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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和接她的鄰居們打了招呼,大家滿眼驚艷,一直夸獎。 “楚辭長大了?!?/br> “漂亮了!長成大姑娘了!” “是啊,沒想到這么漂亮!楚辭啊,我聽我家孩子說你跟那個大明星談戀愛了?” 楚辭笑著點頭:“是啊,嬸子,這你都知道?” “那可不!我孩子經(jīng)常上微博,她還關(guān)注你了呢,知道你就是那個大明星的女朋友,她激動壞了,挨家挨戶給你宣傳了,現(xiàn)在全村人都知道了?!?/br> 楚辭失笑,村民們真不是一般的熱情! 楚辭的爺爺奶奶都是樸實的農(nóng)村人,楚明江兄弟多,爺爺奶奶雖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面上還過得去,財產(chǎn)基本上都是三家平均分,連閨女也沒落下,說起來,爺爺奶奶對楚辭小姑家相當(dāng)不錯,楚辭在穿越來的前幾年幾乎沒見過爺爺奶奶,后來才知道他們是幫小姑帶孩子去了,據(jù)說小姑生活困難,孩子沒人帶,爺爺奶奶才在背后幫襯著。 因為兄弟姐妹之間處得很不錯,也沒人計較這事,否則放在別人家里,肯定要計較,為什么你幫閨女家?guī)Ш⒆硬粠臀覀兗規(guī)??總之,楚家家庭關(guān)系表面上還過得去,加上楚明江現(xiàn)在條件好,也不計較老人家給誰家錢多點誰家少點的,只要不在這方面計較,家庭關(guān)系就沒大問題。 爺爺奶奶并不偏心男孩,反而對楚辭很偏愛,一直把rou往楚辭碗里夾。 “看你這孩子!看你瘦的!腿精細(xì)精細(xì)的!一抓沒二兩rou,女孩還是要吃胖點,吃胖點水嫩!” 奶奶一番話讓楚辭哭笑不得:“奶,我真吃不下這么多rou!” “吃不下也吃,城里的rou哪有俺們鄉(xiāng)下的香,這都是早上剛殺的豬,rou很鮮!過幾天你就是想吃都吃不到了!” 楚辭疑惑:“這話什么意思?” 楚奶奶嘆了口氣,跟她嘮家常:“你還記得殺豬的韓大叔不?” “記得?!背o剛穿越來那會,看出韓大叔有破財?shù)嫩E象,還提醒過他。 “你韓大叔家出事了!”楚奶奶嘆了口氣。 楚辭皺眉:“怎么出事了?” “不知道,你韓大叔的老婆小孫原本好好的,也不知道咋的,一周前忽然發(fā)了瘋,到處咬人殺人,像是被鬼上身一樣,后來你韓大叔找人把她捆在家里了,但我半夜經(jīng)常會聽到她在喊,撕心裂肺的!我瞧著好不了了,要是他老婆真的瘋了,你韓大叔哪有心情繼續(xù)殺豬?” 楚辭覺著這事不對,匆匆吃完飯便往韓大叔家去,誰知剛走幾步,就被楚澤宇跟上。 “我跟你一起去!” 楚辭挑眉:“你湊什么熱鬧?” “嗨!傻妹出手,我這個當(dāng)哥的可不得跟著沾沾光?” 楚澤宇一副笑著等上貢的表情,讓楚辭笑得不輕。 倆人來到韓大叔家里,卻見韓大叔家樓上傳來哭泣聲,幾聲嘆息也跟著傳來。 聽到有人上樓,韓大叔從屋里探出頭,見了他們一愣,“楚辭?澤宇?” “韓大叔!”倆人打了招呼。 寒暄幾句,韓大叔感慨道:“你們都是好孩子!沒想到你們還記掛著你嬸子,來看看,可憐你嬸子忽然發(fā)了瘋,再這樣下去,只怕真的要送去精神病院了!我真不知道以后這日子怎么過?” 五十多歲的男人說哭就哭了。 楚辭沒做聲,皺眉走進屋里,韓大叔家的房子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從楚辭穿越來就有這套房子,因為是屠夫,韓大叔家最早發(fā)家致富,在農(nóng)村蓋起二層小樓,這些年一直住這房子。 韓大叔的老婆被綁在椅子上,邊上有個女人一直在哭,應(yīng)該是她兒媳婦。 “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有一個星期了?!表n大叔兒媳婦周素芬說:“我婆婆自打那天去水井打過水,回來后就這樣了。” “水井?村口的那個?”印象中村口有一口水井,邊上有一顆老槐樹,楚辭曾看過這口井的風(fēng)水,這口井很邪門,里面陰煞氣很重,但她之所以沒有理會,就是因為井邊上的這顆老槐樹。 眾所周知,槐樹有辟邪的作用,這一大顆槐樹,辟邪的作用可想而知。 井里就算有陰魂,有煞氣,被這槐樹鎮(zhèn)著,也根本沒法作惡,因此楚辭也就沒理會。 誰知,這口井卻忽然出問題了。 “我記得這口井是干的?!背o詢問地看向楚澤宇,楚澤宇點頭:“是干的,一直沒水,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去玩?!?/br> “那是以前,最近這口井忽然有水了。”周素芳說道:“我們家殺豬,要用很多水沖地洗地,總之經(jīng)常需要用水,這幾天我家抽水泵壞了,我婆婆就去村口打水拎回家,誰家那天晚上,我婆婆打完水回來就瘋瘋癲癲的,有時候還像是被鬼上身一樣,老是嚷著要殺人,我們都嚇到了,不敢靠近,只得把她綁起來!” 楚辭皺眉,扒開孫大嬸的眼睛,卻見她眼里沒有半根紅血絲,可見不是被鬼上身,這和楚辭判斷的一樣,如果真是鬼上身,很少會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人打人,孫大嬸舉止反常,倒像是被邪氣入體,被臟東西的煞氣沖撞到,帶了邪氣回家,才會這樣。 楚辭掏出一張符咒,默念咒法,符咒突然自燃,楚辭將符咒倒入水里,活好喂孫大嬸喝下。 楚澤宇嘖嘖搖頭:“楚辭啊,你就不怕孫大嬸對這灰過敏?看著就不好喝!” 楚辭冷哼,瞅了他一眼。 當(dāng)下,孫大嬸喝了符咒水,忽然干嘔起來,緊接著吐了一地的黑水,韓大叔嚇了一跳,湊近了,卻見那一地黑水,竟都是細(xì)碎的頭發(fā)!他老婆肚子里怎么會有這東西?誰傻了會把頭發(fā)吃下去? 孫大嬸慢慢轉(zhuǎn)醒,見了他們,忽然哭了起來。 楚辭皺眉道:“嬸子,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會撞邪,中了煞氣?” 孫大嬸不知道想到什么,滿眼驚恐,她嚇得哭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跟楚辭講了事情經(jīng)過。 原來,那日家里水泵壞掉,孫大嬸只得拎著水桶去村口打水,當(dāng)天夜里,她拎著桶過去,卻見一向清澈的水井里忽然飄了一層?xùn)|西,這東西還緊緊綁在水桶上,孫大嬸瞇著眼半晌沒看清,便把水桶拉上來,誰知這一看,卻見水桶上纏繞著一縷烏黑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