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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定下蔚嵐當(dāng)使臣時(shí),有些不放心道:“謝愛卿不若一同……” “此等小事,魏相一人足矣?!敝x子臣果斷開口,拒絕了皇帝打算讓他和蔚嵐一起迎接使臣的話。朝堂上所有人就覺得不對了,謝子臣從來不會拒絕任何和蔚嵐共事的機(jī)會的。 蔚嵐淡淡掃了謝子臣一眼,也沒有多說。 等下朝之后,王曦迎了上來,笑著道:“同子臣鬧別扭了?” “不是別扭?!蔽祶沟婚_口,同王曦一起往宮外踱步出去:“我與子臣,日后便是兄弟了?!?/br> 王曦微微一愣,看著蔚嵐的神色,便明白她這是認(rèn)真的,也不再多問,反而道:“阿澈那件事……” “阿曦?zé)o需憂慮,”蔚嵐解釋道:“陛下寬厚,如今登基大典才是首要之事,沒有審干凈蘇城的人,陛下不會動阿澈的。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迎接使團(tuán),最近可以讓各大戲班上一下戲,到時(shí)候等使團(tuán)當(dāng)眾質(zhì)問陛下,效果會更好?!?/br> 王曦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道:“此事我來辦,阿嵐放心。” “阿曦辦事,我沒什么不放心的?!蔽祶箿睾托α似饋恚缃裼行┨撊?,陽光落在她面上,讓她皮膚顯出一絲透明之色,看上去竟是有幾分柔弱的姿態(tài)來。 王曦素來覺得她是極美的,如今覺得她美貌更甚,竟是一事不敢直視?!班А钡拈_了扇子,夸張道:“阿嵐姿容之盛,真是如盛日烈陽,曦不敢直視,惶恐惶恐?!?/br> 蔚嵐被王曦逗得笑出聲來,無奈道:“阿曦又是胡鬧了?!?/br> 兩人說著話往外走去時(shí),謝子臣就站在大殿門口,靜靜注視著兩人。 蔚嵐面色從容平和,王曦神采飛揚(yáng),兩人說說笑笑,全然沒有他們兩人相處時(shí)的拘謹(jǐn)。 謝子臣心里像是被無數(shù)蟲子啃咬而過,疼得他幾乎變了臉色。 他無比清晰的認(rèn)知道,其實(shí)蔚嵐說的是對的。 她和他在一起,并不開心。他們本來就是兩個(gè)世界的人,本來也不該在一起的。 如果說桓衡幼稚自私,蘇城陰狠毒辣,那么王曦呢? 這個(gè)同蔚嵐一樣,出身貴族名門嫡子,自幼有著最好的家教,恪守君子之道,又灑脫風(fēng)流的男人呢? 他流連花叢,對舞姬都極盡溫柔,如果是他同蔚嵐在一起,必然是不會拘著她的。她與眾人談笑風(fēng)生,他大約也就是靜靜看著,于蔚嵐說到精彩之處,大聲鼓掌,叫一聲好吧? 他不會像桓衡那樣一味要求蔚嵐付出,也沒有讓蔚嵐懼怕的狠毒,他仿佛是這個(gè)世界里為蔚嵐量身定制的那個(gè)人,如此從容得體,如此恰到好處。 謝子臣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是如此嫉妒王曦的。 他是王家嫡子,自幼出生就含著金鑰匙,所以他從來沒有嘗試過失去,也就不會有什么就想拼命抓著不放。 謝子臣是知道自己的,為什么這樣善妒,為什么這樣容不得蔚嵐游走于四處,原因就是他心底那份惶恐。 他承擔(dān)不起失去,也承擔(dān)不起背叛。 他習(xí)慣了要什么,就拼命去抓,拼命去握,像蜘蛛一樣一點(diǎn)點(diǎn)將對方困在方寸之地,然后讓自己絕對掌控。 知道自己是這樣惡心的存在,所以在蔚嵐指出來后,他甚至連抗?fàn)幍牧舛紱]有。 沒有他,蔚嵐也活得很好。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她和王曦談笑風(fēng)生時(shí),謝子臣又覺得,把她捆起來困住,沒什么不好。 這樣就不會有桓衡,不會有蘇城,不會有王曦。 可理智讓他沒有過多動作,他就是靜靜看著,直到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閉上眼睛,一言不發(fā)。 王凝從背后走來,拍了拍他的肩:“去喝酒?” 謝子臣一貫不大愛去喝酒的,但王凝喜歡,他一般也就是陪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多說,便跟著王凝去了酒樓。王凝同他上了馬車,笑著道:“我去這些年,你也從來不同我提你感情上的事,去之前你和王家那位還有婚約,回來后人家都有孩子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你沒問題吧?” “沒有?!敝x子臣淡淡開口:“不要cao心我,cao心好自己就夠了?!?/br> “我有什么好cao心的?”王凝嘖嘖了兩聲,抬起手來給他比劃:“我有兩個(gè)孩子,八房姬妾,羨不羨慕?” “八個(gè)姬妾?”謝子臣嘲諷出聲:“年紀(jì)輕輕,別死在女人身上?!?/br> “一聽就是雛說的話,”王凝立刻回?fù)舻溃骸暗饶阌辛伺?,你就懂了。就你這身份,少說要娶個(gè)十幾房吧?” “無聊?!?/br> 謝子臣淡道:“又不是沒事情做。審?fù)晏K城的余黨,馬上打算推行新政了,也就你這么閑?!?/br> “我這是忙里偷空啊!”王凝搖了搖頭:“沒有女人,真是可憐?!?/br> 說著,王凝突然想起來:“要不我?guī)闳ズ然ň瓢???/br> 謝子臣目光掃過來,王凝想起來,這個(gè)好友向來極其討厭這種地方。如果他去了這種地方……那一定是在下一局大棋。如果用一句話形容謝子臣的人生,那大概是——他的人生只有工作。 但是想了想,王凝突然想起來,這個(gè)好友生命里還是有一點(diǎn)其他東西的。 “你以前不是喜歡魏世子嗎?”他好奇道:“后來怎么樣了?” 謝子臣僵了僵,板著臉道:“在一起過,又分開了?!?/br> “為什么分開?。俊蓖跄龁柍鰜?,突然想起來今天出來時(shí)的場景,蔚嵐是跟著王曦走了的,謝子臣就在后面看著,他驚悚道:“不會是王曦那小子搶了蔚嵐吧?他的確是個(gè)放蕩不羈又愛美色的,沒想到還真的斷了啊……你們一個(gè)二個(gè)都斷了袖,能不能正常一點(diǎn)?如果是王曦出手……” 王凝悲哀地看了謝子臣一眼,上下打量后道:“那你還真搶不贏他。” 謝子臣整個(gè)人僵了僵,心里無數(shù)酸楚涌了上來,卻固執(zhí)道:“為何?” “他真的搶魏世子了?。俊蓖跄痼@了,沒看出來他那個(gè)七弟這么勇猛。王家子嗣眾多,作為最不起眼的庶子,王凝其實(shí)對王家沒有半分感情,反而是和同為庶子一起長大的謝子臣肝膽相照,在王曦和謝子臣之間,他果斷要站謝子臣,于是道:“子臣,在感情這個(gè)問題上,你比王曦嫩太多了,不說其他的,假設(shè)魏世子是個(gè)女人,王曦要真對她有意思,保證能一張嘴說出朵花來,哄得魏世子跟他姓都行?!?/br> “他這個(gè)人,長得好,家世好,身份高,性格又灑脫開朗,做事圓滑,長袖善舞,你見過不喜歡他的人嗎?哦對,除了我,可我是因?y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