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那年冬天她來過、[刀劍亂舞]一只刀匠的快樂生活、男主與男配是真愛、反派都是主角的外掛(穿越)上、[綜漫]鈴科百合子的災(zāi)難、春藥乃江湖行走必備良藥、都市異聞錄之靈魂契約 上、大約我愛你、耽行天下之男色撩人、重生替身
落街頭忍凍挨餓。等謝大郎把人訓(xùn)練出來,他才意識到謝大郎選的這批人大有用處。他的很多東西是需要保密的,這批人對謝大郎夠忠心,又很難和其他人溝通,等于是上了雙重保險,可以讓他們做很多不能外傳的事情。這幫了謝則安的大忙。謝則安不得不感嘆謝大郎神經(jīng)堅韌,一般人若是成了啞巴,肯定提都不想再提“啞”字,謝大郎反倒找來這么一批人日夜相對。這樣的事,常人哪里做得來?謝則安說:“大郎,你總不能一直都這么幫我,你日后要娶妻生子……”謝大郎抬手打斷他,寫道:“我不會。”謝則安愕然。謝大郎說:“我不娶妻?!?/br>謝則安說:“什么意思?難道你說不來話就不找老婆了?你這想法可要不得,大郎,不能說話根本不算什么事兒?!?/br>謝大郎轉(zhuǎn)開眼,手沒再動,結(jié)束這個話題的意思擺得非常明了。成親不成親,謝大郎以前一直是沒什么所謂的。就像在遇見謝則安之前,識字不識字、起名不起名,他從來都不介意。后來看見謝則安識字,他也想識字,看見謝則安有了名字,他也想有名字。謝則安娶了妻,他原以為自己和謝則安的關(guān)系也許會疏遠,忍不住一次次到謝則安和晏寧公主屋頂上聽他們的動靜。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謝則安和晏寧公主一直分床睡,謝則安一直睡在橫塌上,一睡就是好幾年。個兒長高了,模樣更俊了,娶回家的卻是個碰不得的女娃兒。不僅年紀那么小,身體還虛弱得很,別說行房了,連太高興或者太激動都會出事兒。謝則安明明血氣方剛的年紀,娶了公主卻得守身如玉,決不能肖想別的女人。想到謝則安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有個真正意義上的妻子,謝大langxin里很不舒服。他堅決拒絕祖母給自己說親,就是想陪著謝則安。謝則安沒得碰女人,他也不碰;謝則安娶不著新妻,他也不娶。他們兄弟倆感情那么好,理應(yīng)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要是晏寧公主真的不在了,謝則安要抱著駙馬的名頭孤苦伶仃過一輩子,那他就陪他。反正不管怎么樣,他都陪著謝則安。福也好禍也好,開心也好難過也好,他們兄弟同心。一般兄弟之間就該是這樣的吧?第94章謝則安覺得謝大郎這堅定不移的模樣兒很不妥,悄悄去和謝季禹、謝望博商量。謝望博說:“你小子可真忙,先煩惱完你meimei的婚事,又煩惱你哥哥的婚事?!?/br>謝則安幽幽地看了謝望博一眼。莫非謝望博就是帶壞大郎的?謝望博已經(jīng)四十來歲,沒有娶妻,光棍一條,做什么都很灑脫。一瞧謝則安那小眼神兒,謝望博馬上明白他的想法。謝望博冷笑道:“你小子想什么呢?每個人想不想成親都是自己的事,別說你不是他爹,”他掃了眼謝季禹,“就算你是他爹,你也管不了?!?/br>謝季禹:“……”謝季禹最近也很煩,一個兒子當了駙馬,一個兒子不肯成親,他這個當?shù)恼媸浅畎琢祟^。偏偏趙英不放過他,把接待西夏使者的之任務(wù)給了他。他一個工部尚書,哪有管這些事的道理?朝中已經(jīng)傳開了,都說他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性。再進一步是什么?宰相的副職,參知政事。四十歲的參知政事,雖不是沒有,但絕對少之又少。謝季禹原只是想護一家老小安逸度日,接掌潼川謝家、出任參知政事等等,都是他從未想過的事。他越來越無法參透趙英的想法。謝季禹說:“三郎,我會和大郎談?wù)?。”他看著謝則安,“東宮那邊的事你要多上心點,別再讓那邊出現(xiàn)第二個你五哥那樣的人?!?/br>謝則安心中一凜,點了點頭。謝則安給了戴石幾天時間,讓他去把姚清澤其人查個清楚。姚清澤在他們那邊還挺出名的,戴石沒花多少功夫就得到了不少消息。姚清澤自幼聰穎過人,三歲時有人刻意為難他,指著同籠的獐和鹿問他:“那只是獐?那只是鹿?”姚清澤答道:“獐邊是鹿,鹿邊是獐?!痹谧娜藷o不稱奇,姚清澤的才名也傳開了。姚清澤自幼長于佛寺,由于趙英廢了先帝對佛道兩家的種種優(yōu)待,對僧人和道士征收比百姓略重的稅收,寺廟中的日子極不好過。姚清澤與主持是忘年交,提出了許多改善佛寺“經(jīng)濟狀況”的想法,最后竟把佛寺當成了自己練手的地方,把它改成了類似于“佛家旅游風景點”的去處。香火旺不旺不知道,往來的人卻總免不了上去看一看,有些會住一宿,有些則會吃頓齋飯,或多說少都給他們付點小錢。那時候姚清澤才不到十歲。等姚清澤再年長些,已能組織僧人給周圍百姓施粥、義診、寫家書。那一帶的人大多喊他一聲“小圣僧”,對年紀極小的他崇敬有加。而姚清澤筆桿子了得,隨僧人走山過海時見著什么奇事異事不平事,難免要寫個文章抒發(fā)一番,過去的著述洋洋灑灑過萬言。戴石細心地把姚清澤的文章收集了回來。謝則安看完戴石帶回來的資料,不得不感嘆世間奇人無數(shù)。姚鼎言父子倆的言行簡直都不想這個時代的人,瞧瞧姚清澤這位“小圣僧”做的事,明明是先幫寺廟轉(zhuǎn)了個盆滿缽滿,回頭做點“慈善”,形象頓時高大了。這能是這時候的人想得出來的嗎?再看姚清澤的文章,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老八股,反倒像他自己的見聞錄,可以當一個個有趣的故事來看。這樣的人或許是趙崇昭最喜歡留在身邊的那種,有趣而不荒誕,認真而不古板。謝則安頓了頓,把姚清澤的文章收進袖袋。姚清澤是姚鼎言教出來的,姚鼎言的滿腔抱負,姚清澤耳濡目染之下應(yīng)當也非常了解。若是姚清澤和趙崇昭交好,日后必然會影響趙崇昭對新法的決議。這樣一個人接近趙崇昭,是福是禍還未可知。若是從前的趙崇昭,謝則安還有把握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根本不需要考慮什么謝曦姚清澤??哨w崇昭雖然還沒真正成長起來,卻也漸漸聰明了,不是他三兩句忽悠就能改變主意的“胖子”了。留在趙崇昭身邊的人越聰明,越危險。另一邊,姚清澤對謝則安也有了相同的評價。姚清澤說:“難怪父親說謝三郎是個變數(shù),他的立場實在不好捉摸?!?/br>座中有一中年人,聞言神色陰郁,哼道:“此人油腔滑調(diào),也就奉承功夫一流,根本沒什么能耐。”這人是沈敬卿,姚鼎言曾給他爭取來入東宮的機會,他卻惹趙崇昭不喜,被趙崇昭嫌棄地趕走了。姚清澤心中對這人十分鄙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