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是喜脈啊、春水漾名器女人、論寵物萌翻直男的可行性、就這樣戀著你、寒山道不通(修改版)下、二貨與二逼的計算法則 下+番外、愛在懷中 上、獨寵后宮(包子)下、末世奴隸主(高H)、小小青梅要逆襲
他說,好期待周六。我也挺期待周六的,我想那天阮荀也會去吧。這幾天阮荀都沒來酒吧,雖然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還是會感到很失落,比以前阿生叫我去打炮還要失落。我有時候會偷偷把手機拿出來看,瞄一眼那天晚上的兩條短信,跟做賊一樣,但是瞄完了就和舔了一口冰糖葫蘆一樣滿嘴都是甜的。阿生問我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傻笑。我努力做出皺眉的表情告訴他,我沒有笑,我只是嘴巴不舒服,活動一下而已。周五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找了個借口給他發(fā)信息,我問他,明天去不去丁彥祺的畫展。我一邊想他可能給我的回復,一邊等著。如果他不去怎么辦?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我等了一個小時,手機就像壞掉了一樣,連聲震動都沒響起過。中午吃飯的時候,趙佳說,你在減肥嗎?最近吃這么少。我當然是沒胃口。趙佳接到他男朋友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那么多話聊,每天固定早上一通電話,中午一通電話,晚上一通電話。對比出真知。我知道他們是感情好。晚上我剛剛回到寢室,突然接到阮荀的電話,可能是太突然了吧,我激動了一下,不小心給掛了。他再打過來,開口第一句就是,廢材,你敢掛我電話。我猜到了他要罵我,但是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我還是很不爭氣的激動了,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居然會淪落到被人罵也覺得很開心的地步。我想,罵兩句就讓他罵吧。哪個男生追女朋友的時候沒有被罵過?。繉嬍依锬莻€王大利,成天被他女朋友教訓得跟孫子一樣,說往東就往東,說往西就往西,連氣都不敢多吭一聲,還標榜自己是新世紀好男人呢。所以追男朋友的時候也應該差不多吧。阮荀問我,你回寢室了嗎?我不知道是因為半夜三更的緣故,還是因為電話信號轉(zhuǎn)換的緣故,怎么感覺阮荀的聲音這么好聽呢?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我說,回了,狗哥。你呢?阮荀說,我在國外。我愣了一下,問他,那你明天不能來了?電話那頭沒人說話。我真的覺得好失望,我也不是想要干涉他的工作,我就是挺想見他的,我都想了一周了。我說,狗哥,明天我們都會去看畫展。說完這句話,我才意識發(fā)現(xiàn)這也太沒分量了,盡管我希望他有可能能趕回來,但是也絕不可能因為明天酒吧里的人都在這個原因。阮荀笑了一聲,說,你看得懂嗎?我趴在陽臺的欄桿上,想,我又不是想要看畫展,我只是想要看他而已。我問阮荀,什么時候才會回來。他說,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打算來機場接我嗎?我鼓起勇氣說,你要我來接你,我就來接你。他又開始笑,笑完了就說,紀文,快去睡吧,太遲了。為什么美好的時光總是這么短暫?雖然已經(jīng)凌晨一點鐘了,但我的思維還是很清晰的,我知道阮荀才不是要我去睡了,他只是想轉(zhuǎn)移話題,掛掉電話,他才不會要我去接他,他甚至不會告訴我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有時候人就是會變得很沖動,比如說現(xiàn)在,我還是在掛電話前不死心的問他,我說,狗哥,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真的來接你。他說,不用。等你學了車再說吧。那天晚上之后,除了不翹課,我又開始惦記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學車。丁彥祺的畫展和我想象中的差別挺大的,我以為我看不懂,其實他的很多畫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就像他的人一樣,很容易就讓人喜歡上了。我看畫展里面的許多人穿著談吐各方面都挺講究的,幾乎看不見什么學生,反而是些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比較多。劉學看得還挺認真的,他好像對畫還有些研究,時不時要給我們講一些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列舉一些世界級的名畫作為類比之類的。他懂得真多,果然F大的學生和我是不一樣的。其他人分散看畫的時候,我湊到劉學身邊,遞了瓶礦泉水給他說,口渴不?他看了我一眼,接過去喝了。我說,劉學,你還懂挺多畫的啊,你是學什么專業(yè)的???他說,軟件編程。我說,我和你差不多,我是學計算機的。不過你厲害啊,學工科的還懂這些。他說,興趣而已。我笑了笑說,劉學,其實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個忙。他說,什么事?我說,你能不能給我補習呢?我會付你補習費用的。他愣了片刻,說,我沒時間。我說,每周兩次就好了。他還是拒絕了我,說,不好意思啊,紀文,我真的沒時間。我最近在看書準備考研,你要不找找其他人。我嘆了口氣,張繼東又不是學計算機方面的。我也不能勉強劉學,只好另想辦法。抬起頭就看到周敖站在畫道盡頭盯著墻上那副畫出神,我走近看了一眼,那是一張沒有頭的四人畫像,好像是一個人從貓眼里面看外面,只能看到四個身體擠在視線里。老實說,這副圖還挺恐怖的。那四個人左右手相互交錯,雙腳也相互交錯,加上略帶弧形的視覺效果,顯得像筆直的麻花。這副圖的名字叫糾纏。我對周敖說,這圖真是滲人。周敖笑了笑說,你這樣說要是被丁彥祺聽到了,估計要被你氣得吐血,他一向覺得這是他的得意作。我說,周哥,我水平低。他說,不低,我也覺得滲人。周敖指著圖中的第三個人說,這個你看到人物的小指比其他的人物都要分得開了嗎?這個人就是丁彥祺,你可以注意他平時右手小指都會與其他手指微微分開。你猜一下,這里面哪個是老板?我驚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來,這幅圖的原型大概就是樂宇,丁彥祺,孟夏和阮荀了吧。這樣一想,突然覺得有些惡心。并不是惡心這四個人,或者他們的關(guān)系,而是覺得這幅圖傳達出的思想是惡心,或者說是nongnong的諷刺。就連我這個旁觀者也能感受得到。這并不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圖作。我不知道丁彥祺是什么時候走到我背后的,他雙手搭在我肩膀上,說,右邊第一個是阮荀,他應該是最高的那個,不過這副圖里面他最矮。我畫這幅圖的時候,挺恨他的,所以他扭曲得最厲害。他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單純的技術(shù)性得在討論這幅畫,但是我卻聽得難受,他說他恨阮荀的時候,我就感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