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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放在自己懷里。 “沒事了,”她看著那個還被蒙著眼睛的人,揭開蒙著對方眼睛的發(fā)帶,溫柔出聲:“我?guī)慊丶伊?。?/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關于反攻】 墨書白:子臣,你平時最大的煩惱是什么? 謝子臣:夫人太攻,不知道如何反攻。 墨書白:子臣,你感覺最幸福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謝子臣:被夫人寵愛的時候。 墨書白:別想著反攻了,聽你這個答案,就沒這個命。 【小劇場·容華的煩惱】 墨書白:容華,你覺得你最大的煩惱是什么? 容華:太聰明 墨書白:所以你meimei被殺了也是因為你太聰明的原因? 容華:聰明反被聰明誤 墨書白:…… ☆、第100章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謝子臣坐在坐在馬車上, 被蔚嵐攬在懷里, 認真的想。 蔚嵐的狀態(tài)不太對, 她將他抱上馬車后,一直沒給他解開xue位, 讓他靠在自己肩上,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梳理著他柔軟的頭發(fā), 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沉默不言。 這個樣子讓謝子臣不由自主有那么些擔心,總覺得蔚嵐要放個大招。 馬車噠噠往前, 回到長信侯府后,蔚嵐直接將謝子臣抱出來, 回了自己的府中。 謝子臣有些別扭,睜著眼睛看著蔚嵐,人也殺了, 事也了了,她還不房開他,是打算怎么樣? 蔚嵐將謝子臣放到床上,盯著他看了許久, 終于道:“先洗漱吧?!?/br> 說完,她便解開了他的xue道,然后走到了書房,將染墨叫了進來。 “清理干凈了?” “干凈了?!比灸行╈溃骸笆雷?,這事兒到底要……” “你去容華那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和他說清楚。然后告訴他, 我給他兩天路,一條,他自己解決這件事,我送‘容姬殿下’當皇妃的約定不變,另一條,他去告發(fā)我,我大楚會徹查是誰殺了容姬,不過,容姬試圖刺殺大楚尚書令一事我們得先掰扯清楚,而結盟一事便罷了。” “世子,”染墨皺了皺眉:“他若是執(zhí)意要查清此事……” “他和容姬不就是拿捏著大楚無論如何都要結盟嗎?!”蔚嵐冷笑出聲:“如今我倒要看看一看,他們狄杰是不是無論如何也要結盟。大家就賭一賭,我倒要看,容華是不是個傻子?!?/br> 一個已經死掉的公主,無非就是能夠扳倒她蔚嵐,可她蔚嵐最多不過就是仕途有損,容姬抓人在前,稍作運作,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容姬判她死罪。但大楚狄杰不結盟,卻是兩敗俱傷。 容華若是能將此事遮掩下來,那么狄杰依舊會有一個皇妃,還能得到幾年時間修生養(yǎng)息,若容華不是個傻子,自然會答應她的要求。 如果說一開始容華和容姬是拿捏著他們雙方必然要結盟作為基礎來興風作浪,那么當她破釜沉舟殺了容姬后,主動權就交到了她手里。 這像一場博弈,她和容華兩個人捧著一個陶瓷罐子,如今她把罐子摔了,就看容華要不要放手了。他要放手,那就玉石俱焚。 蔚嵐是個有賭性的人,容華既然敢這樣去威脅她、敢賭她不敢摔了這罐子,那她也敢這么賭。 染墨看明白蔚嵐的意思,應聲之后,便退了下去,蔚嵐自己坐著,平復了一會兒情緒后,才返回房中。 謝子臣已經洗漱好了,同剛被蔚嵐的人找回來的謝銅說著話,等蔚嵐進來后,謝銅便立刻退了下去,他朝著蔚嵐招了招手,眉目平和。蔚嵐走到他身前去,謝子臣將她攬到懷里,聲音里似乎都帶了四月春風一般的溫柔:“謝謝阿嵐了?!?/br> “對不起……”蔚嵐聽到他的話,將頭埋在他懷里,伸手抱住他:“是我沒有保護好你?!?/br> “瞎說,”謝子臣用手順著她的頭發(fā),有些無奈嘆息出聲來:“阿嵐,我是個男人,不需要你的保護?!?/br> “可是……” “我知道在你的世界里該是你保護我,但在我的世界里,卻該是我保護你,所以我們互相保護對方,也承擔好保護自己的義務。這次是我的失誤,阿嵐能趕得及時,已經很好了?!?/br> 謝子臣安撫著她,思索著道:“如今你將容姬殺了,容華那邊如何交代?!?/br> “該交代的是他,不是我。” 提到這個人,蔚嵐眼中一片冰冷:“他們既然耍這樣的手段,就要做好承擔的后果。沒有容華的默許和幫忙,她容姬能跑出來嗎?” 謝子臣點點頭,蔚嵐已經把事情做了,接下來也只能是善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倒也沒什么怕的。 心里默默謀劃了一番后,謝子臣穩(wěn)定了心神,推了推還靠在他懷里的蔚嵐:“去洗漱吧。” 蔚嵐低低應了一聲,隨后道:“子臣,我們成親吧?” “嗯?!敝x子臣漫不經心應了一聲,隨后猛地反應過來:“嗯?!” “我說,”蔚嵐抬起頭來,握著他的手,認真道:“我要和你成親,我要娶你,我要和天下人說清楚,你是我蔚嵐的人,誰都不能染指,也誰都不能肖想。” “阿嵐,”謝子臣握著她的手微微顫抖:“你是認真的嗎?” “是?!蔽祶箯奈从X得有那一刻,如此鄭重。 她要娶這個人,要給這個人一個名分,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是不可肖想的人,再也不會讓容姬這樣的人出現。 謝子臣這樣的男人,如此位高權重,又年輕貌美,若是沒有定下婚事來,身邊的女人將入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她受不了有任何人再像容姬一樣,以為自己有機可乘。 “我明日,就登門提親?!蔽祶拐J真開口,謝子臣終于反應過來,立刻道:“該是我登門提親!” “此事不必再說,”蔚嵐直起身子,正跪著道:“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蔚家女兒不可能入贅?!?/br> 難道要我入贅???! 謝子臣內心是崩潰的。 然而他知道這句話說出無濟于事,于是想了想,他轉了個話題道:“你要如何提親?以蔚嵐的身份?阿嵐,我父親不會同意的?!?/br> 蔚嵐皺起眉頭,有些憂慮。當初她想娶謝子臣,也只是想用權勢和謝家交換一個庶子,也沒想過給謝子臣要辦一場多大的婚禮,但如今謝子臣身份地位今非昔比,謝家不可能拿他出來“上貢”給任何人。 蔚嵐一時有些憂慮,抬頭看著謝子臣道:“那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