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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把毛線纏身上了?你是貓么?”蕭何呆滯的看著我,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我翻了個白眼,給他解開繩子就轉(zhuǎn)身出去做飯了。這幾日我廚藝進(jìn)步的很快,蕭何雖然不說,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喜歡吃我做的飯菜。做好飯后,我走出廚房,看見蕭何坐在桌子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寫著什么,我湊過去看,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的名字。心臟一痛,我紅了眼眶,搶下桌上的紙,哽咽著:“蕭何你看看我,我就是季遲啊,我就是季遲。”他不高興的搶下我手中的紙,狠狠踢了我一腳,轉(zhuǎn)身跑回臥室。我的眼淚洶涌而出,我知道他聽的到看的見,可是他為什么不認(rèn)識我?作者有話要說: 不虐吧=_=☆、尾聲深吸一口氣,擦擦眼淚走進(jìn)臥室。臥室內(nèi),蕭何窩在墻角,手里捧著寫滿我名字的紙,呆滯的盯著。我走到他身邊,他像是護(hù)著什么寶貝似得將紙藏起來。我蹲下身,輕輕撫摸他柔軟的發(fā),低聲道:“我不拿,跟我吃飯去吧?!?/br>蕭何眼中漸漸少了幾分警惕,突然很悲傷的望著我,動了動唇,艱難的發(fā)聲:“季……遲……在……哪?”他的眼淚落下來,攥緊雙拳,一遍遍的問我,“在哪……在哪?”我低下頭,顫抖的刮下他臉上的淚,伸手擁住他,“我……我在這兒。”他搖著頭推開我,站起身摸摸肚子,口中發(fā)出沙啞破碎的音節(jié),“餓……”我深深地呼一口氣,調(diào)整好情緒,拉著蕭何走到客廳吃飯。蕭何面無表情的盯著桌上的飯菜,他看了看我,搖搖頭。“不喜歡吃?”我試探的問。他遲疑片刻,點點頭。我瞅著桌上的飯菜發(fā)愁,這些都是蕭何平日里愛吃的啊!怎么突然不喜歡了呢?咬咬唇,“那你想吃什么?”蕭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低頭盯著地板,好像在思考著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拄著下巴看他,等待答復(fù)。幾分鐘后,蕭何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從里面找出一條冷凍帶魚遞給我。“你要吃這個?”他點頭。我接過帶魚,冰涼的觸感使我手指一抖,帶魚落地摔成了兩半。我下意識的將雙手合起蹭了蹭,然后走到蕭何身邊握住他冰涼的手,呵斥道:“你傻不傻?。磕敲礇鲞€拿在手里,你看手都凍紅了?!?/br>他不滿的看著我,想要抽回手。我卻抓的死死的,無論他怎么掙扎都不松開。蕭何氣呼呼的瞪我,緊接著我腳上傳來劇痛,松開手,低下頭只見蕭何的腳踩在我腳上。我“嗷”地一聲將腳抽出來,跑到沙發(fā)上檢查沒有受傷。當(dāng)看到自己的腳趾頭被踩的充血時,我抬起頭憤怒的瞪著蕭何,媽的,這小子下腳真夠狠的。蕭何好像感受到我充滿惡意的目光,他驚得后退幾步,警惕的盯著我。無奈嘆氣,我忍著腳趾的痛撿起地上的帶魚,問他,“還吃不吃了?”蕭何盯著我手中的帶魚,眨眨眼。…………吃過晚飯后,又要面臨每天一次的吃藥大戰(zhàn)。這場戰(zhàn)斗經(jīng)常是我追著蕭何滿屋子的跑,他被我逼的眼淚汪汪,不得不吃下藥,而我臉上也多了幾道指痕。吃過藥后我?guī)ピ∈蚁丛瑁芟矚g洗澡,這一點無論生病前后都沒變。給蕭何脫光后,他露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撲在水里,玩著我給他買的橡皮鴨。此時此刻,我的內(nèi)心卻是崩潰的。我好歹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天天盯著蕭何的裸`體只能看卻不能吃,這簡直就是對人身心上的巨大摧殘啊!我走到浴缸邊伸手去抓蕭何,他不滿的推開我,并且還用力捏了捏帶響的橡皮鴨。無奈扶額,老子也不想給眼前這人洗澡啊,每次一看到他的大寶貝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就氣血上涌。這幾日忍下來,我感覺自己都要憋出陽`痿了。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一個是……我瞄眼浴缸里的蕭何,嘴角抽了抽。眼前,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躺在浴缸里跟條魚似得在水里滾來滾去,并且還撲騰了我滿身水。洗完澡,我疲憊的拉著蕭何去睡覺。他躺在我身邊,面對著面,雙眼睜的大大的。我湊過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乖,睡吧?!?/br>蕭何驚訝的看著我,許久后,他似是在模仿我的動作,跟著把臉湊過來親親我的唇。我揉揉他的頭發(fā),“好了,睡吧。”他也把手伸過來摸摸我的頭發(fā),口型在說:睡吧。…………第二天一早,我被門鈴聲驚醒。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人,他側(cè)著身,大長腿夾著被子,睡得香甜。我摸摸蕭何的臉,滾下床走到客廳去開門。打開房門,凌韜抱著水果站在門口,看到我后笑了笑,“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打擾了?!?/br>我撇撇嘴,給他讓路,“我也不能把你趕出去不是?”凌韜走進(jìn)來將水果送到廚房,回來時看到正在喝水的我,湊過來伸出手掐掐我的臉蛋,“小季遲,看起來你最近的生活很不錯啊,你看這小臉圓的?!?/br>我揮開他的手,翻個白眼,“你少取笑我,誰看不出來我的臉是腫著的?”他嘿嘿一笑,坐到沙發(fā)上,目光望向臥室,“之前我上醫(yī)院瞧了一次,你們都還在昏迷中,后來我太忙就沒再去過了,今天過來看看,蕭何怎么樣?”我雙手捧著杯子,盯著杯口嘆氣,“說好不好,說壞不壞。能聽懂話,可就是誰也不認(rèn)識,感覺智力都在退化?!?/br>凌韜抿住雙唇,微微蹙眉,“沒想到陳詩年那么快就有所行動了,雙重人格這病真是可怕,執(zhí)念那么深。”我低下頭不說話,沒打算再問凌韜他失蹤這幾年來所發(fā)生的事,如今一切塵埃落定,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凌韜靠過來拍拍我的肩,“你又胡思亂想什么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擔(dān)心?!?/br>我點點沉重的頭顱。“真拿你沒辦法,那就送你愛的吻以做鼓勵吧。”凌韜伸出手,捧著我的臉親了個帶響的,我擦擦臉上的口水,嗔道:“你可夠了啊?!?/br>凌韜滿不在乎,“在國外都這樣啊?!?/br>我扶額,“我也知道中西方文化有差異,不就是再國外住了幾年,裝什么洋鬼子!”凌韜故意氣我,湊過來又在我臉上打啵,“我就裝,你打我啊?!?/br>“你……”不經(jīng)意間,我瞥到站在臥室門口的蕭何,他黑著臉,樣子十分恐怖。“你醒了?”我咽咽口水小聲的問。蕭何沒回答,蹙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