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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卡納諾?!?/br> 洛淮話音剛落,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沈雋猛然間朝著某個方向看去。 她已經感覺到了席卷而來的熟悉的陰氣,和佛牌上傳來的那種一模一樣。 旁邊委頓在地的和尚只覺得眼前一閃,兩個之前還在他眼前的人立刻就不見了,他打了個寒噤,默念了幾句經文,還是堅定地相信真佛無法被打敗。 沈雋飛快地在巷道里穿行,她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只追尋著那越來越濃的陰氣。 連星匣的光芒接連亮起,一個又一個人出現在她的身旁。 她拉他們并不是擔心斗不過這個邪佛,而是不想讓任何人妨礙到她。她要把那個吊死不知道多少男人,又害了不曉得多少女人的家伙……給劈成碎片。 金碧輝煌的佛堂最終出現在沈雋的面前,那些攔在她面前的雇傭兵、泰拳高手和驅鬼法師,都統統留給了洛淮他們處理。他們是修真人士,對付這些烏合之眾,只能說是分分鐘碾壓。 最終,只有沈雋一人,進入了那幾乎是用金玉建起來的華麗佛堂后面的一個樸素的小佛堂。 那里,有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年輕男人,他容貌俊美眉目宛然,姿態(tài)閑適衣衫落拓,那件僧衣只是松松垮垮地披著,幾乎露出半邊的肩膀和大片白皙的肌膚。 他嘴角帶笑眼神風流,眼下一顆淚痣,沈雋一看到他,眼神就冷了下來。 這人與不戴眼鏡的華白風長得一模一樣,或者說,也許他就是華白風。 “你到底是泰國人還是中國人?!鄙螂h忽然問。 對方托著下巴,輕笑了一聲,“這個答案重要嗎?” “其實沒那么重要,”沈雋說,“我只是不明白,華白風作為謝教授帶的學生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你的,或者你是什么時候變成他的——”她忽頓了頓,“是那天佛牌將他吊起來的時候,對嗎?” 他笑著回答她,“你很聰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br> 沈雋的面色更冷了,“真正的華白風是不是已經死了。” “如果你指的是生理意義的死亡,那肯定是沒有?!彼⑿χ翱窗?,這具身體這樣年輕有力,如今作為真佛的化身,他只會更強,可沒有那么容易消亡?!?/br> 沈雋明白了他的意思,如今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長得和華白風一樣的人,而真的是那個一路從曼谷跟著她到這里來的“華白風”,至少身體是。 “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忍心了?”這會兒的“華白風”比起之前,還要性感風流地多,如果說之前的華白風是五分性感,這會兒的這位“真佛”,就足足有十分,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一種魔魅的誘惑力。 沈雋的反應就是給他一個冷笑,長劍毫不猶豫地刺出,直接貫穿了那尤物般的男人。 “你有什么值得讓我不忍心的地方嗎?” 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沈雋會這樣干脆利落,怔怔地低下頭去,看著胸口的劍柄,白玉般的手輕輕抬起,重重落下,長長的眼睫毛微顫,終于還是落下一滴淚來。 沈雋面無表情,看著他的淚滴落在劍柄上,慢慢的,有金色的煙霧從“華白風”的頭頂繚繞而出。 “江雪宗,先替我保住他的命!” “是,主人。”一身白衣的江雪宗躍過來將一顆丹丸塞進華白風的口中。 不過,作為“真佛”,當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殺死。 室內飄起濃郁的甜香,讓一貫心如止水的沈雋都有些心思浮動了,可見這香氣的厲害。 調動起靈力,流年曦光劍身震顫,從華白風的身體里飛了出來,直朝著后方的佛龕劈去! 木質的佛龕被劈成了一堆碎片,露出一道暗門來。 這道暗門一出現,那些金色的煙霧立刻開始凝聚,化作一朵蓮花、一根佛杖,尖嘯一聲和沈雋的長劍糾纏起來。 “佛門法器?!鄙螂h哼了一聲,跳過去直接一腳踢開了暗門,然而門內所見卻讓她愣了一下。 暗門內,只有一個垂垂老矣的枯瘦和尚。 他看著已經無比蒼老,老得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他盤坐著,一手捏著蓮花,一手置于胸前,即便是沈雋闖了進來,他仍然絲毫沒有動作。 “這就是你的真身嗎?”她轉過頭去,看向那兩件似乎變得越來越著急的金色法器。 就在這時,那老和尚緩緩睜開了眼睛,“我早知自己會有這一天?!彼恼Z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沈雋雖然可以聽懂他說的話,卻覺得他好像并不是在說中文。 “在我背叛四面佛,開始信奉歡喜佛時,就知道自己大約會墮入地獄。” 他蠕動著嘴唇,不知道在念著什么經文,沈雋對他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上前就要割下他的頭顱。 那兩件法器輕輕震顫著,擴散出的陰氣幾乎要凝成實質。 這么多年來,靠著假的四面佛佛牌,也不知道它究竟吸取了多少冤魂的力量,這陰氣濃郁地讓氣溫都驟然下降,滴滴答答地從頭頂落下水珠來。 有無數人類猙獰的面孔從頭頂四壁掙扎著要出來,尖叫、哭喊、慘嚎,幾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陰氣朝著沈雋纏繞而來,然而沈雋有靈氣護體,它不是那么容易侵蝕她的身體,都到這個時候了,什么都不能阻擋她的腳步。越是濃郁的陰氣,就越是讓她想起這些陰氣是因何而來,只會對眼前的老和尚更加厭惡。 “臨死前我只有一個要求,”老和尚的聲音沙啞,“請你——帶走吉祥。” 沈雋的腳步微頓,“吉祥到底是誰?”她知道他說的是上面石南寺里的小和尚,但是,很顯然吉祥可不僅僅是個尋常的小和尚。 “我原本也是虔誠的佛教徒,在侍奉歡喜佛之前,也曾人人稱頌,只是這么多年來,早已忘了早年的慈悲與善念,”他平靜地說,“那歡喜佛是我的化身,可隨意寄生于年輕英俊的男人身上,以此迷惑女性,增長愿力。也能享受歡喜佛所擅長的極樂雙修,那魚水寺就是我的化身所建,自有信徒供奉,靠著歡喜佛的手段,積攢了無數的財富……吉祥,是在十一年前所生,他是我的化身與一位虔誠的女性佛教徒生出的孩子,天生純凈,身有佛骨——” 沈雋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一劍殺死了他。 “我拒絕?!?/br> 她對帶回一個小孩子毫無興趣,而且,誰知道他說的就是真話。 就在沈雋殺死那個老和尚的瞬間,陰氣逸散,那種令人不舒服的氣息緩緩消失,但兩件佛門法器尖嘯一聲破墻而出,朝著外面飛去。 沈雋轉身迅速追去,她不想再發(fā)生任何意外。 “攔住它們!”她下令。 圍聚在外面的飛凌飛霜等人迅速遵從她的命令攔截兩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