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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導我!沈老師你等等,再給我重拍一下推理過程?!?/br>沈老師?明明自己這個從小養(yǎng)大他,還把他從法寶空間里救出來,帶著他到處尋找殺人犯下落的爹地就在身邊,這條蛇精怎么還是張口就叫沈老師?金剛鸚鵡就真的有那么吸引人?那種亂糟糟的毛色有什么好的,還不如他原身的純金羽毛有格調(diào)呢!沈屏山抿了抿唇,眼中壓抑著淡金色的火焰虛影,看著清景在那名omega面前重復了一遍推理過程。只不過這次,他抓著犯人的手腕,指著那張打碼照片自信地說道:“你把照片發(fā)送到封鏡的手環(huán)上,誘使他進入印山森林。你的同黨在那里引來巨蛛后拋下他一個omega,才會導致他被巨蛛咬傷以致死亡。”燕笙被他輕輕松松就拋出一個alpha的舉動震驚,更被他握著自己手時那無法憾動的恐怖力量嚇壞了,拖著顫抖的雙腿一點點后退,帶著哭腔說道:“你這個怪物,快放開我!……你算什么omega,怎么可能把天羨這樣雙s級的天才alpha扔出去?你不是人,你和你的alpha都不是人……”“說中了,可惜沒有獎勵?!鼻寰斑珠_嘴露出白森森整整齊齊的牙齒,抬手撫上了omega的臉:“走吧,我們還得拍攝你到案發(fā)現(xiàn)場指認自己是怎么犯罪的鏡頭呢。”冰涼滑膩的指尖在臉上劃過,燕廷嚇得厲聲尖叫,差點昏過去。然而那只手指很快離開了他的臉,就連握著他腕子的手也放開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掙開眼,就看到那個整容惡魔被助理抓著雙手壓進懷里,拖到了離他幾米開外的地方。沒等他感到慶幸,一道激光便擦著他的耳朵落到地上,在那個冷血惡魔剛剛落腳的地方燒出一人寬的巨坑。可惜,只差一點。燕廷和君天羨同時想到這點,然后alpha軍人便cao縱著剛從空間鈕里取出的機甲邁上一步,重新校準激光發(fā)射器,在他們穩(wěn)住腳之前又射了一記。這一記激光再度落空,君天羨的機甲卻不小心踩到了他一名手下身上,現(xiàn)場頓時響起慘烈的叫聲。清景從沈屏山懷中滑出,神情冷厲,縱身跳到機甲隆起的胸甲上,對著下方的沈屏山播報:“各位觀眾朋友,現(xiàn)在嫌疑犯的alpha要為了回護自己的寵人殺人滅口了,我們現(xiàn)在要阻止這場慘劇發(fā)生,并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br>他撕機甲已經(jīng)撕得很熟練了,這個別的設(shè)計和興瀾小世界的或許有差別,但其人型機甲的外形就注定了,這種機甲的坐駕艙只能在機體胸腹這樣的地方。他在機甲胸前輕盈地跳動,躲過駕駛員cao縱著向他拍來的巨掌,在地上軍人們的驚叫聲中終于摸到了機甲艙門,猛地拉開來——空蕩蕩的駕駛艙展露在他眼前,里面的人類戴著頭盔和電極片,全身用軟帶固定在空艙當中,以一種極滑稽的姿勢看著他。清景當場笑出了聲,地上的人卻沒有一個笑得出來的,倒是有不少想很很哭一場的。一個omega,一個看起來只憑著一張臉當網(wǎng)紅的柔軟omega,居然比白額巨蛛、星際異蟲還猛,這還是omega嗎?最令他們后悔的是,來之前燕廷不只要逼這兩人跟他們回君家,還打算小小教訓這兩人一場,所以他們提前給這條街清了場、屏蔽了監(jiān)控和手環(huán)接收信號,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有人過來?,F(xiàn)在……像老鼠一樣被人玩弄的是他們,這些手段都成了做繭自縛。他們的精神空間被不知名的精神力侵蝕,身體被強大的信息素完全壓制住,現(xiàn)在連跑出這條街求助都做不到!這群官兵后悔得想吐血,更想讓時光倒流回幾小時之前,哪怕是幾分鐘之前,他們一定架著兩位少將就跑,絕不讓兩人惹上這個瘟神!一個omega都強成這樣,他的alpha得是多么恐怖的人?不等這些人猜測,沈屏山就主動出手絞爛了這些人的精神力,冷著臉吩咐道:“這兩個人我們的拍攝工作要用,回去告訴他們的家人別來給我們添亂,不然將來紀錄片出來,丟得是他們自己的臉。”“只是……拍攝嗎?”君天羨父親手下一名將官艱難地抬起臉問道:“你保證不會傷害我們少爺和未來的少夫人?”沈屏山給了他一個混合著憐憫和鄙夷的眼神,揮袖扇起一道風,將燕廷吹到了機甲艙內(nèi),自己也跟著踏進去。清景跟著進了機甲,帶上艙門,興致勃勃地問道:“爹地你也想試試駕駛這個嗎?我看他們的技術(shù)比興瀾小世界更高,這個完全不用鍵盤控制,是全靠腦波和肢體的?!?/br>沈屏山按著蛇精的后腦,修長的手指從頸后繞過來落到了他清涼的臉頰上,淡淡一笑:“終于想起爹地來了?剛才怎么就忘了我是誰,光想著叫沈老師給你拍攝呢?”這聲音聽著似乎風輕云淡,細查究一下卻是醞釀著滿滿的酸味。清景還不知道他是真心吃起了自己的醋,還以為他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雙重身份刻意強調(diào)“爹地”和“沈老師”不是同一個人,于是笑嘻嘻地貼到他懷里說道:“誰讓爹地老是不在我身邊,以前做節(jié)目都是沈老師陪著我呢?”君天羨嫌惡地看了他們一眼,端著架子說道:“直說吧,你們到底想要什么?我也要提醒你們一聲,君家并不是你們這種人能輕易撼動的,在提出過份要求前掂量一下,你們能承受得住君家的怒火不能!”君家的怒火是什么樣的沈屏山不知道,但是他的怒火是什么樣的,機甲艙里和外面的人馬上都要知道了。他神念一動,這臺機甲內(nèi)里空間便從只能容他們勉強站著,變成了一套精致的居室,房內(nèi)雕梁畫柱,當中一道屏風,陳放著床榻桌椅和古琴、香爐等日常起居要用的物件兒。機甲里翻天覆地,外面的變化也夠讓人心驚的——那臺機甲腳下噴射器忽然噴出焰火,背后雙翅展開,朝著太空飛去。可惜癱軟在長街上的士兵們精神空間都被那道侵入的精神力絞碎,人已昏迷過去,沒法及時向這君、燕兩家報信了。清景扒著房里幻化出的窗口向下看,竟然真的能看到外面:腳下的大地越來越遠,再往上看,一片稀薄的大氣外甚至能看到明亮的星光。這種景色坐船到主星時看過一趟,但是再看多少遍他也不會厭倦,倚在窗邊邊看邊問:“爹地,咱們這是去哪兒???回兇殺現(xiàn)場嗎?不在主星多呆些日子了,星際靈植師大賽還沒比到?jīng)Q賽呢?!?/br>燕廷癱坐在墻角,驚恐地看著那對就像是春游般輕松的男人。君天羨還被軟帶固定著,只不過這回他不是主動固定,而是想掙扎也掙扎不開了。他終于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背后被冷汗打透,竭力維持著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