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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抱著她,用一個極其占有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蔚嵐醒過來的時候,謝子臣少有的在她之后起床。 她發(fā)現(xiàn)對方正死死抱著她睡得深沉,身后有東西頂著她,她不由得腦中空白了一下,愣了愣。 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她與謝子臣同榻,常常醒過來便是這樣的場景,她倒也是習(xí)慣的。但從未有過這種狀態(tài),讓蔚嵐心里不由得慌了神。她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 這種情況下,她算不算玷污了謝子臣的清白?她要不要為謝子臣負(fù)責(zé)?可是她還沒確定自己喜不喜歡謝子臣,就這樣是不是很不負(fù)責(zé)? 她腦子里各種聲音亂七八糟的,讓她一時心虛不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從床里往外爬去,這大概是她一生中柔韌性練得最好的時候,她實(shí)在太怕驚擾謝子臣,幾乎是用指頭撐著自己的身體,從謝子臣上橫跨了過去,然后撿起了自己睡前放著的衣裳,匆匆跑了出去。 等她出去后,謝子臣慢慢睜開眼睛,竟是忍不住低笑出聲來。 謝銅看見蔚嵐出去后,便推門進(jìn)了房間,便聽見自家公子清泉落石一般的笑聲,謝銅不由得道:“公子?” 謝子臣坐起身來,抬頭看向謝銅,有些無奈揮揮手道:“讓人伺候魏世子梳洗罷?!?/br> “嗯……好,”謝銅觀察著謝子臣,他很少見到謝子臣這種喜怒形于色的樣子,不由得道:“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敝x子臣收斂了笑聲,眼里卻還是藏不住的笑意:“只是覺得有個人,實(shí)在是可愛而已?!?/br> 蔚嵐艱難爬了出來后,在隔壁隨意找了個房間換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心情,終于回了房里。謝子臣已經(jīng)收拾好了,坐在案牘上看書,見她進(jìn)來,頭也不抬,仿佛早晨的尷尬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也對,他都睡著,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蔚嵐心中的尷尬少了很多,舒了口氣。謝子臣聽得聲響,翻了一頁書,淡道:“要走了?” “嗯。”蔚嵐笑著點(diǎn)頭:“這就向子臣告辭了。” “涌過早膳再走吧。” “不了,”蔚嵐笑道:“再晚些,我就趕不上了。”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下人端著早餐魚貫而入,謝子臣淡道:“先吃了吧,總不能不吃飯。” 蔚嵐看著放好的膳食,也開不了口拒絕,便坐到謝子臣對面,匆匆掃了幾口后,便道:“謝子臣款待,在下……” “飯后直接騎馬趕路不好,你再歇息一下吧。” 謝子臣垂眸看著面前的小菜,仿佛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shí),而不是挽留。蔚嵐苦笑了一下,直接道:“子臣不想我走?” 謝子臣頓了頓,蔚嵐以為他會否認(rèn),正要說什么,卻就聽對方道:“是。” 蔚嵐微微一愣,不像幾十日不見,謝子臣卻是坦承得多了。謝子臣抬眼看她,美眸里倒映著她的模樣,蔚嵐晃了晃神,才從對方的容貌中驚醒,有些尷尬道:“子臣,莫在如此勾引我了?!?/br> 說著,她擺了擺手,用袖掩面,仿佛是怕看到對方一般道:“在下已經(jīng)決定痛改前非,不再當(dāng)個浪子,還望子臣饒恕則個?!?/br> 謝子臣頓住了夾菜的手,捏緊了筷子,壓抑著自己突如其來的怒氣,慢慢道:“因?yàn)榛负???/br> 說到這個名字,蔚嵐也愣住了,方才玩鬧的心情一掃而空,同這個名字伴隨而來的還有一個名字,唐莫。 謝子臣在,總能讓她不去回想這個名字,可是當(dāng)他提起桓衡,這個名字就像毒蛇一樣,咬上她的內(nèi)心。 蔚嵐的沉默讓謝子臣察覺到不對,他一把拉下她的手,皺眉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蔚嵐沒有說話,她轉(zhuǎn)頭看向北方,嘆息道:“子臣,我得走了。” “說清楚?!敝x子臣握著她的手腕,心中閃過許多信息,卻是不知道哪一條讓蔚嵐成了這樣子。蔚嵐笑了笑,拂開他道:“不玩鬧了,戰(zhàn)事吃緊,我且先去了?!?/br> “戰(zhàn)事有這么緊嗎?” 謝子臣冷冷瞧著他:“桓衡在那里,你一日不在幽州就亂了?糧草我派人護(hù)送著過去了,你這么急迫,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 “阿衡向來粗心,我不在,不放心?!蔽祶寡劾锶菧厝幔峒盎负?,從來就是這樣,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眼里就帶了幾分酸澀。 謝子臣聽到這樣的話,一時僵住了身子。 再如何能忍耐,再如何告訴自己要隱忍,再如何告訴自己要徐徐圖謀,可是他始終有如此高傲的內(nèi)心。 容不得感情有半分分享,也容不得感情被不屑對待。 可他沒有辦法,這個人一巴掌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讓他憤怒得就算想要?dú)⒘诉@個人,卻也沒有任何下手的勇氣。 他沒有說話,蔚嵐行了個禮,便轉(zhuǎn)身離開。等人走遠(yuǎn)了,謝銅回來收拾東西,看見謝子臣坐在原地,氣壓低得可以制冷,謝銅不由得勸道:“公子,生氣別憋著,憋壞了自己?!?/br> “我沒生氣?!?/br> 謝子臣面上一派淡定。說完后,他便轉(zhuǎn)身離開。 等到下午,華州刺史謝靈找到謝銅,將一個單子交給謝銅道:“你回去后將這個單子交給我二哥,這是他兒子在我這里練劍劈壞的東西,讓他記得照價賠我?!?/br> “哈?”謝銅愣了愣,拿單子掃了一眼后,立刻去了謝子臣一貫練劍的院子,隔老遠(yuǎn)就看見他家公子劍氣如虹,身邊全是碎石。 謝銅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這叫不生氣?!! 這他媽叫不生氣???! 你有種生氣,就有種去華州劈了桓衡?。。?/br> 這些話他憋在了心里,可他什么都不能說。他只是個小小的侍衛(wèi)兼書童兼?zhèn)蛉?,他要真的敢說這些,謝子臣怕是下一個就劈死他。 謝子臣?xì)鈩輿皼斑B著劍的時候,蔚嵐已經(jīng)追上了護(hù)送糧草的隊(duì)伍。她還有兩日就到達(dá)屠蘇城,而這時候桓衡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 桓松已經(jīng)被送往了藥王谷,他臨危受命成了主帥,然而除了桓家嫡系的人,其他人幾乎都使喚不動。桓衡坐在元帥府里,看著身邊的唐南樓,冷聲道:“我讓你去白城,你是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這已經(jīng)是第幾日了,為什么十三營還不走?” “元帥,”唐南樓露出無奈的表情道:“不是十三營不走,只是最近食物不干凈,整個軍營都上吐下瀉,根本走不了!” “放你娘的狗屁!”桓衡猛地站起來,怒喝出聲來:“就你們十三營上吐下瀉,就你們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