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笒不再猶豫,又躲過怪物的一次攻擊后,釋放邪靈術(shù),又打出一個暈眩。江昔笒趕緊握著匕首沖向怪物,二話不說就是戳戳戳戳戳。那靈醫(yī)也盡職,從沒讓江昔笒的血量下過二分之一。兩人雖是萍水相逢,配合得倒也默契,很快便把那怪物打倒了,爆出一地的東西。因為是江昔笒打的怪,而兩人又沒組隊,殺了怪的經(jīng)驗全落到了他的頭上,直接讓他升到二十二級。江昔笒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便沒動手撿裝備,正打算問問那靈醫(yī)需要些什么,卻見那靈醫(yī)朝自己舉起了法杖。江昔笒心里一驚,難道他想殺了自己?說不上失望,也不能說不失望,在游戲里,殺人搶怪啥的都是正常事。江昔笒也不想與人結(jié)仇,正打算離開,身上卻一暖——原來那個靈醫(yī)是打算把自己的血加滿。想到自己竟誤會了人家,江昔笒臉上一熱,微低下頭,說:“謝謝。”“快撿吧,等下有別的人來了就麻煩了?!膘`醫(yī)說。江昔笒有些遲疑:“你有什么需要的嗎?”靈醫(yī)搖了搖頭,說:“我只是恰好路過,順便幫你加下血而已,這地上的東西沒我需要的,你撿吧?!?/br>江昔笒也不管爆出來的東西好差,統(tǒng)統(tǒng)塞進包裹,說:“爆了五個金幣,半組大補丸,一個一級暴擊靈石,藍藤衣鍛造圖(紫),還有一條藍色品質(zhì)的項鏈,好像是加治療的,你要么?”說著,拿出了三枚金幣,一級暴擊靈石還有那條項鏈,遞給了靈醫(yī)。靈醫(yī)也不推遲,接下了那些東西,又拿出一件衣服,說:“這是我前些天跟人下副本時打的,詛咒師的衣服,二十級的,送你?!?/br>“謝謝?!苯舾捊舆^衣服,看了一下,是二十級的暗魔衣(紫)。換上新裝備后,因為和原來的裝備不是一套,看起來有些微的不協(xié)調(diào)感。江昔笒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那靈醫(yī)卻笑出了聲。江昔笒不解:“怎么了?”“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還是把身上其他裝備也換一下比較好?!膘`醫(yī)說,“我看你一個人在這玩,不會從來沒下過副本吧?”江昔笒愣了一下,又想起在老區(qū)時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也像大部分的玩家一樣,做任務(wù),下副本,參與著幫會里的活動,身邊也有一些可以聊聊天的人,可是,歡聲笑語最后都變成了惡言憎語,好像自己有多么不堪。江昔笒苦笑了下,答道:“我不想打副本?!?/br>“那這樣吧,以后我要打到詛咒師的裝備就給你,我叫帥得無法形容,加個好友吧?!膘`醫(yī)說著向江昔笒伸出了手。江昔笒有些猶豫。帥得無法形容見對方?jīng)]有和自己加好友的意思,也不打算強求,收回收,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以后有事需要幫忙的話,陣營喊我就行了,如果我在線的話,肯定馬上來找你。”正在猶豫的江昔笒見靈醫(yī)要走,心一橫,跑過去伸出了手,說:“我叫不見當(dāng)年江上月?!?/br>帥得無法形容伸出手讓自己的手環(huán)和江昔笒的碰了一下,確認添加好友后,露出了個神秘莫測的笑:“我說,之前在論壇發(fā)帖的問引魂花花名的不會就是你吧,江月初照人,不見當(dāng)年江上月,挺像的名字。”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二章是非對錯江昔笒心里一驚,趕緊否認:“不是?!?/br>他知道自己那個貼火了,但沒想到自己偶然碰到個玩家都看過那個貼,那么,以前和自己一個區(qū)的又有多少人看到了呢?江昔笒有些后悔,覺得自己的做法實在太欠考慮,又想著之前那個區(qū)的玩家也不見得都喜歡逛論壇,而且都離開一年多了,許多人可能不玩了吧,就算還在玩,都過去這么久了,那些人還會想著追殺自己么?這樣想著,江昔笒心里又有些不爽,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搞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一樣。帥得無法形容看江昔笒眼神飄忽,心里已經(jīng)有幾分確定,但也不說破,他想了下,說:“不管怎么說,那個摘到引魂花的玩家運氣還真好,聽說今天有人出100000點收那朵花,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br>“大……大概吧?!苯舾捳f,想到那100000點,他又覺得有些心疼。“也不知道那人賣了沒有,100000點,還是一段奇遇,唉,要我肯定賣了,你說呢?”帥得無法形容似乎有些羨慕,又有些可惜。“也可能,想賣但賣不了?!苯舾挻鸬馈?/br>“賣不了?”帥得無法形容疑惑的問,“這游戲除了裝備可以由玩家自行選擇是否綁定,還有別的綁定的東西?”江昔笒搖搖頭,說:“說不定是無法交易的呢?!?/br>原來是這樣……帥得無法形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擁有引魂花的人了。說來也怪,這游戲公測也好多年了,引魂花卻一直沒有現(xiàn)身,而這個區(qū)才開區(qū)幾天,就出現(xiàn)了它的蹤跡,難道說,引魂花只有特定職業(yè)的人能摘到?帥得無法形容又想到,之前別的區(qū)也不是沒有人玩過這個職業(yè),可是最后不是刪號就是棄游,可見這個職業(yè)并不容易玩。這么想著,帥得無法形容對眼前這人的興趣更大了,又聯(lián)想到這人以前的種種劣跡,和今天的表現(xiàn),帥得無法形容越想越覺得有探索的價值。他對江昔笒笑了笑,問:“江月,要不以后咱們組個固定隊吧,再找個人?!?/br>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江昔笒只覺得心頭一顫。他搖搖頭,說:“我想做的,和你們不同,還是算了吧?!?/br>抽刀斷水坐在母河邊,望著靜靜流淌的河水。他還記得,自己上次見到江月,就是在這個位置。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想到那個人,抽刀斷水心里就會涌上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種感覺不好,非常不好。抽刀斷水想,他大概是氣憤的吧,他想要為那人做些什么,那人卻什么也不說就離開了,連為自己辯解一句的心思都沒有。如果那人愿意說出那么一句反駁的話,哪怕只是一句,他都愿意為那個人赴湯蹈火,站在那個人身旁,為他的清白而戰(zhàn)。一箭一人和樂呵的呵遠遠坐著,望著抽刀斷水的背影,一箭一人忍不住猜測:“你說,老大是不是對江月有那個意思?。俊?/br>“哪個?”樂呵的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那個呀。”一箭一人急得用手比劃了下,看樂呵的呵還是一臉迷茫,只好干脆的說,“你說老大是不是喜歡江月?。俊?/br>樂呵的呵看一箭一人的表情就像見了鬼:“這簡直比你喜歡我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br>“泥煤!”一箭一人翻了個白眼,“我喜歡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