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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以為碰上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否則她一個人好好地坐這,怎么會有人找他? 她壓低聲音問:“誰???” 愣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原來你在這里?!睍r茜抬起頭看,景程正站在她面前,亞麻色頭發(fā)在燈光下反射出暗啞的光澤,一米八的身高顯出壓迫感。時茜又一瞬間想把書蓋在他臉上,讓他嚇人! “什么事情?”她面無表情地問,時茜記得上次拒絕了他的簽約:“我們上次在電話里已經(jīng)聊過吧……” 景程看著時茜,漂亮的嘴唇微微彎起??此@個笑容,時茜不知道怎么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景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舉起一沓紙張放到時茜方面:“這是你給的稿子吧?”說完便站在一旁等待時茜的反應(yīng)。 時茜翻了翻那沓紙,不就是她前幾天投了遲遲沒有回音的那篇投稿嗎?這個短篇她暑假就已經(jīng)寫好,但后來忙的事情便忘記了,前幾天她從郵箱里偶然看了這篇文章,覺得就這樣放著有點可惜,便投給了出版社那邊。 她思索了一下便明白,雖然晚上寫的是白樺公司旗下的雜志,但要么是盛世旗下的雜志,要么就是有密切的合作關(guān)系。在往深處想,景程這是要斷她后路來威脅她就范?這么霸道總裁的玩法居然發(fā)生在她身上? 是了,之前辦公樓和時立秀的對峙有王卓的撐腰所以才能贏,但這次沒了王卓,就沒人能救她了。這樣的局面時茜早有預(yù)料,得罪了行業(yè)巨頭,人家有100種方法讓你消失。 既然摸清楚對方的來意,時茜便也不慌了:“你想做什么?” “聰明?!本俺搪柭柤?,跟聰明人談話應(yīng)該不用費太多的力氣:“我敢保證,你以后給所有的雜志社投稿都會是這個結(jié)果,包括,你應(yīng)該不會再那兒連載了?!?/br> 時茜腦子陷入沉思。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既然已經(jīng)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動搖。而且她懶得掙扎,畢竟人家處心積慮的報復(fù),可惜沒扎到痛處。 她點點頭:“沒關(guān)系,反正我以后已經(jīng)決定認真學(xué)習(xí)了?!闭f不難過是假的,畢竟上輩子努力了那么久的事情,出路卻被別人一下子全斬斷了,已經(jīng)徹徹底底和寫作告別,這不是一兩句心靈雞湯可以解決的問題。但她也不想讓景程看出來難過,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為何要做? 時茜手撐在膝蓋上便起身離開,也無心去管景程的表情。她既然已經(jīng)覺得好好讀書,就不會在乎寫作那邊一時的得失。 不過以后的生活費來源,倒是個很大的問題了。 ☆、第 8 章 回到宿舍的時候,時茜的情緒還有些低落。 她想起那時在網(wǎng)站為了趕榜熬通宵的日子。那時候?qū)懼凡艅倓傞_始,她不敢辭職,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寫稿,偏偏她寫東西很慢,為了寫多一點她不得不延長晚上寫稿的時間。 當(dāng)初她放棄寫作選擇讀書的時候,想的是急什么,四年之后想寫,你還是可以寫。 她也不是沒想過景程會生氣,但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她一個不出門的小作家,又沒什么價值,對付他簡直是浪費時間,因此也就沒往這方面什么。 然而當(dāng)事情真正降臨到她頭上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放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后悔路可以走。 她坐在床上,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連室友在旁邊叫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時茜,時茜……”等到她真正回過神來,臉上還是一臉茫然:“怎么了?” 在她上床的安永琴問她:“大家聊著說這周末聚餐,你有沒有空?”她其實不太想去,但既然住到了一個寢室里,一直當(dāng)獨行俠也不太好。 “好啊,我有時間。你們都去嗎?” 安永琴答道:“除了尹寒月要打工不確定之外,我們幾個都會去?!?/br> 說著,尹寒月便拿起掛在床上的包:“不跟你們聊了,我要去上班了?!?/br> 等她走了,張?zhí)m蘭伸個懶腰:“呀,好困,尹寒月怎么精力那么好,一天打幾份工?!?/br> 時茜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她……哪里找到的這些工作?。俊?/br> “應(yīng)該是春熙路吧,我聽說那里好多餐廳找人的。”說著張?zhí)m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去?。坎粚懥??”她在寢室寫并不是秘密。 “嗯……”她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我就問問……” 午睡的時候,時茜根本睡不著,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生活費的事情。的連載是她目前唯一的收入來源,如果沒了…… 一直瞪著眼睛到下午兩點多,她決定與其坐以待斃,先去那邊探探路。 一路問過去,很少有參觀招臨時工,有也是洗碗打掃廚房等重話,她想是在不行就先做著,再看看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走到一家叫“云水人間”的餐館,看到外面張貼了找臨時工的單子。她推開門走進去問,被指到了店長出。 經(jīng)理看上去是個脾氣不錯的人,問了她有哪幾天可以上班,住在哪里,給她科普了一些注意事情,就讓她過來上班了。這讓時茜一整天沉重的心情有些放松。 日子不急不緩的過去,時茜的大學(xué)生活也步上了正軌。她一邊上課,讀書,做實驗,一邊抽空來餐廳打工,日子緊張卻充實。 當(dāng)然餐廳的日子并不像共同建設(shè)社會主義一般的和諧,人人有人人的小心思。經(jīng)理是三十多歲,平時對運功的管理不算嚴苛,唯一的缺點是和氣的過了頭,毫無一點之長的威嚴,因而也完全鎮(zhèn)不住手底下那幫人。 店員之間也有小摩擦,比如說很多老人不愿意站在門口迎賓,這樣就沒機會躲懶。不過這些事情每一家餐廳都在發(fā)生,時茜上輩子經(jīng)歷多了,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你不去找麻煩,可麻煩偏偏愛來找你。 某天她在餐廳值班的時候,看到一桌上有位年輕女客在招手,詢問客人有什么需求。 她走過去,沒等她開口,那女人便說:“服務(wù)員,這道菜你們上錯了。” *** 飯桌上,王卓看到時茜站在另一桌客人的桌邊,腰桿挺得筆直,于是示意景程往那邊看過去:“你瞧瞧你都把人逼成什么樣了?” 景程轉(zhuǎn)頭去,看到時茜在桌旁站得筆直。她面前的那位女生一直憤怒地說著什么,嘴巴一直沒聽過,而時茜背對著他們,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 他和王卓本來是趁著周末出來打球,王卓似乎對時茜的情況非常感興趣,詢問他合作的進展。 等到景程把事情說完,王卓一臉鄙視的表情:“難怪時茜最近聯(lián)系她都不回復(fù),原來是你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