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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咽了咽口水。“喝吧。喝完睡覺。”文沐打了個哈欠,猶豫著他晚上要不要跟小家伙擠擠。大床肯定是不能睡了,不知道他到底洗干凈蜂蜜沒?小家伙沒喝過羊奶,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好喝么?”文沐其實也沒喝過羊奶。他養(yǎng)了只奶牛想擠奶喝,后來挨了牛兩腳就放棄了。他養(yǎng)的母羊剛生完小羊,他就想去試試,沒想到還真能擠出來一點。小家伙的臉皺地不像樣,吧嗒吧嗒嘴,讓文沐嘗嘗。文沐喝了一口,臉也皺了起來。“不太好喝?!?/br>兩人相視而笑。衣柜里的家伙,心里同時打翻了兩瓶醋!文沐決定給小家伙熬點小米粥喝,他有新米,熬出來的米粥黃黃的,又好看又好喝。等文沐走開,程易又跳出來。“指望不上你了,沒良心的小東西?!背桃谆顒踊顒幽槻?,最后擺出一副神態(tài)高傲的樣子,努力釋放冷氣壓,凍得小家伙打了個噴嚏。“冷酷!”小家伙已經(jīng)習慣給爸爸捧場了。“好冷酷!”程易捏他鼻子:“你先睡吧,我去跟你喜歡的爸爸聊一聊?!?/br>小家伙雖然愛鬧騰,但很多時候,還是挺聽話的。程易給他蓋好被子,數(shù)了十個數(shù),就聽見小家伙微微的鼾聲。他在小家伙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大步走向廚房。文沐背對著門,正等著水煮開了下米。他剛推開門,文沐就回頭了。“就知道你沒走?!币粋€這么疼孩子的家伙,不可能會把孩子放到個陌生的地方。文沐叉腰:“等我下了米,咱倆去房子后面打一架。”程易突然笑出聲,點頭。他的文沐連挑事都這么可愛。同樣是欺負人,張路就卑鄙無恥,張卓就無主見隨大流,而文沐則勇敢、智慧、英俊……多少美好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文沐的好。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喜歡文沐,大概是他出生的那一剎那,被他媽以“這是你媳婦”的想法給洗腦了。米下鍋后,文沐將火關(guān)小,小心錯開鍋蓋,這才帶著程易往屋后走。程易跟著去過一趟,大致知道屋后的格局。文沐帶程易繞到一處空地:“這兒寬敞,我們就在這兒打一架?!?/br>“打一架?”程易懷疑地看向四周,屏住呼吸,很臭。文沐做了個亮肌rou的動作,雖然他沒有?!笆菭攤兙透杉埽〔凰啦恍?!”“好!”程易抿住的嘴角帶上笑容,當然不是溫柔的笑容,是好笑。文沐帶頭往里走,程易跟上,走到五六步,程易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鼻子離地面近的結(jié)果,導(dǎo)致他快要被臭死了。“這里是豬圈,哈哈哈哈哈!”文沐捂著肚子笑,他故意的!豬可不講衛(wèi)生,隨地大小便的習慣真是太好了。稍稍抬起身子,程易往自己背后摸了摸,滿手濕漉漉的感覺,幾乎讓他抓狂。然后他慘叫了一聲。“裝什么裝?!蔽你遴托?,摔個跤就慘叫,是個爺們么?果然還是小弱雞。程易又抽了口冷聲,聲音大的文沐也聽見了。程易虛弱道:“我腰有舊傷,你忘了?”文沐斂笑。高二那年暑假開學,他暑假作業(yè)沒做完,就去搶了程易的作業(yè)。只要一句恐嚇的話,程易就乖乖把作業(yè)本上交了。至于程易開學會不會被老師找家長,那時候他那么混蛋,當然不管這個。拿到程易的作業(yè),他發(fā)現(xiàn)里面藏了一封情書,是班花郭小瀅約程易在學校見面。他挺喜歡郭小瀅,這女孩長得漂亮,班里沒一個男生不喜歡。喜歡歸喜歡,他沒對郭小瀅有多上心。但看到那封情書,他醋意發(fā)作了。不知道是因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郭小瀅的感情不淺,還是為覺得郭小瀅居然不喜歡他,而喜歡弱雞程易感到不可思議,或者還有別的原因。到了約定時間,他派張卓把程易堵在校門口,他拿著情書去見郭小瀅。沒想到沿著cao場的圍墻正興奮地走著,程易突然從圍墻上冒頭,朝他撲了過來。他被壓在身下當了rou墊,起來拍拍塵土,照樣能跑能跳。而壓著他的程易居然把腰摔傷了,害得他放棄約會,背著程易去了醫(yī)院。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文沐跳窗,張卓跳窗,張路跳窗,程易也跳窗。都是跟文沐學的,這家伙晚上總翻程易的窗,而且這家伙的窗也好翻。小劇場:文沐:你妹的,有那么喜歡班花么?居然翻墻阻撓我,活該摔傷腰!程易:休想背著我去找班花!☆、豬圈看星星看月亮“這么多年你還沒好?”讓程易躺豬圈是他一早設(shè)計好的,接下來他會跳出去,關(guān)門上鎖,讓程易跟豬一夜相親相愛。但程易活蹦亂跳是一回事,舊傷復(fù)發(fā)就得改動計劃了。他可不欺負殘疾人!“當年我傷的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醫(yī)生也說過我不能劇烈運動,以免舊傷發(fā)作?!?/br>文沐后悔了。當時他背著程易去了醫(yī)院,醫(yī)生說的話把他嚇得半天不敢動彈,給程易家里打電話的時候,手抖得三次按錯了號碼。要不是他搶著約會郭小瀅,程易也不會受傷。文沐心軟嘴硬:“那是你自己不爭氣,跟我可沒關(guān)系?!彼锨皬澭プС桃祝皼]用的家伙,就你這小樣,還敢跟我橫?!?/br>“在聯(lián)城,我能把你揍得哭爹喊娘。”文沐說著狠話,手已經(jīng)遞到了程易跟前。程易握住文沐的手,在黑暗的豬圈中笑容狡黠。他使勁一拽,再一翻,就穩(wěn)穩(wěn)把文沐壓在了身下。上當了!文沐快要被豬圈的味道給嗆死了,他苦笑:“我該感謝你還知道拌我一腳,讓我沒臉朝下著地么?”“不客氣。”文沐傻了,這死不要臉。“好了,我們倆都一身屎,扯平!”文沐攤手,“放我起來?!?/br>程易卻沒那么容易放開他,竟然平躺在了他身上,雙手壓制著他的雙手,身體完完全全貼著他,只有腦袋稍稍抬起,但鼻子和鼻子也就是將將要碰上的距離。文沐側(cè)開臉,略囧。他總覺得程易下一秒會親過來一樣。“喂?!蔽你宓劝胩?,程易也沒說話,也沒動作,就那么直愣愣地盯著他看,像是要用目光把他給燒死。他只能自己找話說:“你一直壓著我干嘛?”程易輕笑:“我想壓你一輩子。”“你該不會是想用你的身體報復(fù)我吧?”電視劇上常演的那種狗血劇情,女主對男主做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男主覺得天下酷刑都不足以發(fā)泄他的怒氣,自己的身體才是最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