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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蔚嵐和染墨不由得警惕起來,蔚嵐收了性子,小扇握在手中。 馬車停了下來,那人恭敬道:“世子,我家公子在河邊等著公子?!?/br> 染墨卷了車簾,蔚嵐發(fā)現(xiàn),這里竟是一片蘆葦?shù)?。蔚嵐握著折扇下了馬車,扯開比人還高的蘆葦,而后便看到了一艘小船。 小船之上,一個絕色女子手中拿著船槳,立在船尾。蔚嵐在盛京見過許多歌姬,卻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她手持船槳,仿如月宮仙子下凡。 而船頭之上,一個青衣白衫的男子立在前方。他雙手負在身后,衣衫松松垮垮,一根玉簪隨意挽著頭發(fā),仿佛隨時要落下來的模樣,看上去散漫不羈,帶了幾分疏狂瀟灑之意。 他聽得聲音,慢慢睜開眼睛,一雙眼仿佛落滿星河,看得人目眩迷離。 剛才那女子是絕色,但在這人面前一對比,便似乎就落了下成。 他仿佛是乘風(fēng)而來,立于月光之下,又會隨時展袖而去。 “阿嵐,”他朝著她伸出手,溫和道:“來?!?/br> 而另一邊,大理寺丞楚臣跪在地上,顫抖著看著面前走過來的人。 “我錯了……我們都錯了……” “放過我們……” “放過你?”那人低笑出聲來:“那又有誰,放過了他們呢?” “天道輪回,報應(yīng)不爽。楚臣,”那人嘆息出聲:“誰都跑不了。你們欠我的,我一個一個,都會找回來!” “這公道,老天爺不給我,我自己給?!?/br> 作者有話要說: 打廣告啦!!新文求預(yù)收一波?。?! 給點愛好嗎??! 【小劇場】 謝子臣:“阿嵐,你是不是不行?” 蔚嵐:“滾?!?/br> 謝子臣:“阿嵐,你果然不行呢,你看你都硬不起來。” 蔚嵐:“……” 她硬起來了,這才有鬼!! 謝子臣:“不行,我要醫(yī)治阿嵐!” 于是謝子臣吩咐了太醫(yī)來悄悄給蔚嵐診脈。 太醫(yī):“魏大人體質(zhì)偏陰,要多多壯陽才好!” 謝子臣:“藥隨便你開!” 于是蔚嵐開始覺得,怎么最近的飯菜都一股藥味。 過了一陣子…… 林夏:“世子,你怎么長胡子了?!!” 蔚嵐:“……” 謝子臣:“阿嵐,你終于長胡子了,可覺得自己男風(fēng)一振,威風(fēng)凜凜?” 蔚嵐:“滾!?。 ?/br> ☆、第75章 蔚嵐詫異了片刻, 隨后便反應(yīng)過來,往船上人的方向走去。 謝子臣扶著她上了船, 同染墨等人道:“你們留著吧?!?/br> 撐船的女子解了繩子,將船槳劃入水中, 船搖晃起來, 慢慢隨著流水往下而去,謝子臣坐在船頭,船頭放了一個棋桌,一方小爐,小爐上溫著酒,酒香隨著風(fēng)散漫開來, 讓人一聞便知道, 這是難得的佳釀。 “坐?!敝x子臣抬手指了指棋桌對面, 蔚嵐從容落座, 扇子在手中張開,瞧著對面散漫不羈的人, 笑著道:“子臣今日, 似乎格外不同?!?/br> “游山玩水的時候,自然要有游山玩水的樣子?!敝x子臣從棋盒里拿出一顆棋子, 抬眼看她:“對弈一局?” 蔚嵐自然是應(yīng)允的,她也隨意拿了棋子。 流水之聲潺潺, 合著蟬鳴蛙叫,酒香水汽,讓人覺得心中格外寧靜, 謝子臣盤腿坐著,將棋子扣在棋盤之上,慢慢出聲道:“以往與阿嵐相處,不是在學(xué)堂,就是在朝中,偶爾游玩,也是一大批公子盛邀,到?jīng)]有單獨與阿嵐好好出來游玩過?!?/br> “怕是這些年,子臣就沒有好好游玩過吧?” 蔚嵐不由得笑了,謝子臣握著棋子愣了愣,隨后方才想起來,從十二歲重生而來起,他的人生似乎就是一張繃緊的弓,沒有一刻放松。 他也曾是熱愛游山玩水的人,當(dāng)年他一個人,外界雖然都說他陰冷滲人,卻都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極會享受的人。 他培養(yǎng)著盛京最好的歌姬,有著盛京最好的美酒,知道盛京最好的風(fēng)景,哪怕從來都是他一人獨行。 那時候他沒有什么出生入死的朋友兄弟,也不愿意將這樣隨性的一面展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便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帶上家中蓄養(yǎng)的歌姬,到那些少有人知的美景處,然后看那些歌姬唱歌跳舞,又或者是自己溫一壺美酒,獨飲度過這漫漫長夜。 蔚嵐是他第一個帶出來游玩的人。 想到這里,謝子臣不由得笑了笑,這笑容沒有往日的拘謹,像個十七歲的少年,落落灑脫:“的確,可我也是極愛游玩的。” “子臣,”聽到這樣的話,蔚嵐心里不由得涌上了一些憐惜,卻是打笑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里,是有那么幾分壓不住的狂傲的。若你不是庶子,怕這盛京風(fēng)流公子的名頭,輪不到王曦?!?/br> “有你魏嵐在,”謝子臣似笑非笑打趣道:“本也就不是王曦?!?/br> “不敢不敢,”蔚嵐心中警鐘大響,忙道:“在下是個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的正經(jīng)人?!?/br> 謝子臣嗤笑了一聲,將棋子落到棋盤之上,抬頭看向江邊。 江邊是一片桃花林,桃花扎根在江邊,到轉(zhuǎn)彎處,江面變得狹窄,桃樹也靠近了來,桃樹上有藤蔓攀著生長,與對面桃樹上的藤蔓交手而握,彎曲著身子扭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座拱橋。進入這藤蔓之下,光線就暗了下來,月光從這些藤蔓藤蔓間灑落在小船之上,斑駁點點,桃花花瓣打著轉(zhuǎn)落下,這奇異的景象,讓蔚嵐不由得抬頭而望,覺得美不勝收。 謝子臣靜靜看著對面的人,這地方他來過很多次了,以往只覺得景色甚好,卻在這個人加入這畫面的瞬間,覺得一切都格外不同起來。 仿佛月光有了溫度,仿佛桃花有了魂魄。他看著她含笑看著這一切,不自覺探過了身子,低頭吻上了她冰涼的唇。 蔚嵐微微詫異張口,他的舌尖便探了進來。 那是一個極其溫柔纏綿的吻,小船平穩(wěn)順水而下,光線忽明忽暗,桃花落到他們兩人發(fā)間,蔚嵐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等光線再次亮起來的時候,謝子臣直起身子,抬手拂了她頭上的花瓣,蔚嵐睜開眼,看見他蒼白的臉上帶著些潮紅。 他手指拂過她的面頰,沙啞出聲:“此生得君相伴,朝生夕死,亦無憾矣?!?/br> 蔚嵐沒有說話,她平時雖然情話一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