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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起來,“在我之前,你的濫交記錄。”池寒楓有點尷尬,他低聲嘟囔道:“什么,什么濫交記錄……”若輕寒一挑眉,“我要求你精確到一周419的次數(shù)?!?/br>池寒楓嘆口氣,“我有過三個男友,第一個把我?guī)肓诉@個圈子,第二個讓我受傷,第三個讓我開始沉浸在欲望里,之后就經(jīng)常419,次數(shù)我也算不清,不過圈子里的名人我都和他們玩過?!?/br>若輕寒眼角一撇,恨恨地盯著池寒楓。池寒楓嘴角抽抽,“是你叫我說的,說了你又不開心?!?/br>“我也沒叫你這么坦誠啊!”若輕寒沒好氣道。池寒楓無語翻個白眼,“好吧好吧,下次我隱瞞一小部分?!?/br>“不許?!比糨p寒道,“不許隱瞞,之后,你都不許出去?!?/br>池寒楓垂下眼眸,無數(shù)色彩在他眼睛里閃耀著,最后只是輕輕地說出了一聲:“嗯?!?/br>時間過得飛快,兩人只是靠在一起,說了一些話就天黑了,晚餐也只是將中午剩下的水餃煮了吃,若輕寒用他老舊的唱片機放起了德彪西的牧神的午后,那種半夢半醒,樸素迷離,還帶著夢境地迷幻的音樂開始被唱響。不過在池寒楓的抱怨下,若輕寒只得關(guān)了這首他很喜歡的音樂——“哦,你不覺得這首歌陰森森的嗎?我聽著就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層起來?!薄罢媸遣欢眯蕾p!”若輕寒從鼻子里噴出一聲“哼”。池寒楓笑瞇瞇抱住若輕寒,“咱又不是那些洋鬼子,怎么能聽得懂這種半人半羊的牧神和水精靈zuoai的故事呢?”若輕寒翻個白眼,“以你的理解就只能想到zuoai嗎?”“打??!”池寒楓舉手投降,“好吧,他們的重點不在zuoai,而在那種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的迷幻?!?/br>外頭開始想起噼里啪啦的煙花聲,池寒楓看著若輕寒,若輕寒也看著池寒楓,兩人一同離開房間,走到陽臺——欣賞那炫彩奪目的煙花,就好像幾個月前那樣。“新年快樂?!痹跓熁ǖ目债?dāng),池寒楓對若輕寒說道。若輕寒的嘴角逐漸揚起,“新年快樂。”他們的手牽在一起,抓得牢牢的。這個新年,若輕寒的身邊只有池寒楓。幾個小時前葉家“還和媽鬧別扭呢?!比~匪無奈地看著面前的meimei,“好了別哭了,臉都哭花了,不好看了?!?/br>“她、她憑什么、憑什么嘲笑我!”葉甲抽噎地說道,“就好像她能、能正大光明地談戀愛似得。”葉匪無語道:“我還以為你生老媽的氣呢。”葉甲繼續(xù)抽噎了幾聲,“我當(dāng)然生老媽的氣,她怎么能在葉佳佳面前讓我丟臉!”“先喝杯水吧?!?/br>井泊然笑著將茶杯遞給葉甲,“好了,待會兒我?guī)愠鋈シ艧熁ò??!?/br>“我已經(jīng)成年了!”葉甲嘟起嘴來,但是她還是接過了井泊然遞給她的水杯。“你成年了,你哥還沒成年呢?!本慈粚χ~匪一努嘴。“???”葉匪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葉甲噗呲一聲笑出來。葉匪翻個白眼,“你才沒成年呢!二萌師兄!”“別叫我那個名字,”井泊然無奈笑笑,“反正過年了,玩玩鞭炮也沒什么,只要你晚上不尿床?!?/br>葉甲突然爆笑,這讓葉匪有些尷尬。“我,我……”一向能言善辯的葉匪卡殼了,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卡殼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葉甲,一個是莫缺,最后一個就是井泊然。“別我我我的了,”井泊然笑道,“走,帶著葉甲出去逛逛?!?/br>“老媽不會同意的?!比~匪道,“她一定會想這是暗度陳倉把葉甲交給某個男人?!?/br>“男孩?!比~甲補充道。“好好,男孩?!?/br>“沒事,我去和伯母說。”井泊然笑道,“這下沒問題了吧~”“對啊!”葉甲蹦起來,“這樣我就能去見天昊了!”井泊然:“……”葉匪:“……”井泊然無語道:“我只是想帶你出去放煙花而已,不是帶你去見你男朋友的?!?/br>葉甲撒嬌道:“哥?!?/br>葉匪道:“不可能的?!?/br>葉甲:“我又沒叫你!”葉匪:“……”井泊然:“不可能的?!?/br>葉甲垂頭喪氣,“好吧?!?/br>反正井泊然帶著葉匪和葉甲兩人走出了屋子,葉匪來到門口小賣部買了許多漂亮的煙花,反而是葉甲買了幾盒爆竹,井泊然無語地看著這兩兄妹,認(rèn)為他們性別反了。而且,井泊然還知道,葉匪其實是怕的,他害怕那種會爆的東西,雖然他自己克服了許多,但是這似乎是先天上的。這些東西當(dāng)然都是井泊然付得錢,他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靜靜地觀察葉匪的臉龐,無論是他精明的樣子,還是他迷糊的樣子,亦或是他毒舌的樣子,都能夠博得井泊然的歡喜。當(dāng)最后一個禮花被點著,藍(lán)綠色的光芒亮起,井泊然突然對葉匪說道:“新年快樂。”“???”葉匪回頭,也笑道:“新年快樂。”“咔嚓”,閃光燈亮起,兩人驚愕地回過頭去,葉甲正得意地笑著。三十分鐘前。莫缺家。莫爸爸和司徒無畏劃拳,老人家滿臉紅光,桌子上正開著司徒無畏帶來的那瓶飛天茅臺,一家人其樂融融。莫缺卻不高興,他鼓起臉看著司徒無畏,這個家伙完全搶了他的風(fēng)頭。莫缺心想著,到底我是不是親生的???為什么老爸老媽對他比對我還好!司徒無畏感覺到莫缺偷偷打量他的目光,看過去,得到了莫缺一個狠狠地瞪視。司徒無畏也不在意,反而笑起來,拿著酒瓶把他面前的被子倒?jié)M,“來,你也喝!”莫缺嘴角抽抽,這可是五十三度的白酒!這么一杯……你想我死???莫爸爸也笑著叫道:“對,莫缺早就該學(xué)著喝酒了,來!我們爺仨干一杯!”完全不敢駁了爸爸面子的莫缺站起來,和他們兩個碰杯,然后——一整杯吞下了肚。司徒無畏目瞪口呆,“我第一次看見有人這么喝白酒。”莫缺滿臉通紅地咳嗽著,很明顯,這么喝白酒的下場就是——被嗆著了。“兒子,我也沒叫你這么喝啊!”莫爸爸拍著莫缺的背。莫笑翻了個白眼,“傻?!?/br>“咳咳,咳,我哪知道不能這么喝,”莫缺不滿道,“你又不告訴我!”司徒無畏好笑道:“莫缺,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莫缺砸了咂嘴,“白酒比啤酒好喝?!?/br>“誰問你這個了!”司徒無畏哭笑不得,“我是說你的感覺!感覺!”“我就覺得白酒比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