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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標注著一些字跡和號碼。陸冬揚好奇地拿出一張,瞪大了眼睛,臉紅得像一顆西紅柿。又趕緊把錄像帶塞了回去。“大哥,有沒有別的類型的?”我湊到那個男人跟前,小聲問道。黃毛上下打量著我,又看了幾眼站在柜子前面的陸冬揚,嘴角一挑。“行啊小屁孩,有,你等著?!?/br>他拿出了一個矮紙殼箱子,里面碼放著一排排錄像帶。這些錄像帶沒有任何封面,只是用透明的殼子裝著。上面寫了些亂七八糟的文字,很簡略,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有沒有,那種,不要太激烈的,人好看一點的?”“有啊,那!就這個吧!我告訴你啊,這個可是新貨,美少年系列,你倆看正好,嘿嘿嘿?!?/br>黃毛帶我們進了一間昏暗的小房間,因為長期不通風,空氣里有一股霉味,混雜著煙味,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味道。他打開燈,里面有一個小電視機,兩個紅色的皮面躺椅并在一起。墻角有一個小矮柜,上面放著煙灰缸,柜子有兩層抽屜。黃毛拍拍我說:“你要用的東西都在抽屜里,用了我們要收錢的,記住了嗎?”我點點頭,黃毛幫我們把錄像帶放出來,給我們一個遙控器,說按紅色的按鈕就可以開始看了。然后他關(guān)上了門,順便把燈也啪的一聲按滅了。“嘉木?”“我在。”陸冬揚站在旁邊,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我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到椅子上。然后按了紅色的按鈕。陸冬揚扯了扯我的袖口,支支吾吾地說:“嘉木,我們這樣不好吧?”我笑著說:“沒什么不好的呀,就當見見市面?!?/br>電視上出現(xiàn)了一張大床,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年,乖順地坐在床邊,正對著屏幕,時不時地說著什么,我們倆都聽不懂,只能看著畫面。“嘉木,他在說什么?”“我也不知道?!?/br>“你……你怎么知道有這種地方的?”我扭過頭看著他,電視屏幕上變換的光線射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純凈得不帶任何雜質(zhì)。我突然間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我探過身去,“叭”的一聲親在他的嘴上,壞笑著說:“我知道的可多了呢?!?/br>陸冬揚順勢把我抱到他身前,他叉開腿,身體往后挪了挪。我坐在他兩腿之間,后背貼著他暖和的胸膛,他用手臂圈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小壞蛋。”“喂,你不要沒大沒小。我可是大你一歲噢,陸弟弟?”“哪有一歲,不過是幾個月而已。”“大一天也是大啊。”“你這么瘦小一只,外人看了肯定認為我才是哥哥?!?/br>他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來回摸著我的肚子。我覺得有些癢,咯咯笑著。“怎么就是喂不胖呢?你把飯都吃到哪里去了?”“我吃了又拉出來了唄,哈哈。”“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調(diào)皮搗蛋?”“哈哈,你把手拿出來,癢,哈哈。”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我們倆沒鬧騰多久,就都安靜了,因為電視里的人動作激烈了起來。鏡頭拉近,我們才看清,那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年,看起來一點也不年輕,臉上一派滄桑的痕跡,穿著學生制服顯得有些違和。他被壓到床上,衣襟大敞,褲子早被扔到了一邊,一個戴著深黑色蛤蟆鏡的青年按著他,他們的舌頭伸在外面,哧溜哧溜地像兩條蛇交纏在一起。陸冬揚呆若木雞地盯著電視屏幕,喉結(jié)上下滾動。“嘉木,這是倆男的?”“嗯?!?/br>我有些羞赧,我不知道要怎么跟陸冬揚解釋同性之間的那檔子事,只能帶他來看實戰(zhàn)教學。不過,我好像弄巧成拙了。片子里面的制服少年咿咿呀呀地叫起來,青年整個人都壓在少年身上,臀`部劇烈地前后聳動著,他們交`合的地方充斥著整個屏幕,少年的雙腿幾乎被掰成一條直線,粉色的陰`莖一甩一甩的。青年紫黑色的rou`棒拼命地往少年的身體里鉆,rou紅色的小洞隨著青年的動作像嬰兒的小嘴一樣蠕動著,青年的yinnang打在少年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整個房間里全都是“啪啪啪”的聲音和曖昧的水聲,陸冬揚在我身后咽了一下口水,發(fā)出咕嚕的一聲。“他們在插屁`眼兒?”“你別問我啊,你自己看不就好咯?!?/br>陸冬揚安靜地看了一會兒,片子里的兩個人已經(jīng)換了好幾種姿勢。在青年把少年按在床邊從他身后打樁似的插他的時候,陸冬揚突然間說:“不看了吧,不好看?!?/br>我心里一驚。他是不是覺得惡心了?是不是覺得我是變態(tài)?會不會難以接受?會不會被嚇著了?我身體往后仰,依偎在他懷里,抬頭觀察著他的神色。“冬揚,你為什么,嗯,為什么覺得不好看?”他低下頭專注地看著我,他這種強烈的目光讓我覺得無所遁形,好像自己被扒光了站在大太陽地里,周圍全都是鏡子,我心里頭那些齷齪的小念頭都無處藏身。我抓著他衣服前襟,說:“你別這么看我?!?/br>他把雙腿并攏,勒著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腿上,我突然間感覺到屁股坐在了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上,我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他是有感覺的,是不是說明,他并不排斥同性之間的親熱呢?他小口地啃咬著我的頸側(cè),像在品嘗一塊烤好的羊rou。我很興奮,又有些害怕,從電視里傳出的那些yin亂的聲音更像是火上澆油,一點一點地蠶食著我剩余的理智,要把我整個都卷入滔天的大火中,把我燒成灰燼。“唔……嗯……冬揚……冬揚……”“嗯,怎么了?”他叼著我脖子上的皮rou用牙齒磨著,含糊地發(fā)出這幾個音節(jié)。我好怕他下一秒就要咬下去,咬斷我的血管,我guntang的血液會噴濺出來。“不要……不要這樣……我有點怕……”他松了口,手伸進我上衣的下擺,順著我的脊椎一寸一寸地摸著,好像在摸麻將牌似的,想用指腹摸出我每塊骨頭不同的紋路。“你個小壞蛋,你帶我來看這樣的片子,不就是希望我這樣對你么?”我覺得他下面又硬了一些,那個東西支起頭來,戳在我臀縫里。我縮緊了臀rou,夾了他的東西一下,他悶哼一聲,說:“嘉木,你想要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你不想要的,我不會強加給你。這么說你明不明白?”我這時才敢確定,我之于陸冬揚,的確是特別的。而我之前的想法,只是庸人自擾。我以為他對我的感情是一時興起,或者暫時昏頭的產(chǎn)物。我以為他對同性之間的情愛抱著排斥的態(tài)度。我用最壞的設(shè)想去揣測我最心愛的人,這簡直是最糟糕的做法。“對不起,我以為,你接受不了和男的那個,所以才帶你來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怕你……怕你會……”“怕我會喜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