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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從容整理了衣冠,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淡道:“帶我過去看看吧。” 蔚嵐剛走到門口,便見到謝杰有些尷尬坐在椅子上,捂著只眼睛。而魏華則將頭偏在一旁,拿著小帕擦著眼淚,嚶嚶啜泣著。見到蔚嵐走進(jìn)來,魏華如小蝴蝶一般撲進(jìn)了蔚嵐懷里,哭著道:“哥哥你可來了!這個登徒子!”說著,他翹起蘭花指,指向謝杰道:“他,非!禮!我!” 話音剛落,謝杰立刻站了起來,著急道:“這是誤會!誤會!阿嵐你聽我解釋!我方才以為這位姑娘是你……” “閉嘴!不要狡辯!不要借口!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攬我的肩了!你是不是還試圖摸我的胸?!” 聽到這話,蔚嵐忍不住將目光落到魏華胸口凸起的兩個饅頭上——那里面是貨真價實(shí)的饅頭,她清楚得很。 謝杰有些焦急,他也沒法解釋,為什么自己在看見女裝魏嵐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居然是……這胸肯定是假的,然后就鬼使神差伸出手打算驗(yàn)驗(yàn),結(jié)果這個女裝魏嵐……不,魏嵐的雙胞胎meimei魏華,力氣奇大無比,居然迎著他的臉就一拳揍了過來,然后一腳把他踢飛了兩米遠(yuǎn)。 將門虎子,便就是女子也不能小覷……謝杰算是領(lǐng)教了。 謝杰一臉憋屈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魏華,魏嵐是知道自己哥哥的本領(lǐng)的,倒也沒有擔(dān)心他吃虧,而且都是男人,有什么虧好吃? 她淡然笑了笑,吩咐下人將魏華帶了下去,拱手道:“讓阿杰見笑了。我這meimei自小嬌慣,有些不分輕重,還望阿杰切勿放在心上?!?/br> 聽著這話,謝杰舒了口氣。本就是他理虧在前,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忙道:“是我的不是,我莽撞了些,嚇到了令妹。明日必當(dāng)讓人帶禮謝罪?!?/br> “你我兄弟,”蔚嵐笑著給謝杰斟了茶,垂著眼眸道:“有何謝不謝的?” 謝杰笑了笑:“就知道阿嵐沒有這么小氣。為兄今日前來,是想帶阿嵐去看好東西?!?/br> “什么好東西?”蔚嵐微微挑眉,謝杰道:“且隨我來。” 謝杰神神秘秘的,蔚嵐倒也沒什么好怕,跟著他一路到了郊外,進(jìn)入了一個小別院后,蔚嵐忍不住挑了挑眉。 別院里全是男子,風(fēng)姿各異,千嬌百態(tài)。見著蔚嵐和謝杰進(jìn)來,這些男子們紛紛上前見禮道:“見過公子?!?/br> 蔚嵐看了一眼這些男子,謝杰咳嗽了一聲,面上故作淡定道:“阿嵐是打算在屋里坐,還是院中坐?” 蔚嵐面色不改,笑著道:“春寒未去,便入室吧。若將這些美人凍壞了,那豈不讓人心疼?” 聽到這話,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偷偷抬眼,入目看見一個絕美少年身著玉色華服立于長廊之上,不由得紛紛低下頭去,遮住亂了的心跳。 謝杰觀著蔚嵐的神色,見對方從容淡定,便越發(fā)肯定,蔚嵐必然是經(jīng)常出入這種場所的。所以她瞧著謝子臣的眼神…… 必然也不是他的錯覺。 謝杰笑了笑,引著蔚嵐進(jìn)了屋中,兩人跪坐在桌前,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隨即一批男人就跟著進(jìn)來,跪在地上。 這些人儀態(tài)明顯都訓(xùn)練過,比尋常男子更柔弱些,謝杰抬手對蔚嵐做了個請的姿勢道:“阿嵐先挑?!?/br> 蔚嵐抿了口酒,淡道:“清倌上前來?!?/br> 在場人面面相覷,然后有幾個人都走上前來。蔚嵐轉(zhuǎn)念一想,這必然是這個世界里供男子玩樂的地方,于是補(bǔ)充了一句:“前面后面,都沒被人碰過的,上前來。” ☆、第八章 這話一出,也就剩下兩三個立在前面了。 蔚嵐挑了個最青澀的,這里男子的容貌大多也都過得去,她挑這個清秀溫和,看上去別有一番味道。 男子怯怯跪坐在了她身邊,蔚嵐瞧向謝杰,對方一個都沒挑,不由得道:“阿杰將我?guī)У竭@里來,自己卻不是個喜好這些的?” 謝杰笑了笑,心里默默給自己擦了把汗。 雖然猜想蔚嵐是個好南風(fēng)的,但真的確認(rèn)下來,不由得有些害怕。好在蔚嵐這人瞧上的不是自己。 想想,謝杰居然第一次覺得,長得沒謝子臣好是一件如此幸運(yùn)的事。 上輩子蔚嵐雖然到死都守身如玉,這種風(fēng)月場所卻是常去的,對付這些小倌很有一套。旁邊的男人彈琴跳舞,她和這個小倌喝酒搖骰子,時不時還同謝杰攀談幾句,場面十分熱鬧。 鬧到半夜,謝杰有些喝不動了。蔚嵐朝著眾人揮了揮手,這些小倌便都散了下去,屋中只剩下蔚嵐和謝杰兩個人,謝杰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見蔚嵐一步一步朝他走來,而周邊一個人都沒有,他瞬間就清醒了,忙道:“阿嵐,我不是此道中人!” 蔚嵐本要去攙扶他的手微微一頓,隨后朗聲笑起來:“放心,我魏某也不是誰都招惹的。兄弟和男人,”蔚嵐盤腿坐下,打量著謝杰道:“在下分得很清楚?!?/br> “那就好……那就好,”謝杰酒醒了大半,訕訕道:“我這樣的姿色,魏兄必然也是瞧不上的?!?/br> 蔚嵐似笑非笑,似乎已經(jīng)明了了謝杰的意思。謝杰看著對方的神情,慢慢收了表情,考慮了許久,認(rèn)真道:“其實(shí),我今日宴請阿嵐的意思,阿嵐想必也猜到了?!?/br> 蔚嵐不言,捻了顆葡萄,含進(jìn)嘴里。 她的皮膚白皙,指尖圓潤,和紫色的葡萄對比起來顯得膚色越發(fā)瑩白如玉。指頭將葡萄放入那瑩亮鮮紅的唇中,竟看得謝杰心思躁動了起來。 他和庶出的謝子臣不一樣,身為嫡子,他早早就已有了通房,瞧著蔚嵐的樣子,他忙偏過頭去,覺著就算是個男人,這蔚嵐也太出眾了些。 轉(zhuǎn)念一想,蔚嵐瞧著謝子臣,大概也是這個感覺。便立刻有了信心道:“我想,世子對家兄,是有那么些意思的吧?” “哦?”蔚嵐笑了笑,卻毫不避諱:“這么明顯?” “世子不是第一個對家兄有這種想法的人,”謝杰露出狹促的笑容,聽到這話,蔚嵐微微一愣,隨后眸中有了冷色,淡道:“不知哪位大人,也有這么好的品味?” 她看上的人也敢想,活得不耐煩了。 謝杰咳嗽了一聲道:“這人已經(jīng)廢了。” 當(dāng)年林家一個嫡子,瞧上了謝子臣,還出言調(diào)戲過他,結(jié)果第二年在太學(xué)考試的時候作弊被抓,剛好遇到圣上嚴(yán)查舞弊一事,就以儆效尤,刺字流放了。 聽到對方廢了,蔚嵐神色緩和許多,抬頭瞧著謝杰,認(rèn)真道:“實(shí)不相瞞,在下自從那日在府中見過令兄,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