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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說:“它不一樣?!?/br>胖子說:“哪里不一樣?”謝則安說:“它很有效?!?/br>胖子看了看謝則安的臉,說:“確實(shí)很有效,不過我能叫人拿出更有效的?!?/br>謝則安說:“它用的藥草很常見,價(jià)格很便宜。”胖子陷入了思考。謝則安說:“殿下您手上的好藥,百姓們用不起?!?/br>胖子兩眼發(fā)亮。謝則安說:“士兵們用不起?!?/br>胖子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謝則安一點(diǎn)他就想通了,興奮地說:“在民可以救窮,在軍可以救命!果然是好東西!”他仔細(xì)打量著謝則安,給他獻(xiàn)東西的人不是沒有,像謝則安這么小的卻沒見過。在見識過他驕橫跋扈的一面后還敢找上他,可見這家伙人小膽不小。胖子問謝則安:“你叫什么名字?”謝則安說:“我叫謝則安,你可以叫我三郎?!?/br>胖子聽到謝則安的姓氏后微微皺眉:“謝?”謝則安敏銳地察覺胖子對“謝”姓似乎有點(diǎn)不滿。他不明所以,只能乖乖等胖子的下文。胖子說:“沒事兒,瞧你這窮樣,應(yīng)該和那狗東西沒什么關(guān)系。不提他,提了掃興?!彼荒樣淇斓貑栔x則安,“你這是要去哪兒?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謝則安:“……”這家伙是不是有點(diǎn)自來熟?謝則安老實(shí)回答:“我和阿娘、小妹三個人要去京城?!?/br>胖子說:“那就對了,和我一路吧?!彼f完又告訴謝則安自己的名字,“我叫趙崇昭,沒人的時(shí)候你可以叫我一聲昭哥。”謝則安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趙崇昭說:“我十歲零三個月?!?/br>謝則安說:“我十歲零四個月,應(yīng)該叫你昭弟?!?/br>——招弟你好!趙崇昭瞪大眼瞪著謝則安。沒想到這家伙不僅不怕他,還大膽到這地步!趙崇昭的蠻脾氣頓時(shí)上來了:“瞧你這小身板兒,哪里比我大了?反正你得叫我哥,不管你多大?!?/br>謝則安乖乖朝趙崇昭一笑:“嗯,哥。”謝則安的一聲“哥”喊得趙崇昭整顆心都酥酥麻麻的。等瞧見謝則安那乖乖巧巧的笑容,趙崇昭的小心臟像又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撓了一下,又麻又癢。他覺得眼前的謝則安越看越順眼,特別討人喜歡。趙崇昭拍著胸脯夸下??冢骸昂茫院笠怯腥似圬?fù)你你就找我,我保證幫你欺負(fù)回去!”謝則安笑瞇瞇。裝乖賣巧出賣“色相”這招雖然無恥了點(diǎn),但還是挺好使的。午飯時(shí)間到了,趙崇昭邀謝則安一起吃。謝則安沒有不給面子,還大大方方地請趙崇昭幫自己送兩份給李氏和謝小妹。燕沖在一邊給謝則安捏了把冷汗。等趙崇昭去休息了,燕沖才揪出謝則安來說話:“你膽子可真大?!?/br>謝則安說:“我只是相信燕大哥的選擇。”燕沖明顯是站在趙崇昭那邊的。燕沖聽懂了謝則安話里的意思。他對謝則安這個“兄弟”又高看了一眼。小小年紀(jì)就像個人精,不知以后會變成什么樣。燕沖瞅了謝則安半餉,才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不是我的選擇,是陛下的選擇?!彼聪蛱焐系亩?,“陛下是個英明的君主?!?/br>謝則安知道燕沖這話里透出的拳拳赤誠沒有半分虛假,畢竟燕沖絕對不是愛說場面話的人。他有些靜默。見謝則安若有所思,燕沖拍拍他的肩膀說:“別想太多,等你將來見到陛下就會明白的?!?/br>謝則安說:“燕大哥別開玩笑了,陛下哪會見我這種小老百姓。”燕沖意味深長地說:“這可不一定,要是殿下在陛下面前念上幾句,陛下說不定就想見你了?!?/br>謝則安:“……”燕沖哈哈一笑:“怕了吧?憑你的聰明,應(yīng)該猜出了殿下的身份。別看殿下有點(diǎn)蠻橫,其實(shí)精著呢,能入他眼的人可不多。瞧殿下今天看你的眼神,應(yīng)該是惦記上你了?!?/br>謝則安說:“這話聽著怪怪的。”燕沖說:“一點(diǎn)都不怪,殿下很少碰上敢陪他玩的,能不惦記上嗎?你自個兒悠著點(diǎn),膽子別太肥,免得鬧出大事來。”他掃了謝則安一眼,“真出了事兒殿下肯定能摘出來,你可就不一定了。”謝則安:“……萬惡的有權(quán)人?!?/br>燕沖一拍他腦袋:“嘴巴也注意點(diǎn)兒,別什么話都敢說。”謝則安沉痛地捂著頭:“我要是變傻了,肯定是燕大哥你打的?!?/br>燕沖說:“傻一點(diǎn)好,京城遍地是人精,你要是還認(rèn)我這大哥就給我收起你那點(diǎn)小聰明,乖乖夾起尾巴做人。”謝則安乖巧地答應(yīng):“我明白!”不就是扮豬吃老虎嘛,他的老本行。燕沖瞧著謝則安那小表情,哪會看不出他壓根不打算聽話。他把拳頭揉得咯吱響:“三郎,大哥總覺得很想揍你怎么辦?”謝則安:“……”他一溜煙似地拔腿就跑:“再見!”第6章第六章李氏感到很不安。前幾天聽完兒子的病中“奇遇”后,她比平時(shí)多念了幾遍經(jīng)。今天看到謝則安和趙崇昭一行人談笑自若,她意識到這個兒子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善良卻懦弱的半大少年。李氏開始懷疑自己帶著兒女進(jìn)京的決定到底對不對。她哄睡了謝小妹,展開京城來的信重看一遍。她和丈夫是青梅竹馬,也是私定終身的結(jié)發(fā)夫妻,他們父母俱亡,從小受盡潼川謝家的冷遇,只能相依為命窮困度日。于是丈夫發(fā)憤圖強(qiáng),發(fā)誓要上京趕考博取功名。在她生下謝小妹那一年,丈夫高中狀元。同時(shí),丈夫迎娶孀居的長公主。從此自己的丈夫成了別人的丈夫,自己兒女的父親成了別人兒女的父親。丈夫終于如愿以償,吐氣揚(yáng)眉。李氏并不想去破壞丈夫的似錦前程,即使她也怨,她也痛,但她不恨。曾經(jīng)那樣深愛過的人、曾經(jīng)那樣相濡以沫的過去,她恨不起來。她只恨自己給不了兒女一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身份,她的三郎已經(jīng)十歲,卻還沒能入籍。丈夫的來信讓李氏感到意外。大概是她的安分讓丈夫心生不忍,丈夫在信里說可以給兒子和女兒爭取到一個入潼川謝家的機(jī)會。兒子和丈夫是天生的讀書料子,假如有潼川謝家這個出身,以后要考個功名并不難。所以李氏決定上京。她孤身帶著兒女上京。她知道那位長公主是個兇悍善妒的女人,從出發(fā)那天開始,她已經(jīng)做好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