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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整個宇宙般的寬廣。凌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過誰的體溫,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么溫柔地對他說話,向他伸出援手。米洛斯就像是一個英雄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讓他心生向往。“我真的可以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嗎?”“當(dāng)然。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吧!”嗯?這句話好耳熟,他好像聽誰說過。是聽誰說過呢?漸漸安靜下來的空間只剩下均勻綿長的呼吸聲。米洛斯低頭一看,凌野在他的懷里居然睡著了。安靜又孤獨。他的睫毛綿密卷翹,在臉上投下一層陰影,呼吸平穩(wěn),一臉安心的模樣。米洛斯揉著凌野的頭發(fā),輕輕地?fù)Q了個姿勢把他抱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臨出門前還特意對睡著的凌野說了一句,“凌野,晚安。”真是奇怪的夢境。明明是非常溫暖的氛圍,他卻覺得渾身冰冷。目之所及是熟悉的校園,周圍卻開滿了鮮花和嫩草,還有許多蝴蝶在翩飛。凌野獨自站在一條小道上,不知道該往前走還是往后退。突然有一只手從他的身后拉住他。他嚇了一跳,連忙看過去。拉著他手的那個人居然是他最好的朋友,周彥明。周彥明穿著校服拉著凌野的手笑著往一個方向跑。凌野只能隨著他的背影被他拉著跑。他的聲音充滿了溫柔與信賴:“凌野,別怕,有我在呢。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就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吧!”凌野內(nèi)心像被什么觸動般,不禁緊緊回握住周彥明的手。不管周彥明要帶他到哪里,他都愿意。這就是他從小到大都向往能交到的朋友。周圍美麗的景色忽而退去,周圍陷入一片黑暗。跑在前頭的周彥明很快淹沒在黑暗之中。凌野想開口喚他的時候腳下猛然踩空,整個人開始往下掉。拉住他的手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彥明——!”凌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都是一片純白,周彥明就站在不遠(yuǎn)處。見到周彥明的那一刻他很害怕的心情頓時安定下來。他向周彥明跑去,大聲呼喊著周彥明的名字。然而不知什么時候周彥明身邊多了好幾個人,他們圍到自己的身邊,嘴里說著非常難聽的話。周彥明對他說:“凌野他們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快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的能力,證明我沒有說謊……”思緒開始凌亂時那些人已經(jīng)對他動起手來。凌野眼睜睜看著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美工刀揮向他……等他清醒過來時,他的腳下沾滿了鮮血。大片大片的紅色一直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邊際。耳邊細(xì)細(xì)密密傳來殺人犯,怪物之類不堪入耳的詞匯,讓他快崩潰了。有人光著腳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凌野像捉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拉過那人喊道:“救救我,我不是殺人犯,也不是怪物,請救救我!”抬頭一瞬間,凌亂看到了周彥明滿身的血,面目猙獰地瞪著他。凌野就在這時被驚醒了。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汗流浹背,整個人仍處在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分不清現(xiàn)實與幻境。米洛斯匆匆跑過來推開門,焦急地大聲問道:“凌野沒事吧?我聽到了很大的一聲……”待看清坐在床上因聽到開門聲而茫然望過來的凌野,米洛斯一顆心總算落地了。他走到凌野身邊,坐下幫他拭去額頭和臉邊的汗水,柔聲道:“做噩夢了?”凌野木然地發(fā)了一會兒呆,才機械地點了一下頭。“沒事了,有我在呢?!泵茁逅瓜氡ПЯ枰?,卻被凌野一把推開了。他有些不容置信地看著凌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關(guān)心。”和周彥明同樣的語氣對他說著同樣的話,凌野看到了周彥明的影子重疊在米洛斯身上,稍微解凍的心又在瞬間結(jié)冰。米洛斯總有一天也會如周彥明那樣,對他說著溫柔體貼的話語,轉(zhuǎn)身就背叛自己吧?他已經(jīng)不想再嘗試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了!“……你先冷靜一下再過來吃早餐吧?!碧澦€以為自己和這位少年稍微親近了一些,結(jié)果……這個年紀(jì)的少年內(nèi)心非常敏感脆弱吧,他想,他急不來的。米洛斯剛出了房門就接到八重優(yōu)羽的電話:“米洛斯,快來特事部,我們搜尋到他的行蹤了!”米洛斯神色剎那間凝重起來。作者有話要說:☆、零十章指令今天米洛斯沒有在學(xué)校出現(xiàn),輾轉(zhuǎn)聽到他請假了。凌野悄悄握緊拳頭,心里非常內(nèi)疚。米洛斯沒有來的原因一定是為了早上那件事。米洛斯生氣了,所以凌野起床后都見不到米洛斯的人影。回去跟他好好道個歉吧,是自己過分了。放學(xué)后凌野經(jīng)過回公寓的路邊,在看到開在綠化帶后面的一家點心店時頓住了腳步。從透明的櫥窗外能看清里面擺設(shè)出來的誘人蛋糕還有米洛斯一直很鐘愛的那種甜甜圈。他握握手中的書包,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邁著慢吞吞的步子走進(jìn)去。飛快買好甜甜圈后凌野著急的,像從店里逃出來般快步往公寓的方向奔去。卻在飛奔的路上遇到了麻煩。他被一個穿著斯文,左邊臉頰有一道傷疤的男人拽住了。他看起來明明是個正經(jīng)人,但臉卻長得很兇惡可怕,像個不良混混,再加上那道傷疤就更像了。事情的起因凌野無從得知,在對話的過程中稍微了解到,是他和另外那個開小車的啤酒肚男人不小心追尾了,然后兩個人開始爭執(zhí)起來。因為沒有多少目擊證人,自然都覺得自己是在理的人。加之他們吵了那么久,更難找出誰對誰錯了。所以那個男人可能是出于集眾心理,想拉個人來給自己聲援,增加自己的正確性/吧。可惜他完全找錯人了。那個男人仍是喋喋不休地指著那個倚在自己車門邊的啤酒肚大叔教育道:“大叔你看起來都有四十多,五十歲了吧?你自己違反交通規(guī)則不承認(rèn)錯誤,還把錯誤硬塞在一個比你小一輩的人身上,你不覺得羞恥么?這位同學(xué),你說是不是?”凌野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只好漠然道:“我不知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那個男人挑起眉頭一臉不悅的樣子。他的樣子本來就像壞人,這時挑眉就有種準(zhǔn)備揍人的感覺,讓凌野下意識感到害怕。那個大叔也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兇惡氣場,大概怕惹麻煩,隨手從錢包里取了兩百塊出來塞到男人手里:“你不就想要錢嗎?算我倒霉好了!以后開車長點眼睛,不會開就別開?!闭f完直接打開車門坐上車開走了。男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