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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有什么危險,她自信都能夠應付得來。 可是想不到的是,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他們住的這家酒店屬于曼谷比較邊緣的一家了,條件不算十分好,環(huán)境也有些古舊,木質(zhì)結構的房子挺有特色,幸好房間內(nèi)收拾得還算干凈。因為酒店是謝教授他們訂的,沈雋也沒什么好說的。 然而還沒等沈雋睡著,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絲陰冷的氣息在附近游蕩,沈雋作為修真者,對周遭靈氣的改變最為敏感,這繚繞不散的陰冷氣息于她而言明顯得很。 沈雋的隔壁住的是謝教授,對面是謝顏言的房間,華白風住在謝教授房間對面,池灣的房間不在這里,他住在樓上一層的套間,條件要比這里好一些。 尖叫聲響起,沈雋猛然間拉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吊在酒店的走廊里,明明沒有風,那個人影卻像被風吹得左右搖晃一樣,衣服整個都飄了起來。 謝顏言臉色蒼白如紙,盯著那個吊著的人看了一眼,就差點昏過去。 那人赫然是面色鐵青瞪著眼睛的華白風。 第47章 酒店的裝修本來就很陳舊, 地上的深色地毯像是鮮血凝固的顏色,天花板的花紋也看不太清晰, 但不管怎樣, 他們還是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并沒有任何能夠懸掛的地方。 沈雋指尖的劍氣射出,一下子割斷了半空中吊著華白風的細繩,他“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一邊劇烈地咳嗽著,鐵青的臉瞧著漸漸恢復了血色。 幸好她感覺到陰氣就趕緊出來了,這吊是吊了一會兒,還沒吊出人命。 謝顏言“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幾乎是手足無措地撲倒在地想要扶華白風, “怎么會、怎么會那么快,不是本來還有時間的么……” 即便是有沈雋這個外人在, 華白風還是厭惡地將謝顏言一推, “滾開!” 沈雋揚起眉,對華白風愈加看不上眼了,謝顏言明擺著是關心他,他這脾氣可不是一般地壞了吧。 正在這時, 默默站在門口的謝教授幽幽嘆了口氣,“沈小姐, 不如我們談談吧?!彼聪蚩奁闹x顏言, “好了,別哭了,趕緊回房去休息吧?!比缓蟛抛哌^去, 在華白風的身旁撿起一個木質(zhì)的小牌子,想來就是之前池灣提起過的那個佛牌了。 剛才吊著華白風的,赫然就是這枚佛牌上的系繩,這會兒斷成兩截,看著倒是沒什么異樣。 既然謝教授邀請,沈雋也很好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著進了謝教授的房間。 “對不起,我這里有點亂?!?/br> 明明都是今天剛入住的,謝教授的房間確實亂得可以,到處都扔的是書,還有一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圖紙。沈雋對宗教不太了解,但也可以看出來這件房間里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和宗教有關。 “請坐?!焙貌蝗菀讓⒆雷邮帐傲顺鰜恚x教授邀請沈雋坐下,還給她倒了一杯泡好的紅茶。 泰國的天氣一向炎熱,哪怕是在國內(nèi)已經(jīng)很寒冷的一月,這幾天的平均氣溫都有三十度左右。可是在這樣一個陰氣森森的夜里,喝一杯guntang的紅茶確實令人感到舒服許多。 沈雋捧著茶杯,“謝教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教授苦笑,“還真是一場冤孽,你也看到了,顏言和白風之間有點不對勁?!?/br> 沈雋點點頭,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不對勁了吧,華白風對謝顏言的厭惡已經(jīng)做得相當明顯了。 “池先生恐怕告訴過你,顏言以前做過中間商,經(jīng)常會接觸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塊佛牌,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意外到了她的手上?!敝x教授將之前撿起來的佛牌輕輕放在桌上。 那是一塊陳舊的木質(zhì)佛牌,看著雕刻甚至十分粗糙,像是哪個路邊攤的產(chǎn)物。佛牌上的佛像有一半都被磨得平滑了,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如果僅僅看這佛牌,沈雋實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對。 “原本這塊佛牌顏言也不看在眼里,因為它根本算不上文物,大概也就是近幾年里才被做出來的,并沒有悠久的歷史,也談不上精巧的工藝,她甚至很奇怪這樣一個東西,為什么會有人賣,不僅賣得出去,買的人還是高價買?!敝x教授的聲音很平緩,邊說邊幾乎要嘆氣。 沈雋拿起佛牌來仔細看了看,“不過看它能把華白風吊起來,應該是挺厲害的東西。”可單單拿著佛牌的話,她沒有感到之前感覺到的那種陰氣。 “后來,這東西第二次到了顏言手里,她才知道,這是一塊在黑市上很有名的陰牌,據(jù)說原本有四塊,另外三塊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這一塊在黑市上流通?!敝x教授的眉間愁緒都快掩不住了,“一般的佛牌是不能通過這樣的買賣不停轉手的,請來一塊佛牌之后,要轉贈他人是可以的,要不然就要歸還給寺廟,還是有些講究和忌諱的。即便是陰牌,這樣通過買賣隨便就能認了主人的,也很少聽說?!?/br> “只要誰買下來它就認誰?”沈雋對佛牌一竅不通,好奇地問。 謝教授點點頭,“一般的佛牌是不會這樣的,這東西很邪?!?/br> “于是,謝小姐將它留了下來?” “一開始,顏言也只是好奇?!敝x教授的口吻里有些無奈,“我是一個宗教學者,顏言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碰上這塊佛牌,起了好奇之心也是很正常的。她性格里到底還是有些謹慎,并沒有貿(mào)然去使用它,而是想辦法將它封存起來,然后去收集和它有關的資料?!?/br> 沈雋想起了池灣說的話,“聽說它已經(jīng)害死了好幾個人了?!?/br> “是的。”謝教授平靜地說,“顏言將它帶回了家,恰好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也聽說過這塊佛牌?!?/br> 謝教授的兒子謝峭凌和謝教授不一樣,沈雋雖然沒聽說過,但他是圈內(nèi)頗有名氣的一位編劇,捧紅了好幾個明星。當時謝峭凌悄悄拿走了佛牌研究,為編下一部電視劇尋找一些靈感,哪知道這一找,就出了事。 “顏言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我那兒子私生活方面就有些亂,平時也總和一些小明星來往。那些小明星希望他能捧紅自己,也樂得繞在他身邊。因為他自己一個人生活,早年就請了個保姆,這年頭快有十來年了吧,我也沒想到,那保姆看著峭凌這樣花天酒地,還能對他有了想法,不僅有了想法,還對他一片癡心?!?/br> 沈雋:“……”這又是什么狗血故事。 “原本這也算不了什么,不管如何,峭凌這長得還是人模狗樣的,能有人喜歡他也實屬正常。”謝教授說。 沈雋心想,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嗎?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他讓那保姆也知道了佛牌的事。” 沈雋不明白,“這她喜歡顏言爸爸,和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