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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和謝則安她都是滿意的,要不是趙英橫插一杠,她會為謝則安相個好妻子,把他當自己的親孫子。她不想因為這樁婚事讓自己一家人變得生分,笑著起了另一個話頭:“三郎都要成親了,你和禹兒也成親了好幾個月,是不是該考慮給三郎和小妹生個弟弟meimei了?”謝則安在一旁附和:“對,我和小妹都想要弟弟meimei?!?/br>李氏面上一熱,應道:“這種事哪急得了……”謝老夫人說:“當然急得了,你要是答應,我就去讓趙……陛下給禹兒多放點假陪你。他要了我們謝家一個孫子,不賠我們一個哪成?”謝則安聽得只發(fā)笑。謝老夫人見李氏羞臊不已,又想到另一件為難的事。謝則安還小,晏寧公主更小,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有夫妻之實,那婚前要教給他倆的事是教還是不教?謝老夫人看了眼李氏,覺得讓李氏去教兒子不合適,擺擺手讓他們下去做別的事,又差人去把謝季禹喊過來。謝季禹聽謝老夫人一提,臉色變都沒變,一口答應:“我去和三郎說道說道?!?/br>謝老夫人不太放心:“你準備怎么說道?”謝季禹說:“阿娘你放心,如今市面上有很多畫冊之類的……”謝老夫人:“……”謝季禹差可靠的人出去買了一批“畫冊”回來,忙完府里的布置后翻看了一會兒,挑了幾本畫得比較好、人物看著正常、姿勢沒那么奇怪的,塞在兜里去找謝則安。正巧謝大郎也在那兒,謝季禹樂了:“其他人都下去,大郎,三郎你們過來?!?/br>謝則安和謝大郎對視一眼,都有點迷惑。謝季禹說:“怕什么?不會吃了你們,就是想和你們說說,咳,洞房時應該做什么。雖然這次是三郎成親,但大郎你以后肯定也要的,都過來?!?/br>謝季禹給謝則安兩人一人發(fā)了幾本“畫冊”。謝則安:“……”謝則安秉承著正直的求知精神,翻開畫冊津津有味地觀摩了一頁,又觀摩一頁,再觀摩一頁!看了一會兒,謝則安不得不感嘆:古人的性教育更加先進,更加開放,明明只是簡單的線條卻勾畫出了栩栩如生的交合畫面,直接在他腦內生成了一幕幕香艷的場景,比電影更活色生香。謝則安一臉正經(jīng)地說:“我看不太懂,還有不?”謝季禹瞧見他那齷齪的小模樣兒,敲了他腦門一下:“你再裝裝看?!?/br>謝則安委屈捂頭:“我才十歲,哪懂這些!”這身體要是能懂,小兄弟早抬頭了,他哪還能坦然地和謝季禹坐在這兒探討這等“人生大事”!謝季禹壓根不信。謝大郎才是真看不懂的人,他面色古怪地在紙上寫:“這些招式都不太對勁,根本傷不了人。”謝則安:“……”老婆快來看!這里有個純潔的處男!謝大郎還在那兒寫:“而且為什么要脫光衣服?”謝則安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這樣練功的話,可以讓人心無旁騖。你想想,兩個人都脫得光溜溜的,要是心里想著‘好羞恥啊根本練不下去’的話,這功夫就練不成了!所以這是鍛煉他們的專注力、他們的忍耐力、他們的臉皮厚度……”謝大郎:“……”雖然他不太懂,但還是覺得謝則安是在胡扯。他看向謝季禹。對上大兒子“求知若渴”的目光,謝季禹輕咳一聲,說:“別聽三郎胡說,這是成親時要做的事,你看圖上都是一男一女……”謝大郎默默挑出其中一本遞給謝季禹。謝季禹一看,圖上居然是兩個女孩!謝季禹說:“……有時候女孩和女孩之間也可能相互慰籍……”謝大郎再默默地遞給謝季禹另一本。謝季禹:“……”那是兩個男的!謝季禹硬著頭皮解說:“這洞房花燭,有走水路的,也有走旱路的。這男女之間,一般走水路,魚水之歡說的就是這一種。男男之間雖然有悖倫常,卻也是古來皆有之事,前有分桃,后有斷袖,他們一般走的是旱路。不過旱路畢竟不是正途,你們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知道水路怎么走就好。至于具體怎么走,你們可以好好看看畫冊上畫的,洞房時可別走錯了?!?/br>謝大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眼看謝季禹臉色都快僵掉了,謝則安忍不住為他掬一把同情淚。要知道他和謝大郎目前都還沒有真正“發(fā)育”,這種事兒說得再多謝大郎也是不懂的,難為他繃著臉把這旱路水路說出口!謝則安悄悄把謝大郎找出來的那兩本“異端”收了起來,免得謝大郎看多了“誤入歧途”。謝季禹簡單直接地把“婚前性教育”搞定,逃似也地離開謝則安的院落。謝則安把幾本畫冊塞進謝大郎懷里:“留著你以后看!”謝大郎認真又鄭重地點點頭。謝府上下又忙碌了兩天,終于迎來了謝則安的大喜之日。第69章謝則安對大婚的各種禮儀一知半解,只能老老實實當起了提線木偶,管事怎么說他怎么做。晏寧公主臥病在床,謝則安的身份又不尷不尬,很多步驟理應省卻,在大婚前一天,謝府卻來了風塵仆仆的一行人:潼川長房那邊的。領隊的是長房長子謝望博,他是長子,卻不愿繼承家業(yè),終日閑散無視,弄了個學堂在外頭講學。他什么都講,遇上佃戶,他和他們講耕作,遇上鐵匠,他和他們講鍛造,偏偏還什么都能說通,神之又神!久而久之,別人都管他那學堂叫“百曉堂”,遇上什么新奇的、什么不懂的,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百曉堂的謝望博,可以說潼川各行各業(yè)中都有與謝望博交好的人。謝望博這次來京是為了開春的春闈。謝望博被家里委以重任,將家中已經(jīng)過了鄉(xiāng)試、州試的子弟領來京城備考,有些沒過的,也帶他們出來見識見識。謝望博見謝府張燈結彩,瞠目結舌地站在門外好一會兒,叫門人去通報一聲。謝季禹忙得暈頭轉向,一聽謝望博報的名字,立刻把手上的紅箋一放,快步迎了出去。雖說外頭都說他們這邊和長房不和,他和謝望博卻有著剪不斷的兄弟情誼,原因無他,志趣相投罷了。兄長遠道而來,謝季禹臉上掛滿笑意,見著謝望博就握住他的手:“大哥,快進屋,”他溫和的目光從謝家子弟們身上掃過,笑著招呼,“我許久沒回潼川,很多人都認不出來了,等過了明天再好好認一認。”大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謝望博跟著謝季禹入內,邊走邊說:“這次隨我一起來京的一共十五人,你看看府里能不能住下。不能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