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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吧人不多啊,沒意思。我說,現(xiàn)在還有點早,沒上客,九十點鐘就差不多爆滿了。他看了我一眼,問我叫什么。我說紀(jì)文,叫我小紀(jì)就成。他說,學(xué)生?我點點頭。他給我遞了一支煙,掏出打火機(jī)給我點上,然后說,你們這什么酒最貴?我要兩瓶,你陪我喝吧。我只是個服務(wù)生,并不是真正意義上陪酒的。通常我會為了拉近和顧客的關(guān)系喝上一兩杯,熱鬧一下場子,希望他們下次會再來。但絕不會為了陪酒喝得爛醉如泥,也從來沒人規(guī)定服務(wù)生必須要喝酒。不過這個人提出這個要求,看在錢的份上,我怎么都會答應(yīng)他。周敖給我講過一些酒吧里比較通常的暗示或者說規(guī)則,我雖然以前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我想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單純的想要我陪他喝酒吧。他看我沒及時回話,又說,不用擔(dān)心,隨意喝就是了,我不會強迫人必須喝多少,身體要緊。我笑笑說,因為被他的大手筆嚇到了。他雖然有點傲,但也真的不強求我要喝多少,大部分時候就是聊天,談?wù)勎业纳顚W(xué)習(xí),談?wù)勊墓ぷ髦惖摹?/br>我一直陪他到12點,我告訴他我下班了。他說他也要回去了,他問我走哪里?我告訴他回學(xué)校,火車站那邊。他說正好順路,他送我。我說不用了,不麻煩了。況且他也喝了酒。他說,順路,不麻煩。我絞盡腦汁想要拒絕,卻想不出更好的借口。這時候小曉走過來說,周敖讓我過去,要核對一下銷售情況。我連忙對他說,你先走吧。我估計還要會兒。他玩味的笑了笑,重新坐下來,說,沒事,我等你。其實有順風(fēng)車坐是好事,我完全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心里覺得最好不要胡亂接受陌生人的“好意”。我鉆進(jìn)吧臺,周敖笑著說,紀(jì)大學(xué)生,這么快就有人對你示好了?。坎诲e,年輕就是魅力大。我知道他在嘲笑我,因為他一早就說過做服務(wù)生也需要很高的技術(shù)含量,我說他是胡吹。我說,周哥你別笑我了,我算啥大學(xué)生,我有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周敖說,鄭時遷挺有錢的,出了名的挑,他特別中意學(xué)生,以前包過好多個。我說,周哥,我還沒談過戀愛呢!周敖笑著說,你還指望和他談戀愛???我有點不好意,摸了摸耳朵,說,不是。我是說我還想談戀愛呢。像你和你男朋友那樣,我覺得就挺好的。周敖笑得錘臺子,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能談戀愛嗎?我錘了周敖一拳,他才止住笑,說,我叫你過來,是想告訴你,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盡管給我說。就算有我搞不定的,老板也會搞定的。我被他笑得有些惱火,我怎么搞不定了?我不用他幫我,我更不用軟狗幫我。而且軟狗那個摳門的老板才不可能幫我,他不打我就算不錯了。鄭時遷送我到學(xué)校門口,他問我,明天白天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去釣魚。我說明天同學(xué)生日。他說,好吧,下次有空聯(lián)系,早點回去睡覺吧。我走到宿舍樓下,看到拐彎的樹下有兩個黑影,難分難舍的在親嘴,本來我是要避開上樓,不去打擾那兩人的。結(jié)果我聽到一個聲音,太熟悉了,是趙佳。他說,有人來了。另一個聲音說,那又怎么樣。我僵在原地,另一個聲音竟然是男聲!我艸。我內(nèi)心升起一種特別復(fù)雜的情愫,復(fù)雜到我很難用語言表達(dá)出來。總體來說,我有一種很虧的感覺。對,就是很虧。吃虧的虧。近水樓臺啊,我的上鋪??!我們之間還發(fā)生過擦槍沒走火的小火花呢!也許原本可能就此展開一段美好的戀愛,但事實卻是什么都沒有,轉(zhuǎn)眼就被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男人給搶走了。他不是有個網(wǎng)戀的游戲女友嗎?啥時候找了個男的?我等趙佳上樓了,才慢慢回了寢室。洗了澡上了床,我想,如果我有可能談戀愛的話,也許趙佳就是最佳選擇了,可惜被人拽走了。我又想,也許趙佳看不上我呢。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有點無聊,趙佳和我之間壓根什么都沒有呢。我可能是發(fā)春期到了。第二天一早,我還沒睡醒呢,就看到趙佳打開新買的電腦在玩游戲,真有精神。中午我起床吃飯,他還坐在電腦前玩游戲,連屁股都沒抬一下。我在他背后晃了一眼,這不是他原來游戲里面那個女朋友嗎?趙佳這么牛?男女通殺?吃著嘴里的,抱著碗里的?我看其他人都去吃飯了,便敲了敲趙佳,道,昨天晚上。他摘下耳機(jī),說,昨天晚上是你吧。我連忙搖手,道,我不會給其他人說的。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咋認(rèn)識的?。?/br>趙佳指了指畫面里的女號,說,就他啊。哦,人妖號。我恍然大悟,茅塞頓開。原來還可以這樣談戀愛啊。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下午到晚上,我都在琢磨一件事。我是不是也該去申請個人妖號呢?小曉說,網(wǎng)戀不靠譜,容易見光死。我說,我室友就成了呢。小曉說,你室友長得好看嗎?我說,挺帥的。小曉說,你室友有錢嗎?我說,家庭條件也挺好的。小曉說,你室友孤僻嗎?我說,人也不錯啊。小曉說,那不就結(jié)了,他不網(wǎng)戀也能找到合適的。他說得太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小曉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小文,我也知道思春的學(xué)生狗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和寂寞,不過,加油,挺??!挺著挺著就習(xí)慣了。鄭時遷又來了,照樣是點了兩瓶最貴的酒,讓我陪他喝一會兒。一開始幾次,我還能客客氣氣的陪他喝喝。可是次數(shù)多了,一連一周他都這樣,我就有點繃不住了。不管周敖說他包養(yǎng)大學(xué)生也好,還是怎樣也好,就我接觸的來說,鄭時遷還是一個比我高檔得多的人。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殷勤讓我有點受寵若驚。我也吃不消他這些招數(shù),心頭憋得慌。我想直接拒絕他,但鄭時遷本人從來沒開口說過什么曖昧的話,也沒有過任何挑逗。但我拒絕不了,我自己又無法消化。我告訴周敖。周敖問我喜歡他嗎?我搖搖頭。突然有那么一點點明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