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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給人開酒,聽到有人說過一次老板,說他技術(shù)好爆了,你有沒有爽爆嘛,印證一下唄。屁!屁!屁!就是個屁!人模狗樣的破鞋,到底和多少人上過床!不是最愛孟夏嗎!阿生推了我一下,看著門口說,來客人了。現(xiàn)在還早嘛,沒到平時上客的時間,這么早過來的倒是少見。進來的四個人有一個我比較眼熟,好像來過酒吧幾次,其他的倒是沒見過。長頭發(fā)男人直徑走向吧臺找周敖。我也湊過去聽,原來他們是想下周三的時候把二樓位置全包下來。酒吧生意一直挺好,像這種要求包場的,以前也有過,不過,周敖嫌麻煩不好管理,后來有人提出包場,基本都婉言拒絕了。不過那幾個人好說歹說,說是為了一個好朋友慶祝生日,并且那人剛剛脫單,就是在這間酒吧遇上另一伴的,特別希望能在這里給那個朋友慶祝。我還挺羨慕他們那個朋友的,有人記掛著你的生日,記掛著你的生活并且愿意付出時間金錢替你制造生活的驚喜,不論物質(zhì)的多少,時間的長短,總是一件讓人幸福的事情,連旁人也會覺得幸福的幸福。我也想和狗哥一起過我的生日。因為下周三12月23日,好巧也是我的生日。以前覺得慶祝生日也挺無聊的,可是這么一想起來卻又非常非常的希望在特別的日子和特別的人一起吧。大概這就是生日的作用吧。不過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說這件事情。我當(dāng)然不可能帶他去什么臨市的別墅看星星,雖然想找點特別的事情一起做,可是絞盡腦汁最后似乎也只能找到吃飯看電影這種老套的做派,頓時有種興趣全無的感覺。周敖還是拒絕了那幾個人的要求。看起來他們挺失望的。我大概是有感而發(fā)吧,也幫忙說情道,周哥,要不就讓他們把二樓包下來吧。長發(fā)男趕緊附和我,說,是啊,真不容易啊,這圈子想找個長久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周敖點點頭說,我知道啊,我也挺替你朋友開心的,可是我們那天不營業(yè)啊,怎么包給你們啊?我還以為是周哥忽悠他們的呢,等那幾個人喪氣的走了,我問周敖,說,我們那天為什么不營業(yè)啊,沒聽你說過呢?周敖看了我一眼說,24號不是平安夜嗎?老板說今年準(zhǔn)備大搞一次平安夜的酒會,所以23號停業(yè)一天做些準(zhǔn)備。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三章關(guān)于圣誕節(jié),我大多還停留在高中時滿教室追著跑,和同學(xué)互噴雪花彩帶的印象里,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更多的東西了。不知道狗哥有沒有過圣誕節(jié)的習(xí)慣?那樣的話,我是不是還要再給他準(zhǔn)備一份禮物呢?我正走神,很久沒來過的丁彥祺過來了。他說想讓我和劉學(xué)他們幫他找些學(xué)生給他做模特,越多越好,沒什么條件,在校學(xué)生就行了,各種類型的最好都找點來。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下來,開玩笑問他,有錢拿嗎?丁彥祺說,當(dāng)然有錢。他看了我一眼,又說,紀(jì)文,這次我單獨給你作幅畫好嗎?上次說過的,有時間重新給你畫一幅。我摸摸頭,說,好。我還是很喜歡丁彥祺的,覺得他特別有檔次,再說丁彥祺名氣那么大,讓他畫我,怎么說都感覺我賺大發(fā)了。他微微笑了笑問我,說,你和阮荀怎么樣?我說,挺好的。他點點頭說,那就好。阮荀有時候是不是不太講理?他挺仗身份的,骨子里仗,雖然在平時裝得挺好一個人,那是沒惹到他,要真惹到他了,他就沒完沒了了。我想了想,覺得耳朵有點燒,平時也沒覺得他不講理,不過上床的時候真的有點。丁彥祺給我講了一會兒他們以前的事情,他說,你知道阮荀怕狗的事嗎?阮荀小時候有一次去我小姑奶奶家玩,我和阮荀沾了點親戚,我姑奶奶就是他外婆,那時候好像是團年還是什么,人特別多,一大家子人,有人牽了條大狗綁在院子里。阮荀跑去逗那條狗,扔了幾塊小石頭還是rou骨頭,把那狗惹毛了,鏈子可能有點松了,結(jié)果繃斷了,追著阮荀的跑。他那會兒小,也跑不過,被狗咬了一口,摔進院子的池塘里,嗆了幾口水。大人聽見叫聲都追出來看,看他落水了緊張得不行,結(jié)果把他撈起來,渾身凍得發(fā)抖,歇了兩三口氣,牙齒還打顫呢,就開始跳起腳的吼,要扒了那條狗的皮不說,還怪這個地方有池塘讓他嗆水了,要把池塘給封了,里面的魚捉出來曬成魚干。丁彥祺笑瞇瞇的聳聳肩,說,那時候阮荀大概七八歲吧,別人說三歲看到老,他就是那德行,老實說當(dāng)時我都覺得和他做好朋友挺丟臉的。我覺得挺好笑的,原來狗哥小時居然是惡霸小少爺一類的人,要放現(xiàn)在那就是人見人打的熊娃。我說,估計是家里寵吧,我小時候雖然淘氣,但是好像不太會這樣。丁彥祺喝了一口酒,說,寵?也不見得。阮荀他爸是個老不正經(jīng),典型的游戲人生,基本上從來不顧家,就在外面玩,不知道給他留了多少個弟弟meimei,但是從來不認(rèn)。偶爾回家見一下阮荀,十次估計得打七八次,對阮荀要求很高,也很苛嚴(yán)。所以,他說要扒了狗的皮,封了池塘,曬魚干這些話,也沒哪個大人理他,見他還挺好,就拖去醫(yī)院打了一針疫苗,這事就算解決了。不過后來我倒是佩服他,我能在大學(xué)天天練酒量多半還是受了他的一些影響。他那會兒還小吧,寒假就跑他外婆家住下,然后自己把池塘的水放了,把里面的魚捉起來一只一只的掉晾衣架上,不知道哪里找來把鋤頭,開始翹池塘的磚,陸陸續(xù)續(xù)干了一年多兩年吧,還真讓他把那池塘給鏟平了。而那條狗本來是他三舅家養(yǎng)的,寵得不行,那段時間也找人送鄉(xiāng)下養(yǎng)著,免得阮荀找上門去。他爸知道了,回來揍了他一頓,說了句,做得不錯。那次之后他爸就不揍他了,不過回來的時間更少了,直到他十六歲的時候吧,他媽去世了,他爸才開始把大部分時間放在家里,沒兩年,阮荀上大學(xué)就搬出來自己住了。我聽了有點感觸,心底有點軟,我想起我第一次在酒吧遇到阮荀的時候他對我說的那番話。并不是沒有由來的。他感觸我老爸對我的那種好,興許就是因為他小時候沒有吧。這并不是說他父親對他就不好,大抵是教育方式存在過分的差異,而人的情感感知范圍卻是在相似的波段內(nèi),因此這種不同倒是常常令我們覺得有所缺失。我mama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