用力把謝則安擁進懷里。千言萬語說不出口,他的眼淚開始無法自控地往下滑。謝則安在他心上砍了一刀,難道他一定要砍回去?明明說過永遠都不會變,明明說過會一輩子好好珍惜,明明說過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動搖,他做了什么——他剛才說了什么?他這兩年做了什么?謝則安是什么樣的人,他應該比別人都清楚才是。當初那么多人不看好他,只有謝則安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這邊,不管是為了晏寧也好、為了他也罷,謝則安都替他做了那么多事。謝則安一句“愛晏寧”、一句“因為不敢拒絕”,他就抹掉了那一切,理直氣壯地對謝則安說口出惡言、理直氣壯地把謝則安當泄–欲工具一樣對待、理直氣壯地對謝則安說出那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謝則安明明說了要和他“試一試”,他卻這樣對謝則安——這樣的他,謝則安怎么敢交付出真心。趙崇昭把腦袋埋在謝則安頸邊,眼淚滑落在謝則安頸側(cè),沾濕了謝則安的衣襟。謝則安微微愕然。趙崇昭明明已經(jīng)是個高大青年,明明剛剛說完那種下作狠話,這會兒突然哭得像個孩子,這讓他怎么能不驚愕。趙崇昭的眼淚流了好一會兒,摟緊謝則安不撒手:“三郎,我不是故意的,三郎。我是看不得你和皇叔那么好才會說出那樣的話,那都是氣話,我怎么可能那么對你。三郎,相信我,你要相信我?!?/br>謝則安聽著趙崇昭翻來覆去地道歉,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趙崇昭聽不到謝則安的聲音,手掌滲出了汗。他腦海一片空白,怎么想都想不出還有什么話可以讓謝則安原諒自己。趙崇昭微微仰頭,輕輕親上謝則安的唇,與早前那充滿掠奪性的吻不同,這次他親得極為小心。幾滴的眼淚滑落在他們唇上,咸味化開在他們唇舌之間,仿佛連親吻都帶上了點兒澀意。趙崇昭說:“三郎,我不該生你氣,就算你不愛我,我也不該生你的氣。可是我見不得你找別人,光是想到你會和別人在一起我都會發(fā)瘋?!?/br>謝則安說:“我沒有和別人在一起。”趙崇昭抱緊謝則安,不再說話。謝則安有點疲乏,說:“我不會和別人在一起?!?/br>趙崇昭將謝則安抱了起來,推開與寢宮相連的那扇門,將謝則安抱上那雕著九龍戲珠紋樣的大床上。他擠進謝則安身邊,伸手摟緊謝則安說:“三郎你一定累了,先睡覺吧。”趙崇昭沒有叫人進來點燈,寢宮里漆黑一片,只有窗戶撒進了一地月華。謝則安看著幽黑的房頂好一會兒,閉上了眼睛。趙崇昭在黑暗中努力想看清謝則安的臉,最后卻還是因為太過疲憊,忍不住合上了眼。等趙崇昭的呼吸聲變得均勻又平緩,謝則安重新睜開了眼。他轉(zhuǎn)過頭,借著月光注視著趙崇昭近在咫尺的側(cè)臉。趙崇昭總能誤打誤撞地把他拉回原位。也許他永遠都無法拒絕這樣的趙崇昭,因為趙崇昭單純直接到叫人可怕,總是準確無誤地把他最想要的東西擺到他面前。每次他重新找回理智時,趙崇昭又會第一時間把他筑起的防線攻陷。更可怕的是,趙崇昭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手里拿著的是能對他一擊斃命的武器。只要他使得再重一點、再重那么一點點,他就會潰不成軍。謝則安睜著眼到四更天,起床走出門外托張大德給自己準備一身朝服。張大德做事向來周全,自然是早早備好了。他知道謝則安不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