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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嵐勾起嘴角:“等我接到我家四郎,必當打斷他的四肢,將他永永遠遠鎖在屋子里,讓他從此只能看見我一個人才好?!?/br> 聽到這話,謝杰明顯松了口氣,露出欣喜的表情來,豪氣道:“來,你我兄弟干了!” 蔚嵐微微一笑,碰杯道:“干了!” 酒過三巡,雙方既然已經(jīng)談妥,便也不再耽擱下去。雙方勾肩搭背出了院子,各自坐上自己的馬車。 剛一上車,蔚嵐便從醉酒中清醒,冷冷勾起嘴角,怒罵出聲:“什么東西!” 而另一邊,謝杰爬上自己的車,同下人不停叨念:“太變態(tài)了……太變態(tài)了。還好我長得不好看,沒讓他瞧上我。” 下人有些疑惑:“公子,您說什么呢?” 謝杰搖搖頭,揮手道:“趕緊走吧,我要趕緊回去見見正常人?!?/br> 兩輛馬車中的人心思各異分道散去,而在謝府中讀著書的謝子臣,卻打了一晚上的噴嚏。 這場景有些難見到,小廝不由得擔心:“公子,您是受了風(fēng)寒吧?” 謝子臣沒說話,揮了揮手,但他心中默默腹誹著。 比起受了風(fēng)寒,他覺得……他被人罵了一夜的可能性更大些吧? ☆、第九章 互相袒露陰暗后,謝杰和魏嵐迅速建立了革命友誼。 而謝子臣在準備好如何防止謝杰搞死自己后,不免有些擔憂。 上輩子謝杰采取的是在春游的馬上安插毒針這種簡單的伎倆,現(xiàn)在加上一個從邊塞殺過人立過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與角色的魏嵐,怕情況可能是有變了。 單純一個謝杰,謝子臣并不放在心上。他要殺謝杰不容易,可想要讓謝杰不能動他,卻容易得多??涩F(xiàn)在橫空殺出一個魏嵐,這件事就開始變得事關(guān)生死起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當一個人殺過人之后,對人命能輕賤到什么地步。任何一件事,能斬草不留根徹底解決問題,就絕不會讓那人活著。 想到這里,謝子臣不由得有些沮喪。合上了自己鋪子的賬簿,叫出自己的小廝謝銅來道:“現(xiàn)在資金流轉(zhuǎn)基本沒問題了,線人也鋪得差不多,你和金子一起按著計劃把暗部建起來。還有,讓線人再將魏世子盯緊一些。” “是。”謝銅恭敬應(yīng)下,謝子臣疲憊揮了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等他走后,謝子臣望著橫梁,有些絕望的想——要不,稍微妥協(xié)一下? 這個念頭一出,許多念頭都冒了出來。 比如,其實魏嵐長得還是不錯的; 比如,他也就妥協(xié)一段時間,同對方周旋著,不要讓對方近身; 比如,其實就算近身了,只要別做得太過分,他就當時王凝發(fā)了瘋,似乎也沒什么; 再比如,其實魏嵐這個人呢,若是站在你這邊,還是十分好用的,畢竟她是這么多世家子里唯一一個,有私兵、有腦子、正得圣寵、且并不確定會不會在未來掛掉、與他上輩子沒有什么互相斗爭的歷史的人。 這些好處紛紛涌了上來,謝子臣嘆了口氣,捫心自問了自己一句——想那么多,有那么個本事去對一個一看就是浪子的人玩欲迎還拒嗎? 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個光棍了三十多年的上輩子,謝子臣于感情一事上,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平生也沒喜歡過誰,唯一似乎動過心的人,到頭來把自己捅死了…… 這種感情經(jīng)歷,估計誰都不想嘗試。 可是事情到了現(xiàn)在,就算不行,也得逼著自己努力一把,畢竟沒有什么事情是天生都會的。 于是謝子臣想了想,終于決定,至少先穩(wěn)住蔚嵐,穩(wěn)到他入宮當伴讀之后。 他是個行動派的人,當即就讓謝銅準備了衣服,直接去了魏府。 此時已是半夜,謝子臣也沒走正門,直接從魏府后院翻墻而入,只是剛剛跳上墻頭,便看見一個玉色廣袖的身影站在院子里,手中握著一把玉笛,正有些詫異瞧著他。 星光落在她眼里,桃花已經(jīng)到了散落的時候,風(fēng)吹過來,卷著紛飛在她周身。少年獨身立于桃花之中,從容而笑,淡道:“謝四公子,好久不見。” 謝子臣沉吟了片刻,方才好不容易做足的心理準備,似乎又在這刻瓦解了。 怎么想他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能委身于男人的人。 然而他習(xí)慣了隱忍和蟄伏,上輩子為了往上爬,多苦多難他都走過來了。如今不過是和一個男人、一個長得還不錯的、脾氣看上去也還算君子的男人虛偽打幾個月的交道,他能忍。 于是他下定決心,抬頭看向正靜靜看著他的少年,認真道:“魏世子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shù)?” 聽謝子臣的話,蔚嵐立刻明白,她和謝杰走得太近,謝子臣怕是急了。她不由得笑彎了眉眼,溫和道:“我對謝四公子說的話,從來都說話算數(shù)?!?/br> “那我答應(yīng)你?!敝x子臣抬眼看她,淡道:“你若不娶妻,我就不娶妻。且不會讓人近身,男人女人,都不行?!?/br> 反正他上輩子沒有蔚嵐,也是這么過的…… 那些世家貴女,好的都瞧不上他一個庶子,剩下的他又瞧不上。好不容易熬出頭成了官,卻一直忙忙忙,忙得沒了個頭。 他在感情之事上,向來有些潔癖,寧缺毋濫,與其找一個人將就著,倒不如一個人過一輩子。 所以蔚嵐的話,若不是那話語中透出來的更甚的意思讓他無法接受,就字面上的意思,他倒也是無所謂的。 想想,他又道:“包括你,也不可隨意近我身?!?/br> “可?!蔽祶裹c點頭。其實她也沒有這么著急,要等她恢復(fù)身份,至少……要安定些吧。她只是想養(yǎng)顆玉白菜,單純不想讓豬拱了而已。 說完這些,兩人似乎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蔚嵐瞧著蹲在墻上的清俊少年,忍不住軟下聲道:“你先下來吧,在上面蹲著累?!?/br> 謝子臣想想,覺著還想多問問蔚嵐關(guān)于謝杰的看法,僅憑蔚嵐一個口頭承諾,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翻身從墻上跳了下來。蔚嵐下意識就伸手去接,結(jié)果黑衣少年無比準確沉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明顯是個練家子。 蔚嵐不由得笑了,倒也不覺得尷尬,收回伸出去的雙手,贊道:“謝四公子好俊的功夫?!?/br> 謝子臣沒回應(yīng)她的夸贊,直接道:“你和謝杰是怎么商量的?” “好不容易來了,怎么一上來就談這些掃興的事?”蔚嵐嘆了口氣,引著謝子臣到了石桌邊上,謝子臣想起自己還要和她“虛偽”打著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