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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笨祰藧瀽灥狞c了下頭,孩子挺純良竟挑實話說:“基本上不開腔就是另一個人,估計打照面在邵睿臉跟前過都看不出是同一人?!?/br> 戒悟這下臉兒有點掛不住,心里有點不痛快,就算尼瑪姑娘們整容,聽見人夸漂亮時,那還是說你還是的鼻子還是原來的鼻子,眼睛還是原來的眼,就是優(yōu)化精致了,漂亮! 可這位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讓老娘痛快的人,一般也得讓他不痛快:“聽大人您這口氣,怎么都覺得像是吃飽喝足想賴賬?” 戒悟一昂臉,脖子上倆吻痕賊扎眼,頓時大人就語塞了,寒氣升騰的臉有點微紅。 “……大膽!” 半刻鐘,大人才回了這么句,沒有力道的話。 看著戒悟的眼神有點擠兌,哪里還有剛才的踟躕。有句老話怎么說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皮相變了,一張缺德的嘴還活著,就這么點猥瑣的氣質(zhì)怎么也稱不上絕代佳人! 可是,就是這么點瞧不上,反而讓康國舅沉了一早上的臉露出了點淺淡的笑容。 “駕——”馬車緩緩而行。 雖然,以現(xiàn)在的處境倆說是暫時脫離的危險,但是畢竟是在被人的地盤上,及早回國才是上策。 戒悟坐在馬車上,靜美的臉上哪里還有剛才半分的神氣,手指輕輕地碰了碰自己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金橋作祟,按說只要行過房事,藍色梅花應(yīng)該消失才對??墒乾F(xiàn)在不但不見絲毫消退的意思,反而越發(fā)的藍艷,而且體內(nèi)似乎有著一股異樣的熱氣聚集。 有時候熱氣會忽然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那時候,記憶甚至會出現(xiàn)短暫性的空白,等回過神的時候,卻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總覺得怪怪的,似乎很不妥。 ☆、第三十五章 大換血2 倆人打算一路開著小馬車就往前奔,到了碼頭,只要能上了條船估計就能離開苗疆。 話雖這么說沒有錯,不過這段路絕對不是光靠想就能走到的,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邵睿逮不到人,一準安排了不少埋伏??墒?,水路偏偏還是唯一離開苗疆的方式,還能怎么著,明知山有虎偏要虎山行,賭一把! 就算是賭徒,也渴望來個將危險降到最低。 所以,倆人一合計準備走專條崎嶇蜿蜒的山路走。 眼瞅著人煙是越來越少,可是這路是坑爹的難走,沒走到半山腰上人家小馬駒一聲長鳴,不知道為什么卻突然開始撩蹄子,調(diào)轉(zhuǎn)頭就要往山下撤,任你生拉硬扯怎么找人家也不往上走了。 眼瞅著,這又到了下午,深山老林尤其是這半山腰,不上不下的危險系數(shù)絕對不是一案板的高。倆人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良民,這不是典型嫌命長。最后,索性下了馬車,直接抬腿走吧。 誰料,人家小馬駒一看這邊松了繩,簡直是撒腿往山下沖。 康國舅心里有火,看著這么火急火燎要下山的生活,愣是給氣得樂了。 沒了馬,只能徒步,沒走倆時辰腳底板就泛酸,估計這一路走下來腳上得磨出一圈大袍。 漸漸地,眼看越來越靠近山頂,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茂林叢生的山路卻變得寸草不生。一眼望到頭的全是枯草。偌大的地方,竟然連半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安靜的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呼氣聲。 這么寸草不生的地界,著實讓人覺得后脊梁發(fā)亮,不由得加緊了腳步。 忙著趕路,都沒注意到一輪明月已經(jīng)高高掛在天上。 隱隱吹著冷風。 這小風一帶,終于讓倆人有點閑暇時間仔細看看周圍了。這么一看,戒悟臉都快綠了。 眼瞅著腳底板都快徒步走成扁平足了,這邊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直倆人都在原地打轉(zhuǎn)轉(zhuǎn)。剛才的那個燒過的矮木樹樁按說早該被甩在屁股后頭不知道多遠了,可是現(xiàn)在人家卻活生生、干脆脆的生猛的杵在那。 周圍明明一目了然,可是卻硬是走不出去。明明空空蕩蕩,卻總覺得像是縈繞著一層厚重的霧紗,飄渺的不像是真的。 透著邪乎。 戒悟的爪子有點情不自禁的朝著康國舅的地方探索。 這一挨上,康國舅也是打了個激靈。 寒著張萬變不變的臉,瞪著戒悟:“嘖”了聲。 薄霧彌漫的空氣中,忽然散出一陣陣刺鼻的腐敗的氣息,及遠的盡頭卻散著一道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在朦朧的詭異,顯得格外的飄搖。 …… 幾道宮。 “找到人了?” “回宮主,屬下無能?!苯踬橘牍蛟诘厣系氖绦l(wèi),悶悶的回到。 聞聲,邵睿沉默了兩秒,那幽暗的雙眼在黑暗中稍顯得色澤變深了幾分:“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本來已經(jīng)打探出兩人的所在之處和打算走得路線,可是不知道為何到了傍晚的找到卻只是一輛空蕩蕩的馬車,沿途絲毫不見有逃脫的跡象?!?/br> “是不是還有別的路徑通往碼頭?”邵睿的聲音格外的突兀。 回答的侍衛(wèi)不由身形一頓:“回少宮主,僅有一條?!?/br> 邵睿皺著眉頭越發(fā)的緊了:“晚上,再去加派人手,務(wù)必要封鎖各個能出國界的關(guān)口,沒有手諭的我一律不準外出?!?/br> “……” “我就不信兩個中原人還能在苗疆的國舅無端端消失了?!?/br> “是?!?/br> “今天是第三天的晚上,明天早上的時候我一定要見到人,否則,我想我不用強調(diào)了?!?/br> “屬下,明白?!?/br> 正當侍衛(wèi)要退下的時候,邵睿緊抿了下唇,猶豫了下卻還是開口道:“……切記不要……傷了那個女子?!?/br> 侍衛(wèi)出來的時候,臉色明顯凝重了不少。 通往碼頭的路雖然明面上只有一條,可是細細追溯起來,其實還有一條。那條山路若是苗疆本地的人是絕對不會去的,是條死路。聽老輩的人說,山頂處巖洞里有條赤紅色的巨蟒,光是蛇信就足有一人多高。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只要是進了這山,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 若是兩人真進了山路,他真還不知道該怎么交差……為今之計,只能先在碼頭沿途部署重兵,耐心等待了。 兩人順著光的方向靠近…… 可是越是往前走越是覺得詭異,越是往前越是覺得詭異。前方仿佛像是突然炸裂的一個黑色的洞口,隱隱發(fā)出的光似乎彌漫著污濁的黑氣。洞口的裂縫很窄,勉強只能有一人通過。 “真要進去嗎?”寒氣流竄之時,那夾雜的刺骨寒風吹得讓人渾身發(fā)寒。戒悟不禁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這光絕對不是自然的光,似乎是了火光,我想洞底可能有人?!?/br> 戒悟有點吃不準,眼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