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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問,這味藥引一定在崔九堂。 修真者并沒有那么萬能,但是絕對要比武俠人士要厲害多了。 “主人不必擔心,即便是我解不了, 維持他的生命卻也不算太困難?!苯┳谡f。 也就是說他雖然沒有藥引解不了毒,但是讓李睿不死還是很容易的。 聽到這個話李睿眼睛一亮, “那我可以不被抓走了是不是?” “當然, 最好還是解了毒,他畢竟是凡人,這種毒毒性相當暴烈?!?/br> 沈雋忽然說,“我在想, 難道不能我們自己去找那個崔九堂嗎?”她看向樓錦書。 樓錦書嘆了口氣,, “崔九堂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消息了,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br> “那距離花落還有多久?” “大約五天?!边@個問題江雪宗就能回答。 李如趕緊說,“那我們試試這五天里能不能做什么?!彼肭蟮乜聪驑清\書。 樓錦書點點頭,“這件事得問一下我表哥?!?/br> “衛(wèi)警官?”沈雋不明白。 樓錦書點點頭, “本來我們是有規(guī)定的,也不可能隨便帶外人去,但這回是有人先破壞了規(guī)矩?!彼α艘幌?,“而且沈雋你本來也不是普通人呢?!?/br> “我們見識過了沈雋的本事,難道還會對你的什么事驚訝嗎?”李如沒好氣地說。 樓錦書很認同,“說的也是?!?/br> 衛(wèi)姚來的速度比沈雋想象中還要快,他看了一下李睿的情況,果斷下了決定,“我?guī)銈內(nèi)ィ芸赡艽蘧盘镁驮谀抢?。”他看向沈雋,“就當是秘密交換好了?!?/br> 沈雋問樓錦書,“你告訴他了?” “他不是故意告訴我的,而是錦書從小就不擅長撒謊,我一眼就能戳穿他?!毙l(wèi)姚輕笑了一聲。 而且,這是關于你的,不知道真相的話,我怎么能放心? 再加上以前雇傭兵的事,衛(wèi)姚對沈雋本來就有所懷疑。 樓錦書反倒是很愧疚的模樣,“對不起?!彼膊幌胝f來著,但是真的很難瞞住對他太過熟悉的衛(wèi)姚。 “所以你們是什么,武林中人嗎?”沈雋倒不是很介意被人知道這件事,知道了又能怎樣,倒是對衛(wèi)姚、樓錦書這位表兄弟很好奇。 “要這樣說也可以,現(xiàn)代很多人認為的練武之人也就是功夫片里那些了,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少林是有真正練武的僧人的,他們幾乎從不出現(xiàn)在人前,一些粗淺的外門功夫就足以妝點門面。”衛(wèi)姚解釋說。 沈雋自己就已經(jīng)是相當破壞平衡的存在,這個世界有練武之人也沒什么好驚訝,要不回去問問小玉,這世上是不是有會武功的人?但是小玉好像也不太清楚,本身他對這本書也只是道聽途說,至少他不知道樓錦書還練武。 樓錦書笑了笑,“我的mama姓衛(wèi),和衛(wèi)姚的爸爸是堂兄妹,衛(wèi)家就是流傳下來的幾家練武世家之一。” 這么說來他們兩人也不是嫡親的表兄弟,而是隔了一房的。 李如聽到這種故事已經(jīng)麻木了,反正更驚人的沈雋都已經(jīng)見過了,“我們時間不多,什么時候出發(fā)?” “那就盡快吧?!毙l(wèi)姚說。 “去哪兒?”沈雋想著如果太遠的話,要先跟小玉他們打個招呼,畢竟家里還有個佐伊。 “西安。” 哪知道沈雋和家里說了之后,陳玉也就算了,膽小鬼一聽有事又好奇又不敢真的去,倒是佐伊死活都要跟去。 “我在家里實在太無聊了,小玉還可以上學,我整天在家里沒有事可以做!” 樓錦書也聽到了沈雋在打電話,他對佐伊也有一份憐憫,“帶他一起去吧?!弊粢吝@樣的身份,想想整天關在家里也真是夠可憐了。 沈雋沒好氣,“你可別被他騙了,他狡猾著呢,幾乎每天都戴著帽子手套出去晃蕩,哪里無聊了?!背抢镉惺裁春猛娴牡胤剿伎毂人@個土生土長的清楚了。 李如在一旁拿著手機說,“多訂一張機票而已,沒關系?!?/br> 他們都認識佐伊,聽到佐伊要去并沒有什么人反對。 沈雋忍不住說,“你們那里看來也不是很秘密啊。”要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不介意。 “本來就沒有那么介意,”衛(wèi)姚笑起來,“就像你的事,說出來就會有人信嗎?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人們更多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像這種事你哪怕寫得再真實,人家也只當你在編故事?!?/br> 沈雋:“……”說的也是。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五人就上了去西安的飛機。 “這么說這個崔九堂在你們的說法里,就是邪道的代表人物了?” “崔九堂曾經(jīng)出過一個很有名的妖女叫崔九枝,據(jù)說她長得極其漂亮,即便是不用江南奇毒,也有很多人自愿跟她回崔九堂,而跟她回去的人從此再沒有出現(xiàn)過,其中就有當時一位很有名的俠客越臨?!?/br> 沈雋聽著,“這是多少年前的故事了?” “大概二十年前?!睒清\書說。 沈雋心想,這都多久的老故事了。 托現(xiàn)代便利的交通工具的福,穿越大半個中國都不需要很久,當天上午他們很快就到了西安。 “還要坐大巴?” “對,還有一段距離?!毙l(wèi)姚開口。 五個人在一個奇怪的地點上了車,佐伊好奇地左看右看,只看了幾眼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不動了。 不僅是他,沈雋也發(fā)現(xiàn)了這輛不能稱之為大巴只能說是中巴的車內(nèi)所有的乘客都不太對勁,連司機都是個虎背熊腰肌rou格外結實的漢子。 在最后座上坐著一對像是祖孫,爺爺鶴發(fā)雞皮瞧著年紀十分大了,穿著黑色的唐裝看著很有些道骨仙風的味道。身邊的孫子卻是沈雋見過最樸素干凈的男孩兒。 他的頭發(fā)剪得很短,幾乎只留下一層青皮,這樣的發(fā)型很多人都不會顯得太好看,放在他的身上卻愈加顯出了他清俊素淡的眉眼。 而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挺得筆直的肩背,像衛(wèi)姚這樣的軍人,自然也有這樣的做派,這個少年看著卻不一樣,他的眉峰像是身軀一樣筆直往額角斜飛,簡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這樣一雙眉讓這個本來秀麗清淡的男孩兒瞬間變得英氣勃勃,銳利逼人。 事實上,他的背后背著一個用布包裹著的長條形東西,沈雋很懷疑那是一把劍。 除了這對祖孫,后座上還坐著一個正在打瞌睡的青年,他穿著上還算正常,頭發(fā)卻很長,束成一束盤在腦后,如果不看衣服,長相氣質頭發(fā)都很像是道觀里出來的小道士。 青年的正前方是單人座,坐著位氣質清冷的都市麗人,但是她一個人,卻帶著個巨大的行李箱,沈雋上車之后才看到她輕輕松松拎著那行李箱上來,仿佛那是一個空箱子,直到放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