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我是什么網(wǎng)站。 系統(tǒng):我按照宿主性別過濾了一下,是在晉江上看的。 賀祥云被這系統(tǒng)的一派天真簡直要逗得仰天長笑。 看著賀祥云站了半天盯著自己攤上的東西,攤主還以為她是考慮要不要買。 結(jié)果她突然詭異笑起來,攤主:青天大老爺,好好一個秀氣的小娘子竟然腦子不好使啊。 話分兩頭,林掌柜自賀祥云走了之后依舊是坐立難安,他不由得琢磨起來,少東家這番費力是為了做什么呢?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他跟琳姑是多年的老相識了,琳姑平日受他恩惠居多,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 這會兒功夫他想出個不知道可不可行的法子,猶豫片刻,他還是叫人開門去喊琳姑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稍息片刻,立時的就能望見男主了。 ☆、夫君 成婚八年了! 聽到王氏有孕的時候,謝朝生差點喜極而泣,這要是個男孩,那就是他的嫡長子! 來不及回別人的道賀,他匆匆向狗友們告辭,就要趕回去,在席的有他二舅子王禧,正好跟著一塊走。 兩人來時沒騎馬,于是應(yīng)天府大街上就看到兩名男子,一前一后跑得氣喘吁吁,后面還遠(yuǎn)遠(yuǎn)綴著個小丫鬟,她是來報信的。 謝朝生就這么一溜煙跑了回去,他是武將,雖然太平年代閑得慌,到底練過的,從側(cè)門進(jìn)謝府前,他回頭看了看,得,王禧沒影了,他也沒在意。 理了理衣袍,他開始敲門,門子開門望見是他:“喲,三爺,怎么從側(cè)門回來。” 謝朝生一個側(cè)身就閃進(jìn)去,徑直往后院走。 王氏正倚在床頭,見他匆忙進(jìn)來,盯著自己一句話不說。王氏自己先痛快笑過一番,但這會兒還有點繃不住,就掩嘴問他:“夫君用過飯沒?” 謝朝生看了看周圍,叫別人都出去,然后坐在床邊:“大夫怎么說?” 王氏頓時哈哈一笑:“真有了?!?/br> 謝朝生自言自語:“我不是做夢吧?!?/br> 王氏就靠在他肩上:“不是?!?/br> 夫妻彼此相偎,王氏作自我檢討:“夫君,這八年,苦了你了,都怪我一片私心。” 謝朝生:“娘子什么話,不要說八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也等得;便是不成,咱們從大哥二哥那兒過繼,不也一樣?” 他想起什么:“對了,內(nèi)兄同我一道的,怎么這會兒還沒來?” 王氏:“許是去我爹娘那兒了,”注意到謝朝生滿頭大汗,便心疼得掏出帕子給他擦拭,“做什么這么急?!?/br> ****** 一眨眼兩天過去了,謝朝生是閑不住的,照著慣例要去找一二知己消遣兩杯。 出了謝府往西走,他近來沒做什么,卻覺得格外累,這會兒很想找個什么新鮮玩意兒見識一番。 都是武將,他跟別人不同,愛跟公子哥們走得近,一些出身平民的同僚就不大看得慣他。 這會兒他身邊也沒帶小廝,一個人獨走無趣得很,走走停停,他進(jìn)了茶樓 。 道聽茶樓他是常來的,因此小二熟門熟路地要帶他去包廂,被他拒絕了,他今天要坐大堂。 得,小二給他在清靜處收拾了空桌,又泡了壺濃茶,他要了碟干果,準(zhǔn)備在這兒消磨會兒。 從前的說書先生是個老秀才,年歲大了,不講了。近來來了新的,謝朝生還沒聽過,頗為好奇。 不多時,“啪”!醒木一拍,說書開始了。 謝朝生只略聽兩句,就聽出不對來。從前那個說書的,雖然是個老秀才,然而愛講什么英烈傳,劍俠圖的,講到興處,老秀才臺上比劃,臺下喝茶的一個個斂聲屏氣,身臨其境。謝朝生作為武將,又在太平年間,聽得更是神往不止。 今天這個,怎么聽怎么怪,好像是在講什么才子佳人? 同是聽書人,別人都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他索性也耐心聽了一會兒。 午后閑人多,茶樓里進(jìn)來不少人,周圍的些個桌子都坐滿了。就有人打量上了謝朝生這邊。 這會兒講到周生妻死,家道中落,寄居寺廟,正是惆悵低落時,不慎碰到來上香的女客,那年輕的小姐只望了他一眼,就羞紅了臉,轉(zhuǎn)身跑了,還落下熏了香的帕子。 周生左右躊躇之際,謝朝生被人打斷:“公子,勞煩搭個桌?”他抬頭一看,是位極年輕的小公子,約莫十四五歲,看穿著打扮,許是家里人沒注意,偷跑出來玩的。 小公子面白俊俏,伶俐可愛,謝朝生當(dāng)然樂意:“同桌共箸,也是緣分。” 對方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多謝公子。還未請教閣下……” “敝姓謝,字盡暮?!?/br> “盡暮兄。”這位小兄弟是個活潑的人,一來二去就和謝朝生聊起來,連說書都沒聽下去。 謝朝生一下子就套出了對方的底細(xì),家父敘職,剛搬過來。姓奚,家中獨子,頗受寵溺。 不知怎么,這小兄弟很和他的胃口。 ******** 茶樓大堂四方方,從二樓望下去簡直一覽無余。 此時此刻,賀祥云就坐在靠欄桿的一張桌子邊,慢悠悠地喝茶。 她昨日就跟著琳姑一塊混進(jìn)了謝府。 按照系統(tǒng)的說法,只有在另一個系統(tǒng)使用了不屬于本世界的能力之后,它才能察覺到對方……的瞬時定位。 賀:那有什么用? 系:呃,除此之外,還有能力鎖定的對象。 賀:那不就是事后諸葛亮? 系:嗯。 賀:……廢柴到無話可說。 這就是她現(xiàn)在在這里的原因了。系統(tǒng)突然偵測到了另一個系統(tǒng)的能量波,距離近且時間短。 她雖然和琳姑一塊進(jìn)了謝府,但一來沒發(fā)現(xiàn)更多異常,二來她什么也不會做,干脆假托回來取繡線,出府游玩。 這會兒循著系統(tǒng)的提示她進(jìn)了茶樓,如果有人使用了系統(tǒng)后沒有離開的話,根據(jù)定位就可以知道是誰,便是離開了,也可以向這里的小二打聽一番。 且此系統(tǒng)能量波和殘留在謝府馬車上的乃同出一源,賀祥云對于同樣擁有系統(tǒng)的人還是挺好奇的。 這會兒她問過了小二,知道那桌坐著的兩個人,一先一后來的,便默默觀察了起來。 賀祥云:你能轉(zhuǎn)述他倆說的話嗎? 系統(tǒng):那個女子在說自己學(xué)棋的事情。 賀:……等等,哪個女子? 系:靠東的 賀:厲害了……女扮男裝 系:是哦 賀祥云不說話了,專心地聽系統(tǒng)轉(zhuǎn)述兩人的話。 然而并沒有什么爆點,就像一對投緣的知己,聊得不過是興之所向罷了。 賀祥云頗有些無趣,便默默分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