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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老是想其他的。你想要認(rèn)真學(xué)習(xí),又何必管其他人嘴里說什么。好吧,我承認(rèn)我面子思想重,我就是怕阮荀笑我,挖苦我,然后罵我廢材。簡直就是魔咒。阮荀沒有笑我,或者說他沒有機(jī)會當(dāng)面笑我。因為他出國了。不過周敖應(yīng)該在阮荀那挺有分量的吧,他還真給我找了個老師來,才畢業(yè)的高才生,叫司哲。他人很好,特別有耐心。我們補習(xí)的地方就在離酒吧不遠(yuǎn)的咖啡店,他說那里安靜一點。司哲問我,為什么選擇在酒吧打工,不去軟狗公司。他這個問題問得真是奇怪,我這種成績這種連三流大學(xué)都算不上的??粕?,到哪家公司里做什么???再說,我壓根在這之前都不知道軟狗還有公司呢,就算知道,軟狗也不要我啊,差點連酒吧都不要我混了。他見我一時沒回答,又笑著說,也對,你們學(xué)生肯定都對酒吧興趣濃一些。公司里面做事倒是枯燥無聊很多,而且時間上也不好安排。我點點頭,和高材生在一起對我來說有一點壓力,我總是認(rèn)為他是對的。司哲又說,寒假考不考慮來公司實習(xí)?。?/br>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問題怪異。難道他要給我推薦實習(xí)的公司?這么好?我說,我寒假應(yīng)該也在酒吧打工吧。你是有實習(xí)的職位要推薦給我嗎?如果能有這種實習(xí)當(dāng)然好啦,不過我好像也不是特別會什么,但我可以學(xué)。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我還有一點點緊張,感覺好像面前的人變成了面試官一樣。司哲表情有點奇怪,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紀(jì)文,你是阮總表弟吧?我記得他親弟弟姓田來著。這下我知道他剛剛那些奇怪的問題是怎么來的了。我雖然學(xué)習(xí)不好,但我也不是傻子吧。對方雖然間接的問我,我也能聽出來他其實想問的是,我應(yīng)該不是軟狗的弟弟吧。我當(dāng)然不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樣的誤會。但我絕對不會占他這樣的便宜,我趕緊解釋道,我不是他弟弟啊,我只是在他酒吧打工的普通學(xué)生而已。你別誤會了。他笑了笑,但笑得還是有一點尷尬。他說,這樣啊,那肯定是黃秘書弄錯了,她還以為是幫阮總弟弟補習(xí)呢,所以我也一直以為你是他弟弟。哦。我想他這么耐心的原因說不定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之前以為我是他老板的弟弟吧。我覺得好尷尬,分明就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但是總感覺好像是我騙了別人一樣。他們上班應(yīng)該也很辛苦吧,本來以為是老板親戚來補個課,結(jié)果是個比他混得還垃圾的打工仔。我想想都覺得有點心酸,我還沒那么圣母心酸司哲,我是心酸我自己。如果司哲早知道我只是我,他說不定根本就不會來給我補習(xí)。想想也是嘛,我花了1000元也就享受了四眼田雞那樣的待遇,司哲給我的待遇可比四眼田雞好十倍,而且別人學(xué)歷也比四眼田雞還要好。由此可見,廢材只會更廢。但是每一個男人心里面肯定都有一個出人頭地的夢想,就算是廢材如我也不列外。所以這個小小的誤會,還是讓我有點受刺激。司哲似乎覺得氣氛有點冷,便轉(zhuǎn)移話題道,我看看你剛剛做的題吧,我們來分析一下有什么問題。他還是很耐心的幫我把題都講解了。我說,哲哥,你要是工作忙的話,要不就這兩周末幫我補習(xí)一下吧。平時我就自己消化一下就行了,我覺得你講得挺好,我這兩周漲進(jìn)挺大的,基本還是都理解了。司哲猶豫了一下,說,沒事,繼續(xù)吧。我說,那謝了,哲哥。他笑了一下。我和司哲之間因為這個小插曲反而更親近了一些,說話也更放得開了。司哲告訴我,他們公司的一些事情,他也是個新人,壓力好像也很大。然后他會談到阮荀,我感覺他很崇拜軟狗,就像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拜成績好的高材生一樣。但他休想把他的感覺傳染給我!他每次說起軟狗就兩眼放光,說什么什么很厲害,又怎么怎么樣。不聽不聽不聽,反正我聽不懂。說來說去他們公司不就是個掄鋤頭挖礦的嗎?我請司哲周六晚上來酒吧玩,我想還他人情,雖然不知道我這樣做有沒有任何用處。軟狗回國了,提前一天就給周敖說了要帶朋友過來酒吧,讓周敖幫忙準(zhǔn)備一下他私藏的酒。我想,如果周六司哲也在,不知道對他事業(yè)有沒有幫助。我們補習(xí)完,司哲就跟著我去了酒吧。但是,直到我下班,司哲甚至連和阮荀打聲招呼都沒打。他當(dāng)然也不敢冒然上樓打擾阮荀和他朋友的聚會,就一直守在吧臺邊上,直到目送阮荀他們走出大門。司哲說,我平時其實也沒怎么見過阮總。恩,我也看出來了,阮荀可能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我也是有心無力啊,我又不是周敖,哪怕我是小曉也許我都能幫他多一點吧。但是,讓我沒預(yù)料到的是,從那次之后,司哲就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每次打電話都會問我阮總什么時候會來酒吧。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時候會來??!我希望他永遠(yuǎn)不要來!可這是不可能的。司哲說,小文,你能不能在阮總來的時候給我發(fā)消息或者打個電話?他在補習(xí)的時候給我說,我真不能拒絕他。我想這也不是多大個事吧,便答應(yīng)了下來。我沒想到我會因此差點闖了個大禍。軟狗接連幾天都在酒吧出現(xiàn),當(dāng)然照例肯定會使喚我加□□我,我已經(jīng)修煉出了金鐘罩,絕不動怒,絕不動嘴,絕不動手!因為不管犯了哪一條,最后挨打的肯定是我!軟狗問我補習(xí)得怎么樣。我說,很好啊,你等著給我錢吧。他說,廢材,給你個機(jī)會把賭注翻番好不好?我說,你不要想出爾反爾,反正我過了一科你就要給我一千元!大家都知道!他說,好??茨氵@么有底氣,給你兩個選擇,一,按原來說好的。二,你過了一科我給你2000,你掛了一科,你給我2000,怎么樣?你要是都過了,那你賺2萬。我想了想,如果我過了五科,掛了五科,就是不輸不贏嘛。我應(yīng)該不至于會掛五科吧,況且我還準(zhǔn)備全過呢!我說,狗哥,先謝謝你2萬的過年紅包了。小曉白了我一眼,說,你就沒想過按原來的來,怎么樣你都是賺錢的嗎?他說的對。但我是要拿2萬的男人!軟狗每次來,我都會找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