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底的能不卡嗎？”張婉道，“對了，說不定你把片送他看看也許就沒事了。”

這話令呂凡愣了下，隨即醒悟了過來，掛了電話后急匆匆把楊西找來大略說了下，道：“你說會不會真是因?yàn)檫@個？”

楊西沉吟了一下，道：“也有可能，不過我覺得現(xiàn)在送過去已經(jīng)沒用了，你都當(dāng)面不給他面子了還說什么？各憑本事吧?！眳畏猜犕昃投⒅倍⒅鲃娱_口問，“你看啥？”

呂凡笑：“看你有多喜歡我?！?/br>
“……”

“喲，臉紅了?！?/br>
“你妹。”

生活雖然很苦逼，但有人陪著一起苦逼也挺不錯的，抱著這樣的念頭呂凡覺得一切也變得不那么可惡。楊西果然還是抱大腿去了，而這個大腿令他有些意外，居然是那個醫(yī)院里的小伙子，當(dāng)楊西一臉平靜的說“搞定了后”他只感覺到不真實(shí)。

“你確定？”

“反正小姚讓我放心，他來想辦法?！睏钗髡f道，“他是這個圈里的人，相信他唄，我覺得云平軒也沒指望你立刻就離開北京?！?/br>
呂凡看著楊西的臉，道：“那個小姚是什么人？”

“其實(shí)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們從小被分開……”

呂凡怒道：“滾粗，換一個！”

楊西聳了聳肩膀，道：“真沒什么，就是我在醫(yī)院里遇到的一個病人。我也說了，安和醫(yī)院是臨終關(guān)懷醫(yī)院，如果不是有錢家里關(guān)系又不好的，你說誰去這種地方？中國人都講究在家里走，沒誰愿意死在醫(yī)院里。”

呂凡仔細(xì)一想覺得哪里不對，道：“你不會是因?yàn)槟抢镉绣X人多所以跑去做護(hù)工的吧？”

過了許久楊西才開口道：“你會因?yàn)檫@個看不起我嗎？”

這他娘的和一開始完全不一樣的畫風(fēng)啊，呂凡心里想著嘴上道：“不會，反正你也沒害別人。”

楊西的臉色一秒內(nèi)像炸了個煙花般，陽光燦爛的道：“算是運(yùn)氣吧，反正也能賺錢，一舉兩得?！?/br>
抱大腿這招總是屢試不爽，一星期后經(jīng)理終于帶來了好消息，片子順利通過一刀未剪，呂凡的心卻還是提著，生怕云平軒突然跳出來又橫插一杠。他確實(shí)送了一份樣片給張婉，云平軒卻始終了無回音，張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原本是個心病，不過現(xiàn)在片子過了好心情之下他也懶得去計(jì)較這些事了。

院線已談好，宣傳也早就轟轟烈烈的展開，隨著楊西“潑水”視頻的病毒傳播效應(yīng)，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部傳記片，也知道了楊西這個人。年輕、英俊、活潑而且狡猾，這是呂凡給楊西做的定位，宣傳和通稿也一直往這個方向走，只不過至今為止他都吃不準(zhǔn)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

“你是不是該對我交待一下背景了？”呂凡問，“我都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怎么樣的?！?/br>
楊西停下打游戲的手，以一付驚愕的表情看過來。

“怎么？我不該問嗎？”呂凡有些意外，“不管于公于私我都該問吧，還是說你覺得能一直瞞下去？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覺得你還是早點(diǎn)交待比較好?！?/br>
“藝人在履歷中或多或少會作假吧?！睏钗鞒了剂似虜D出來這么一番回答，“就算完全真實(shí)，人紅是非多，肯定也會有捕風(fēng)捉影的事出現(xiàn)，反正不管怎么說都會有人說假，那倒不如直接說假的了?！?/br>
呂凡靜靜的聽完，道：“其實(shí)你只是在胡說八道吧？”

楊西的表情垮了下來，捂著臉一付牙疼的表情道：“嗯?！?/br>
“你到底有什么不能對我說的？”呂凡有些懷疑的道，“你……犯過事？結(jié)過婚？還是通緝犯？”

楊西從指縫里看了眼，道：“這些真沒有，其他的能不能不說？”

“不說最后倒霉的還是你?！眳畏灿行╊^疼的道，“曝出來履歷做假可是負(fù)面新聞，你最近才剛剛把形像洗白了，不要再給我招事了?！?/br>
楊西立馬舉起手：“向我的胃保證絕對不對，如果出事就罰我天天吃你做的飯！”

呂凡瞪了一眼，靜默了幾秒后道：“幸好你會做飯，不然我們就慘了。”

楊西一臉心有戚戚焉的表情點(diǎn)頭。

隨著上映日期的臨近春節(jié)的氣氛也重了起來，宣傳任務(wù)一再加班加點(diǎn)，花錢如流水的滋味呂凡總算體會到了，這還是在網(wǎng)絡(luò)分擔(dān)了一部分的情況下，相對來說現(xiàn)在的水軍價(jià)錢還沒那么高，偶爾還會出現(xiàn)為了打入娛樂圈免費(fèi)當(dāng)水軍的人。

車身廣告、電視廣告、報(bào)紙廣告、雜志廣告，呂凡一個也沒拉下，甚至還在影院打貼片廣告，幾乎是掏光了身家就此一搏。

傅宇不知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帶著李助春風(fēng)滿面的殺到北京來了，一來就嚷嚷著叫呂凡請客。這趟不能不去，在苦著臉表示現(xiàn)在真沒錢了后呂凡和楊西得到了一頓免費(fèi)的大餐。

酒足飯飽后，傅宇拿著一根電子煙眉飛色舞的道：“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敢這么干，年輕人膽子大，好?。　?/br>
“得了傅哥您別寒磣我們了?！睏钗鞔蛑茫翢o形像的道，“我們這是背水一戰(zhàn)了，成了最好，不成我們就回家賣紅薯去了。”

“賣紅薯也挺不錯啊。”傅宇大笑起來，“簡單干凈，不像娛樂圈，臟得很！”

瞬間，李助一筷子rou塞進(jìn)傅宇嘴里，淡定的道：“吃菜?！?/br>
傅宇哼哼著把rou吃了下去，沒一會兒還是沒憋住，一拍桌子道：“我是個粗人，今天這話我一定要說，小呂，你以前是不是做過云平軒的小白臉？”

呂凡一口菜嗆到了喉嚨里，咳了幾下勉強(qiáng)止住，道：“您聽誰說的？”

“圈里都傳瘋了?！备涤畈恍嫉牡?，“你們還不知道？”

呂凡看向楊西，卻發(fā)現(xiàn)楊西一臉震驚，見他看過來還搖了搖頭，顯然是在暗示沒有說出他和云平軒的事，最近他們忙瘋了，這種大八卦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要么就是有人故意避開他們。

“沒有的事！”呂凡開口前楊西就斬釘截鐵的說了，“他們以前有過節(jié)，但是小白臉這些都是什么對什么啊，您看他像是被人包的樣嗎？”

“看，我怎么說的！”傅宇笑著對李助道，“我就知道小呂不是這樣的人，這肯定是云平軒那邊傳出來的消息，那家伙我一看就不是好人，和柳飛一樣！”

李助面色平靜的剝蝦，跟沒聽見一樣。

呂凡和楊西面面相覷了幾秒，只覺得大餐頓時(shí)變得食不下咽。這陣風(fēng)頭不知從何而起，幸好只限圈內(nèi)，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沒空去管這個，終于趕在元旦前上映了！

第70章這肯定是明戀

那段日子是怎樣的呂凡很快就忘了，只留下忙碌的印象，在車?yán)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