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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她手臂上。謝子臣整個人被她拉了倚靠在她手臂上,忍不住變了變臉色,蔚嵐居高臨下看著他,淡道:“我要你明白的是,你早已恃寵而驕。謝子臣,你現(xiàn)在最大的依仗,不過就是我喜歡你而已?!?/br> 說著,蔚嵐慢慢笑了起來,漂亮的眼里全是他,慢慢道:“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如此,恃寵而驕。” 這一次,謝子臣臉色徹底變了。 是了,他的確是如此,恃寵而驕。 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讓他這樣輕易卸下了心防。他明知道她是魏世子,明知道他稍不恭敬,她可能就會生氣。明知道她要殺他,比謝杰容易得多。可他卻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和她耍脾氣,擺臉色。 不就是因為知道她寵著他嗎? 謝子臣在心底嘲諷笑開,忍不住覺得,自己真實太過虛偽。 蔚嵐靜靜觀察著謝子臣的表情。 對待美人是要拿捏分寸,太寵過頭,他就不把你的寵愛當(dāng)成寵愛,反而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蔚嵐喜歡美人,美人稍微任性,她也覺得是特權(quán),然而若任性到視她于不顧,那就有些不那么可愛了。 她看見謝子臣神色迅速歸為冷靜,漂亮的眼慢慢移向她,一時沒能忍住,低頭就親上了他的額頭,又快速移開。 謝子臣剛剛冷靜下來的情緒瞬間又爆開,然而這一次他控制住,靜靜瞧著她,從容扶著自己直起身來,淡道:“時至今日,世子仍舊將在下當(dāng)做玩物,是嗎?” “不,”蔚嵐笑了笑:“在下將謝四公子,當(dāng)做心尖尖上的人。怎能說是玩物?” “魏世子,”謝子臣面色淡然:“當(dāng)初在下說,要和您做的交易,不是在下誆哄您,若在下救了您,您還要將在下視作獵艷之程上的獵物嗎?” “救我?”聽得這話,蔚嵐忍不住挑了挑眉,然而很快,她立刻想起謝子臣今日的手腕。 謝子臣沒有信她,那這批刺客應(yīng)該是他自己找來的。在校場假裝遇刺,引了太子的人跟來,然后將計就計帶著謝杰來了破廟,在太子的人面前故作兄弟情深將謝杰扔給了黑風(fēng)寨的人。 有太子的人在,可以保證他的安全,而且也能讓太子的人作證,謝杰的事與他無關(guān)。如果謝杰再蠢一些,在太子的人面前露了自己認(rèn)識黑風(fēng)寨的人的馬腳,那么這件事就變成了謝杰想要殺謝子臣卻讓自己被誤傷的戲碼。哪怕謝杰不蠢,只要謝家派人救人,讓朝廷攻□□風(fēng)寨,黑風(fēng)寨一定會把謝杰供出來,那謝杰也完了。 有如此思量的男人,認(rèn)真同她說著救她的話,饒是蔚嵐一貫不大瞧得上男人的腦子,卻也忍不住沉默下來,片刻后道:“你要告訴我的情報是什么?” “我告訴世子,世子日后如何報答我?”謝子臣認(rèn)真看著她,蔚嵐笑了笑,此時此刻,她終于把謝子臣放在了盟友的平臺上討論問題了。 “那端看,你給我的情報是什么了。不同的價碼,自然有不同的重量?!?/br> “好?!敝x子臣勾了勾嘴角:“若我救長信侯府于傾覆,不知世子如何謝我?” 聽到這話,蔚嵐不由得為之一凜。 長信侯府傾覆…… 那只能,是她父親了。 此時她還沒有和自己兩位伯伯較量的能力,若她父親有任何三長兩短,長信侯府怕是岌岌可危。 她靜靜看著謝子臣,認(rèn)真出聲。 “若謝四公子真的救長信侯府于危難,我愿如公子所愿——” “將公子,真正看作我蔚嵐的兄弟?!?/br> 能以庶子之身救長信侯府的男人,放在她的內(nèi)宅,著實可惜了。 ☆、第二十五章 聽到這話,謝子臣點了點頭:“愿世子能真如你所言?!?/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嵐雖算不上君子,卻亦向往君子所為?!?/br> 說話間,蔚嵐已經(jīng)將謝子臣扶正,規(guī)規(guī)矩矩離了一段距離,擺足了尊敬的姿態(tài)。謝子臣點點頭,終于道:“陛下已下旨召長信侯回盛京,下月初十,你二伯三伯將讓人埋伏在一線崖?!?/br> “你怎么知道?!”蔚嵐冷下神色,這樣的消息,連她的探子都沒探查道,謝子臣一個庶子,居然能探到宮里去? 然而很快,她又想起今日的事情,他連太子遇刺一事都能提前得知,知道她父親遇刺之事,這也不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但奇怪的是,若謝子臣有如此能耐,為什么搞定一個謝杰,還需要她出手幫忙? ——這只能證明一件事,謝子臣的情報網(wǎng)極其發(fā)達(dá),但手里能用來殺人的人太少。 蔚嵐很快想通了謝子臣的處境,直接道:“日后我手下的人可給你用,但你的情報要與我共享。” “好。”謝子臣果斷應(yīng)下:“那我與世子,是否算是盟友?” “這是當(dāng)然?!蔽祶拐J(rèn)真道:“之前之事,是我冒犯了?!?/br> 說完這句話,蔚嵐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又美、又聰明、又好拿捏(誤)的美人,卻就這樣要放手了。她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悠悠看向謝子臣道:“謝四公子,你我之情,只能止步于此了嗎?” 此時回到獵場,謝子臣推開她,踉蹌著翻身下馬,淡道:“世子,我與你沒什么情。” 說完,正好就有一個太監(jiān)迎了上來,扶住謝子臣,用尖細(xì)的聲音道:“喲,謝四公子,您這是怎么了?太子殿下找您都找瘋了!” 謝子臣讓太監(jiān)扶著,虛弱道:“勞煩大人了?!?/br> “先別說了,”太監(jiān)扶著謝子臣往里走去,著急道:“太醫(yī)!來人?。〗刑t(yī)過來!” 太監(jiān)扶著謝子臣走后,染墨把馬交給小廝,走到正將雙手?jǐn)n在廣袖中,呆呆看著謝子臣的背影的蔚嵐身后,悠悠道:“世子爺,好看嗎?” “好看,”蔚嵐?jié)M眼癡迷贊嘆:“美人之美,入骨入心,無論是嬌弱張揚(yáng),都能美得別有風(fēng)味。娶夫當(dāng)娶謝子臣,可惜此君志在四方,我又怎么忍心拘他于內(nèi)宅,真是遺憾啊……” “世子爺,”染墨看著蔚嵐背后的黑色披風(fēng)都沁出血來,盯著那血珠,悠悠道:“你別光顧著遺憾了,傷口疼嗎?” 聽到這話,蔚嵐面色一僵,隨后瞬間蒼白了臉色,往染墨方向一倒,染墨立刻扶住了她,聽她虛弱開口道:“染墨,傷口又裂開了……” 染墨:“我知道?!?/br> 她沒瞎,正常人都知道,傷口裂開了。 謝子臣被太監(jiān)扶著進(jìn)了帳篷,他們大概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進(jìn)帳篷,太醫(yī)就趕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