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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里,這個人才是始終寵愛著她的那一個。 她看著他好看的眼睛,那眼睛如一汪清泉,春風(fēng)拂過,卷花色紛飛。她垂下眼眸,握住他的手,慢慢出聲:“謝謝你?!?/br> 她知道自己算不上個良人,也知道自己在感情這件事上,小氣太多了??墒撬?,總有一天,她會回報這個人這份感情。 “阿嵐,”他溫柔出聲:“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至此之后,我們也沒有什么隱瞞,那么日后你可不可以,多信任我一些了?” 蔚嵐抿了抿唇:“我不騙你,我如今不能完全信你,可終有一日,”她抬頭看他:“我會把心交給你?!?/br> “好,”謝子臣不由自主揚起嘴角:“我等你。” 他從來,都擅長等待。 兩人隨意閑聊了一會兒,謝子臣同她說了一下朝堂上的狀況,蘇城不出謝子臣所料威脅了他,一連參了十一位太子這邊的大臣。刑部大理寺都是蘇城這邊的人,這些大臣若真的下了獄,太子不免傷筋動骨一番。 “那你打算怎么辦?”蔚嵐皺起眉頭:“將言瀾交出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謝子臣給她挪了挪枕頭,讓她趴得舒服點:“我還交言瀾出去,是不想要夫人了?!?/br> 蔚嵐聽到這話,心里有幾分高興,面上卻還是板著臉道:“婚事還沒定下來,你矜持點!” 然而謝子臣卻將關(guān)注點放在了另一個方向,笑著道:“我叫你夫人,你不惱怒?” “惱!”蔚嵐故意露出惡狠狠的表情:“不如你我綜合一下,我委屈一下當你妻子,但是我要當家作主!” 聽著這話,謝子臣心里早已是笑得不行,面上卻還是板著臉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蔚嵐奮力撐起自己,用手抬起謝子臣的下巴,露出調(diào)戲的笑容道:“來,叫聲妻主,乖?!?/br> 謝子臣快笑出聲來,卻還是強撐住自己,將她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拉開,扶著她躺下來,淡道:“都傷成這樣了,就別裝風(fēng)流了?!?/br> 爬都爬不起來了,就別裝逼了。 蔚嵐悶悶爬著,有些不開心了。謝子臣繼續(xù)同她道:“你既然下定決心要給永昌侯翻案。那就翻吧?!?/br> “不怕蘇城報復(fù)了?” “那大家魚死網(wǎng)破吧,太子三殿下斗倒了,咱們扶持個新的?!?/br> 謝子臣說得輕松,蔚嵐想了想,卻是握住了謝子臣的手,低聲道:“我不是沒把握的。” “我知道?!敝x子臣溫柔出聲:“我如今會派人看好鎮(zhèn)國公,只要鎮(zhèn)國公不倒,太子倒不了?!?/br> “我已經(jīng)修書給桓衡,”蔚嵐垂下眼眸:“在等他回復(fù),若是他應(yīng)下來,哪怕鎮(zhèn)國公倒了,我們也沒事。” 聽到蔚嵐提這個人,謝子臣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等此事過后,”謝子臣繼續(xù)道:“府兵變法一事要提上日程。” 桓衡勢力太大,終究是個隱患。如果此次桓衡幫太子,除了蔚嵐的面子,必然是要太子許他什么的。 蔚嵐點點頭,想了想,又讓人上紙筆來,追加了一封信,將自己的弟弟魏熊跟著信一起打包到了北方。 “魏熊?”謝子臣皺了皺眉頭:“他還小吧?” “你別小看他,”蔚嵐笑起來:“這小子,鬼著呢?!?/br> 兩人商量了一陣子,謝子臣見蔚嵐乏了,便讓她睡下,自己去做正事了。蔚嵐睡了一個下午,等醒過來時已是夜里,她睜開眼睛,便看見魏華坐在她面前。 魏華和平日不一樣,他穿了一身男裝,也抹去了平日的脂粉,身材高大,雌雄莫辨的面容上,英氣十足,與蔚嵐站在一起,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卻很是容易就辨認出男女來。 蔚嵐看著他這樣坐在屋里,便明了了他的意思。蔚嵐撐著自己起身,讓染墨給她墊了墊子,斜倚在床上,俊美的眉目間有些苦澀:“哥哥今日來,是打算同阿嵐要什么呢?” “我聽聞,你要送魏熊去北方。”魏華開口,沒有遮掩自己本來的聲音。 年歲漸長之后,魏華其實已經(jīng)不大敢站在蔚嵐身邊了,因為兩人一對比,陰陽便會凸顯出來。這件事全家人都在憂慮,便就是蔚嵐也有些無奈。聽見魏華的話,蔚嵐點了點頭:“的確?!?/br> “我想去北方?!?/br> 魏華果斷開口,蔚嵐微微一愣,隨后道:“為何如此想?” “阿嵐,年少時候我就很軟弱,我不傻,所以我知道府里是什么局勢,可我不知道怎么辦。我是很喜歡女裝,可也只是因為它漂亮,但并不代表,我內(nèi)心就如女子一般?!?/br> “我一直想保護你,保護家人,可我做不到,年少時候,我每每想到未來,就慌張得只想哭。而你不一樣,從七歲那年,你就勤練武藝,努力讀書,我瞧著你,就想著,當一個哥哥,我不能輸給你。可我總是贏不了你,于是我一直跟隨在你身后?!?/br> “十二歲那年,你北赴邊疆,留下一封書信。我看著你的書信,哭了一晚上,那天晚上我就在想,身為男兒身,我怎么能如此懦弱無用?我做不了什么,你想要世子的位置,你想要自由,我看得出來,那我讓給你。可是那一晚上,”魏華閉上眼睛,面上露出痛苦來:“那種軟弱無能的感覺,卻讓我始終銘記。你不在的時候,我勤練武藝,勤讀詩書。如今你要將阿熊送往邊疆,我護不住你,我至少可以護住阿熊?!?/br> “哥哥……”蔚嵐斜倚在臥榻上,心中滿是酸澀。來到這個世界,若說有誰是她對不起的,那大概就是這位哥哥了。越了解他,就越覺得愧疚,蔚嵐撐起身子,赤腳走到跪坐在地上的魏華身前,沙啞道:“若你是想要回你的身份……” “我不要,”魏華笑了,眼里有些無奈:“你處的位置我看得清楚,我雖然不是庸才,可也絕面對不了這種局面。阿嵐,長信侯府的世子,還是只能是你。” “那你怎么去邊疆?以長信侯府大小姐的身份?”蔚嵐沙啞出聲,魏華抿了抿唇,慢慢道:“長信侯府的大小姐死了,日后,我與長信侯府沒有關(guān)系,只是魏華?!?/br> 蔚嵐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捏緊了染墨的手,繼續(xù)道:“那林夏呢?” “我自己會同她說?!?/br> “哥哥,”蔚嵐終于出聲:“這個世子的位置,我還給你?!?/br> 如果長信侯府有個人應(yīng)該重頭開始,離開這個地方,那也不該是魏華。然而魏華卻是笑了笑,有些無奈道:“阿嵐,我是你哥哥?!?/br> 是哥哥,本來就該多為你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