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是喜脈啊、春水漾名器女人、論寵物萌翻直男的可行性、就這樣戀著你、寒山道不通(修改版)下、二貨與二逼的計算法則 下+番外、愛在懷中 上、獨寵后宮(包子)下、末世奴隸主(高H)、小小青梅要逆襲
。阿生說,小文,你怎么這么背,老是被殃及池魚。田野看了我一眼,說,謝謝。可能是謝我剛剛幫他挨了幾個玻璃杯吧。其實他給我說謝謝的時候,我感覺好怪異,還有點心虛,總隱隱感覺自己的舉動有討好小舅子的嫌疑。我揉了揉肩膀,說,不用謝。他說,我以前認(rèn)識你嗎?我趕緊搖搖頭。他臉上都腫了,笑比哭還難看,他說,我叫田野。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說,紀(jì)文,在這做服務(wù)生。他說,你剛剛不護(hù)住我腦袋,估計現(xiàn)在頭皮要破了。我說,你朋友挺不咋地。這是實話,來酒吧的人雖然雜,少不了是些狐朋狗友,但也不乏許多有素質(zhì)有腔調(diào)的人。他的朋友真不咋地。至少比不上我和阿生。雖然阿生也不咋地,但阿生絕不會有一天對著我頭頂扔酒瓶。他苦笑一下,點點頭說,我知道。有時候沒辦法。連朋友都沒辦法選擇嗎?他嘆了口氣,又說,其實我也不想和他們混一起,正好這次散了。我想安慰他,我覺得他挺可憐的。被人罵雜種可不好受,我小時候被其他小朋友說是沒媽的娃我都難過了好久。我說,我記得你以前成績很好啊。他偏了偏頭說,我們不是不認(rèn)識嗎?我撒謊道,我聽你哥說的。他笑起來,說,是挺好啊,現(xiàn)在也還行啊。可能是年紀(jì)相仿吧,我倒是很快和他聊上了。我說要回學(xué)校的時候,他執(zhí)意要請我吃宵夜。我和他,還有高個男曹裕便跑去吃燒烤了。他又問我,他說,我們以前真的不認(rèn)識嗎?我怎么覺得你有點面熟。我想了想說,我以前打過你,上高中的時候。你哥又逮著我打了一頓,我爸后來求過你和你哥。他一拍腦門說,哎,想起來了。我記得,原來是你啊。我那會兒好瘦。我哥后來沒怎么你吧?我一時有點梗,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我說,沒怎么。狗哥挺好的。他說,啥?我說,你哥挺好的啊。他說,你給他取綽號???你敢給他取綽號?我其實就那么叫,叫著叫著就改不過來了。后來喜歡他了,更舍不得改口了,總覺得只有我才會那樣叫他,好像是我的特權(quán)一樣。田野給我聊了會他哥,他說起阮荀還是很崇拜的。我們又七七八八的聊了些,游戲啊,啊,漫畫啊之類的,那天晚上之后,我和他們兩人就漸漸熟絡(luò)起來。不過這種關(guān)系倒令我覺得有點尷尬,我總不能直接開口告訴田野說,你哥是我的人吧?但不挑明,哪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他又會怎么想。可是挑明也很令人覺得詭異,并且重要的是我壓根不知道阮荀會怎么看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他會不會在意像親人表露這種關(guān)系呢?還是他只想將這種關(guān)系維持在一定范圍內(nèi)呢?我只能猜。猜的結(jié)果就是,我發(fā)現(xiàn)狗哥并沒有在這段關(guān)系上有過任何宣傳和表現(xiàn)。即便是在我最熟悉的酒吧范圍內(nèi),也只不過是周敖他們清楚而已。我并不是想要大張旗鼓,只是太想他了吧,所以連他的任何細(xì)微之處都一并想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章田野在國內(nèi)呆了兩天就回學(xué)校了,他本來就是翹課回來的,真是瀟灑。不過他走的時候說,下個月中旬再回來,是他生日,他要回來過。他說,紀(jì)文你到時候得來。我說,好。不過我還真不知道給他送什么生日禮物。曹裕說新出的那款四代游戲機(jī)吧,下個月初發(fā)行。兩千多三千塊錢,不算多貴重的東西。艸,但老子還真沒給誰送過這么貴的生日禮物!我記得阿生十八歲生日,我送了他一個Z牌的基本款的打火機(jī),也就兩三百塊錢,就是給他最好的禮物了,因為那個打火機(jī),我兩都很是興奮裝逼了好一段時間,兩個人換著用,一人用一個月。我送趙佳,王大利他們基本就更簡單了,送過王大利一雙冬天的拖鞋,三十元。他說太丑,我后來自己買了雙新的,他還非得搶了和我換。即便是給狗哥,我也沒機(jī)會和立場在他過生日的時候送多貴的禮物。我自己沒過生日的習(xí)慣,也就是請寢室的兄弟伙去吃一頓,也不收禮,他們有時候給湊個蛋糕,有時候給送點隨手看到的東西。再遠(yuǎn)一點,小時候和我爸一起過生日,他就給我整一頓好吃好喝的,買點玩具來哄我。所以,過生日送臺游戲機(jī),還真是讓我rou疼,特別是自己現(xiàn)在還省錢省得緊的時候。但是嘛,一來我要點面子,曹裕也是好心,他自己送的是臺新的相機(jī),上萬吧,特別給我指明出路找了個兩千多的游戲機(jī)。二來,田野有心請,我也不能太不給人面子,總不能別人送的都是上千元的東西,我送個幾十元的,就有點讓人掛不住臉了,心眼小點的還以為我是有意的呢。三來,田野到底有個小舅子的身份擺在那,我想來想去只好安慰自己,如果真的去了送,也算是半個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所以混圈子最是要靠錢開路,人情往來錢是大頭,我這還不是混圈子呢,只不過算得上剛剛認(rèn)識了一個新朋友,結(jié)果就出去兩三千塊錢。10月底的時候,我的駕照到手了。我第一時間給狗哥匯報了這個好消息,雖然他在國外,遠(yuǎn)隔重洋,不過就是好想和他分享我的那份開心和喜悅,也想聽到他夸我兩句,再不濟(jì)也要恭喜我一下。我問他11月中旬能不能回來。他說,可能要二十幾號。又推遲了幾天。我說,我要去機(jī)場接你。他笑笑說,你敢開車了嗎?我說,怎么不敢?師傅都說我開得好,穩(wěn)當(dāng)。他說,可惜有的人沒車。我說,我找周哥借。周哥之前就說帶我開幾次。他沉默了幾秒說,不行。你那種技術(shù)不要去麻煩周敖。我說,誰不是從不會到會的?再說周哥都不嫌麻煩。他說,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切,我憑什么聽他的。他說,我會給周敖說不借車給你。好吧,他比我拽。雖然我心里有那么一點不高興,但是實在是太想他了,只好妥協(xié)道,那我到時候坐大巴過來總可以了吧。我不信他還能讓大巴不載我不成。他沒說話,電話里竄起輕微的電流聲。我也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