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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到這吧,朕先回宮里去了?!?/br> “恭送陛下?!比斯虻卣埌仓?,護(hù)送著蘇白上了馬車,王曦早看出來兩人氛圍不大對,笑了笑道:“可還要再看看戲,或者去喝些酒?” “不用了?!甭牫鐾蹶卦捳Z中調(diào)笑的意味,蔚嵐擺了擺手,隨后道:“各自回去吧,我也先走了?!?/br> 這次她沒打算送這兩個男人,自己上了車,謝子臣和王曦僵著沒動,王曦不免笑開道:“謝兄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等著你先走?!?/br> 謝子臣直接開口,沒帶半分遮掩,就這么坦然將自己意圖說了出來。 王曦愣了愣,有些尷尬張開扇子,而后道:“那在下先行告退了?!?/br> 說完,王曦也上了馬車,等見王曦確實和蔚嵐是反方向離開后,謝子臣這才心滿意足回去。謝銅有些無奈道:“主子,你和世子到底是什么說法?” “說法?” 謝子臣淡淡回眸:“暫時還沒有其他說法?!?/br>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給蔚嵐選擇。 他從來都是這樣有耐心的人,想要什么東西,就用一切辦法得到它。如果是搶能搶來的,他就搶;如果搶不來的,他就哄;如果是哄不來的,他就換。 這世上有這么多獲得一件東西的方式,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他和蔚嵐?fàn)幊骋埠?,和蔚嵐斗氣也罷,這里的前提都在于,蔚嵐身邊不會再有別人了。沒有其他人,這就只是他們兩人的事,而他不會讓她的世界里出現(xiàn)其他人。 他本來以為這就是他們兩個人偶然一次爭執(zhí),他氣惱她的不在乎,然而在意識到她和王曦結(jié)盟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件事不能再繼續(xù)發(fā)酵下去了。 他閉著眼睛,靜靜思索,蔚嵐和王曦結(jié)盟,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找的是王曦,而不是她。難道她一定要救林澈嗎? 到底是什么理由,讓蔚嵐一定要救林澈呢?是因為蘇城臨終遺言要保全林澈? 謝子臣有些想不明白,想了想,他同外面謝銅道:“去長信侯府?!?/br> 謝銅應(yīng)了聲,馬車掉頭轉(zhuǎn)回了侯府。蔚嵐前腳剛進(jìn)府里,后腳謝子臣便到了。 蔚嵐猜到他是來問林澈的事情的,倒也沒有緊張,讓染墨招呼他進(jìn)來后,蔚嵐換了家中的常服,走到謝子臣面前來,端正跪坐下來后,含笑道:“子臣是來問林澈的事吧?” “你沒有再用藥了吧?” 蔚嵐的身體被那些壓抑生長的藥物敗壞了大半,謝子臣便讓她停下,讓林夏慢慢給她調(diào)理。如今她也逐步站穩(wěn)腳跟,又有謝子臣幫忙打著掩護(hù),可以稍微放松些。她也想多活兩年,便沒有拒絕,開始認(rèn)真調(diào)理。 沒想到一來問的是這件事,蔚嵐微微愣了愣,隨后有些不好意思應(yīng)了一聲。 這種尷尬,類比下來,就像謝子臣不行,蔚嵐拉著他積極治療一樣,并不是很好的體驗。 然而謝子臣卻沒想這么多,繼續(xù)道:“那今天的藥喝了吧?” “嗯……”蔚嵐輕咳了一聲,提醒道:“我們說正事吧。” “這是正事,”謝子臣嚴(yán)肅道:“你自己的身子要照料好,不然以后能不能有孕是小事,人出了事就是大事了。我聽聞林夏要去邊境了,你的藥怎么辦?” “她給我留了藥。”謝子臣如此親昵,讓蔚嵐有些不習(xí)慣,但她對男人的主動向來是極有禮貌的,便轉(zhuǎn)了話題道:“子臣就是來問我這些嗎?” “嗯,其他小事等一會兒說。我給你送的暖玉,你時常抱著,對你身體好。平時在家里就不要束胸了,今日束胸了嗎?” 蔚嵐:“……” 他真的好執(zhí)著,為什么一直要討論這個話題。 見蔚嵐臉色不大好,謝子臣皺眉道:“束了?” 蔚藍(lán)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沒……” 謝子臣忍不住眉頭皺得更深了一點,下意識道:“怎么這么小……” 說完后,他沉默了。 氣氛帶了些詭異的尷尬,蔚嵐臉色不太好看,謝子臣輕咳了一聲道:“說回來,你和王曦怎么攪和到一起的?” “不是很明顯嗎?”蔚嵐淡淡開口:“我和他都要救人?!?/br> “林澈?” 蔚嵐沒有應(yīng)答,在不能肯定謝子臣的態(tài)度前,她不會將所有實話說出來。謝子臣皺著眉頭道:“你為什么要救他?” “如果我說多年兄弟情義……” “我不信。”謝子臣果斷開口:“阿嵐,若林澈與你是兄弟情義,嵇韶不是?你不是這樣厚此薄彼的人,你頂多也就不攔著救林澈,絕不可能如此積極去救他?!?/br> 蔚嵐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蘇城那三萬軍隊和我交換,保住他手下人一條命。” “你為何不早說!”謝子臣怒喝出聲:“三萬軍隊,若他攻城,我們怎么來得及?!” “這支軍隊位置還很遠(yuǎn)?!?/br> “所以現(xiàn)在這支軍隊就在你手里?”謝子臣從她的話語中立刻分析出來,皺了皺眉頭道:“如今蘇城已經(jīng)死了,你既然已經(jīng)全權(quán)握住了這支軍隊,為何還要幫他?” 蔚嵐笑了笑,不得不說,蘇城對于她和謝子臣的判斷還是極其精準(zhǔn)的。謝子臣不會去幫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敵人完成承諾,但蔚嵐會。 “我答應(yīng)了他,便會做到。” “阿嵐,”謝子臣皺起眉頭:“這不智。陛下會因此對你心有芥蒂?!?/br> 謝子臣認(rèn)真給蔚嵐做著分析:“陛下其實是個極容易記仇的人,他對蘇城其實早就恨之入骨,如今終于有名義清算蘇城的人,若被人攔著,他心里必然不舒服。你身份又極其尷尬,原來便是蘇城的人,如今你還要如此力保于他,你讓陛下如何作想?” 蔚嵐給謝子臣倒茶,聽他繼續(xù)道:“而且,你們?yōu)榱俗约旱臋?quán)勢保下他們,難道不覺得不公嗎?嵇韶就白死了嗎?這場動蕩里的人就白白死去了?” “我那時若不答應(yīng)蘇城,死的就不僅僅是這么些人了。不答應(yīng)保下他的人,蘇城不會愿意就這樣死的。到時候大楚內(nèi)亂,北方大國小國趁虛而入,你要讓大楚滅在我們的手里嗎?!” 蔚嵐冷眼抬頭,謝子臣有些焦躁:“我不是說你不該答應(yīng)蘇城,你答應(yīng)他,穩(wěn)住他,這做的極好,可你已經(jīng)拿到兵權(quán),答應(yīng)的就一定要做嗎?!” “謝子臣,”蔚嵐忍不住笑了:“我答應(yīng)了蘇城的可以不做,那我答應(yīng)你的,就一定會做到了?” 謝子臣微微一愣,蔚嵐明了:“所以在你心里,本也不覺得任何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