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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娘說:“小官人要是不讓蕓娘繼續(xù)去做,蕓娘才會怪您。要是因為他們想殺我我就放棄了,豈不是遂了他們的意?”謝則安說:“好膽氣,看來我沒看錯人。”他唇邊泛起一絲冷笑,“蕓娘你放心,我肯定會把招呼在你身上的這一刀還回去。”是他沒有考慮周全,總是忘記這早就不是自己所在的那個和平時代。既然有人想用這種血的教訓(xùn)讓他明白這個道理,那他不介意向他們展示一下他從這里面學(xué)到了多少。管他是王爺還是世子,管他想造反還是不想造反,敢動他身邊的人就得付出代價!第73章燕家人向來耿直,第一時間把秦明德和蕓娘遇襲的事報到趙英案前。趙英找秦明德問了話,見秦明德安然無恙,匪徒又沒留下活口,只讓秦明德去府衙報一下案情就沒再過問了。秦明德也不好出頭,本來讓蕓娘呆在工部那么久就已經(jīng)是破例了,再加上蕓娘是謝則安的人,謝則安才剛和晏寧公主完婚,要是趙英追問起蕓娘和謝則安他該怎么回答?想來下手的人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才有恃無恐地派出“劫匪”。秦明德覺得挺對不起謝則安的,第二天就找謝季禹說出了這件事。謝季禹很快找上謝則安。謝則安瞧上去還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樣子。謝季禹說:“三郎,謝府是你的后盾,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們商量?!?/br>謝則安頓了頓,覷著謝季禹說:“我沒想做啥,我一個毛頭小孩能做啥……”說完他又忍不住冷笑起來,“光天化日之下鬧匪,他們還真做得出來。”謝季禹說:“沒有拿住證據(jù),奈何不了他們?!?/br>謝則安說:“阿爹你放心,我有分寸的?!?/br>謝季禹靜靜地看著謝季禹一會兒,沒再多說什么。謝則安當(dāng)然知道謝季禹會幫自己,可他得留著謝季禹當(dāng)自己的保命王牌,仇是要報的,但不能賠上自己。謝府這邊不扯進(jìn)來他怎么做都在理,要是借整個謝府之力,還真不知道趙英會怎么想。謝則安不會傻到去捋虎須。謝則安入京不到半年,做的事看著樣樣都不一般,真正交心的人卻沒幾個。不依仗謝家他能做的事其實并不多,但謝則安從來都不是知難而退的人。他信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該打落牙齒和血吞。謝則安叫戴石把“私塾”里的所有人找回來。這批人是他的第一批班底,他原本不指望他們真的能派上什么用場,但蕓娘表現(xiàn)太突出,一下子被人給盯上了。這種時刻,即使其他人根本做不了什么,謝則安也得借這個機(jī)會讓他們真正地凝聚在一起。有人找碴到自己頭上了,正好能讓他們借這個機(jī)會養(yǎng)成團(tuán)結(jié)一心一致對外。對于一個“團(tuán)體”而言,歸屬感也是很重要的東西。謝則安說:“不管你們以后想做什么,我要你們學(xué)會分析你所能掌握的信息。假如認(rèn)識個給相府送菜的,就要能在幾天內(nèi)確定相府有多少人。假如認(rèn)識個在驛站幫把手的,那就得知道各府邸出來的人都往那邊跑。這么做是有點累,但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我們只能盡我們所能地掌握更多的情報,做出最好的應(yīng)對。至于那些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來的人——即使不是傷了蕓娘,而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我們都不能坐視不管——誰要是那么不長眼,我們就加倍地還回去!”他目光帶著幾分冷意,“但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能會惹上一些惹不得的敵人。我先把話說明白了,你們誰要是害怕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走出這個門?!?/br>戴石等人都安靜下來。謝則安收養(yǎng)的幾個流浪兒年紀(jì)比較小,不是很理解謝則安的話,都乖乖地上前幾步圍到謝則安周圍看著戴石等人。戴石這批人都是謝則安從人牙子手里買來的,謝則安挑的時候沒挑那種孤傲不屈的,也沒挑那種垂頭喪氣的,領(lǐng)回的都是些覺得生活還有盼頭、還想著放手一搏圖個好將來的人,個個都不失機(jī)靈。謝則安說得鄭重,他們也聽得心頭凜然。謝則安已經(jīng)把利弊擺在他們眼前。利是只要他們留下,謝則安就會像護(hù)著蕓娘一樣護(hù)著他們。短短幾個月里,謝則安先是白手起家,盤下宅院買回了他們;在他們以為自己只是成了商戶的仆從時,謝則安搖身一變成了尚書之子,往來都是了不得的達(dá)官貴人;在他們以為自己會是紈绔子弟的“親信”時,謝則安居然又當(dāng)上了駙馬,成為眾人口中的“皇親國戚”。這樣一個人愿意護(hù)著他們,他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弊,卻是可能惹來像蕓娘這樣的殺身之禍。戴石最先說話:“與其像狗一樣活著,還不如跟著小官人做事。想想那些達(dá)官貴人居然會害怕我們這樣的‘下等人’,害怕到寢食難安,冒險找人來殺我們,我只覺得痛快!”戴石一領(lǐng)頭,其他人也紛紛站了出來。最終沒有人走出屋門。謝則安說:“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光靠秦先生那邊追查是不夠的,我們自己得用點心?!彼鬼nD片刻,沉聲下達(dá)任務(wù),“我會把京城中不太對頭的人挑出來,你們給我想辦法盯一盯,遇到解決不了的情況不要打草驚蛇,先來找我商量?!?/br>入京已經(jīng)幾個月,謝則安對京城的布局早就了然于胸,就跟他所說的那樣,他只要稍微和送菜的、送雜貨的人聊上幾句,馬上能確定這家人多少丁口——甚至還能掌握他們飲食上、起居上的偏好。這些都是擺在所有人眼前的線索,只是一般而言大家都不會去在意這種東西就是了。謝則安本來也沒興致去琢磨這些,可自己的人都被砍了兩刀,他沒興致也得追查清楚。免得其他人見他好欺負(fù),學(xué)著這家伙欺負(fù)到他頭上來。謝則安打發(fā)小一輩的去念書,只留下戴石等人教授他們一些追查技巧。想調(diào)查事情不一定要專業(yè)人士,越是不起眼的人越適合,除了戴石外的其他人基本都已經(jīng)被謝則安安排到張大義各個商鋪里幫把手,就算去接觸各行各業(yè)的人也不會引人疑竇。呵呵,這次的主使人最好藏好一點,千萬別讓他查出來,否則他只能殺他們這只雞給猴看了。謝則安心里是有懷疑對象的,能沖著蕓娘來,最有可能是和煉鋼法有關(guān)。提到這個煉鋼法的話第一嫌疑人自然是齊王父子,但反過來一想,青天白日之下做出這種事未免太張狂了,也有可能是齊王父子的對頭故意嫁禍給他們——反正主使人基本不會脫出這個范圍。既然兩邊都有嫌疑,那就正向反向雙管齊下,一起查個徹底!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