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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們應(yīng)該沒這么傻。那么,他們就是想通過祁墨找到他了?那么,他們是懷疑他在背后做了什么,還是害怕他將要做些什么呢?江昔笒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后者的可能比較大:“他們來找你,應(yīng)該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我住在哪吧?!?/br>“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的?!蹦犊托攀牡┑┑恼f。江昔笒搖了搖頭:“如果你不說,他們很可能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甚至找你家人的麻煩?!?/br>覺得江昔笒說的也有道理,墨刀客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樂呵的呵提議:“要不磨刀也搬到這個城市來?”“他可以搬過來,但是他們家人卻不行,他們在J市工作,如果因為我的事讓他們丟了工作的話,我寧可讓那兩人找到我。”江昔笒見墨刀客似乎想反對,又說,“就算找到我了,也不見得他們就能把我怎么樣,如果實(shí)在不行……”江昔笒握緊了拳頭。墨刀客和樂呵的呵都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說出什么可行的計策來。然而,江昔笒只是嘆了口氣,說:“能不告訴他們我住在哪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危及到你和叔叔阿姨的安全,你就告訴他們吧,放心,他們就算知道我住在哪也不可能一下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只要告訴我他們知道我住哪了,我自然會想好應(yīng)對的方法的。”“那我現(xiàn)在……”“去見他們吧?!苯舾捳f,“如果可以,請把他們說的話告訴我。”“好。”祁墨打開門,非常幸運(yùn)的看見了門外人不耐煩臉?biāo)查g變笑臉的一幕,看著這兩個讓他反胃的人大袋小袋的拿著各種禮品,他心里更是警惕:“這還沒過年了,就來拜年了,不過,我想咱們還沒熟到這種程度吧?”“小墨你這說的哪里話,我們都這么多年的鄰居了,我這不是回來看看你么?”蕭白媽說著便想進(jìn)去。祁墨自然是擋在門口不讓她進(jìn)來的:“你直接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想問阿笒在哪,抱歉我不知道。”蕭白媽笑臉凝固了一下,居然猜到了她的來意,看來這傻大個也不是真那么傻嘛,不過,他會這么說,極有可能是知道那小子住哪的。這么想著,她臉上笑意更甚:“沒有沒有,阿姨和你白弟弟只是來看看你們。”說著,又板起臉訓(xùn)起蕭白:“小白,快叫哥哥。”“墨哥哥好。”蕭白本身長得就不錯,笑起來時微微瞇起雙眼,看起來可愛誘人,但落在祁墨眼里,只有兩個字——惡心。祁墨冷笑:“那你們看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再見,不,還是別再見了?!?/br>說完,毫不客氣的關(guān)上了門。蕭白望著咬牙切齒的mama,問:“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蕭白媽沉著臉,過了一會,露出了個陰冷的笑:“咱就在這盯著,難不得他還能整天在家里待著不成?”蕭白有些擔(dān)心的說:“也許他已經(jīng)跑去把我們來過的事告訴江昔笒了。”蕭白媽臉色一變:“看來,我們是打草驚蛇了?!?/br>想了想,又說:“這樣也好,也算是給那小子一個警告,省得他動不該動的心思?!?/br>“那咱就這樣算了嗎?”蕭白問。“當(dāng)然不行。”蕭白媽說,“如果他知道那小子住哪,不可能兩年來一次都沒去看過那小子,他不說,我們自然能去問別人。”墨刀客回到游戲,把剛才和那兩人的對話簡單的跟江昔笒說了一下,又啐了一口:“那倆渣滓說來看我,傻子都不會信?!?/br>“他們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管怎樣,小心為上”江昔笒想了想,又說,“我先下了?!?/br>下了線,江昔笒躺在床上,望著雪白天花板,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jīng)如此低調(diào)了,那兩人還是找了過來,看來,當(dāng)初沒能斬草除根讓他們很是擔(dān)憂啊。江昔笒回想起在那年醫(yī)院的時候,自己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沒想到,他們卻想收買護(hù)士制造他不治身亡的假象。好在那個護(hù)士jiejie人還不錯,假意答應(yīng),卻幫助他逃離了那個地方。當(dāng)初,那個女人害死他所謂的父親,用的手段倒也高明,酒精中毒沒及時發(fā)現(xiàn)?恐怕不是這么簡單吧,而且那女人急急忙忙的就讓人把那個男人送去火葬場,更證明事情沒那么簡單。江昔笒實(shí)在憎恨自己當(dāng)年的無力,無法阻止他們。那個男人雖然對不起他mama,那女人罵他打他時,那男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讓那個女人逍遙法外,他也實(shí)在是想想就恨。更讓江昔笒不能忍的是,那女人現(xiàn)在還可能對他身邊的人產(chǎn)生威脅。可是,他該怎么辦呢?江昔笒摸出手機(jī),點(diǎn)進(jìn)通訊錄,找到葛瀝的號碼,猶豫了半晌,還是撥了過去。葛瀝正在看采購單,聽到專為江昔笒設(shè)置的那個鈴聲響了起來,先是一喜,而后又開始擔(dān)憂,阿笒平時不會主動打他電話的,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葛瀝拿出手機(jī),鈴聲卻戛然而止。難道阿笒打錯了?可是,怎么就錯打到他這了呢?不管怎么想,他還是不放心,便回?fù)芰诉^去:“阿笒,你打我電話,是有什么事嗎?”“我……”那邊的聲音吞吞吐吐。“怎么了?”“沒事……”“那我掛了?”“好?!?/br>葛瀝掛了電話,立馬往外跑去。他知道江昔笒如果不想說,他怎么問都沒用??墒撬麑?shí)在沒法放心,干脆過去看看好了。江昔笒完全沒想到因為自己這么一個電話,葛瀝就放下手頭的事情趕了過來,感動之余,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也許是愧疚吧,他帶給別人的,總是麻煩。葛瀝見江昔笒晃晃悠悠的從臥室出來,趕緊跑過去扶住他,擔(dān)心的問:“阿笒,你沒事吧?”江昔笒搖了搖頭:“你怎么來了?”葛瀝見他臉色不好,便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回答說:“我擔(dān)心你?!?/br>“我真的沒什么事?!苯舾捪肓讼?,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個忙?!?/br>“好?!备馂r自然答應(yīng),阿笒居然會想起來找他幫忙,說明在阿笒心里他是個可以信賴可以依靠的人,光是這樣想想,葛瀝都覺得自己實(shí)在太幸福。江昔笒問:“你還記得老區(qū)那個白白白白白么?”葛瀝自然記得,那個自稱是阿笒弟弟的野種:“他怎么了?”“他和那女人去找了阿墨,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怎樣,不過,現(xiàn)在我身邊的人,大概都不安全。”江昔笒說,“他們就住在鄰市的郊區(qū),也許隨時會找到我,如果到時候我發(fā)生什么不測的話……”葛瀝趕緊捂住江昔笒的嘴,臉色難看:“你別說了,我不幫你?!?/br>江昔笒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