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難道是被施了障眼法?亦或被別“人”拿走了?不過,一連幾天過去了,風平浪靜。丁敏惠在這期間也出院了,她只是需要靜養(yǎng)而已,于是搬進了海邊別墅。而丁父情況就比他嚴重一些,如今正在醫(yī)院,丁母又去照顧他了。杜焱燊有些放心了,看來這個丹墨大概一時半會是不會出現(xiàn)了,不過楚天翊還在設(shè)法找出它的蹤跡,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不過,杜焱燊沒有悠閑太久,丁敏惠希望他能陪同她一同去庭海小區(qū)收拾些東西。杜焱燊有些奇怪,這丁敏惠朋友挺多的,難道還找不到人陪同她?更何況,她不應(yīng)該離那遠遠的嗎?女人的心思真難猜。杜焱燊其實并不想再進入庭海小區(qū)內(nèi),但是他實在不知如何拒絕丁敏惠,畢竟這是他表哥的好朋友。最后他還是決定陪同她去一次,他覺得這個丹墨大概是一時之間不會再出現(xiàn)了。不過,事實證明杜焱燊失算了。打開大門,兩個人在門口觀望了一下,沒有異常。進入后,丁敏惠先去臥室收拾了一些東西,杜焱燊則站在客廳,看著大開的房門。“這房子你打算怎么辦?”杜焱燊有些好奇,他可不認為丁敏惠能心大到再住進來。“我打算過段時間就把它賣掉。”“嗯,”杜焱燊看丁敏惠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那咱們走吧?!?/br>丁敏惠站在客廳,惆悵地看了眼空白的墻壁,“走吧。”異變突起,大門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兩人心中一驚,可能是風,杜焱燊走向前,扭動門把手,門紋絲不動。他連忙掏出手機,電話打了出去,但是耳中傳來的是雜音,“我們在庭海小區(qū)。”杜焱燊幾乎是對著手機吼出了一句話,似乎希望能將信息傳達出去。丁敏惠緊張地跟在杜焱燊身后,手無意識地揪著手中的包,此時,她無比后悔自己回到這間房子。杜焱燊心中也是驚恐,但是看著丁敏惠緊張地神情,他居然鎮(zhèn)定了下來。“沒事,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朋友了,他很快就來了。咱們先在客廳坐一下?!?/br>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對面從落地窗透入的陽光,他們心中漸漸平靜下來。只是,很快,他們發(fā)覺陽光越來越暗淡,室內(nèi)的光線越來越少,杜焱燊警覺地看向四周,一瞬之間,玄關(guān),吧臺,窗口都消失在了若有若無的灰色霧氣中。霧氣在四周彌漫,似乎整個空間只剩下這個孤零零的客廳,杜焱燊深吸了口氣,“滾出來!”丁敏惠被他嚇了一跳,險些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隨著話音一落,空氣中可以見到絲絲縷縷的灰色煙霧,霧氣圍繞在四周,并且慢慢組成一個人形,是丹墨,只是它的身影不如之前清晰。丹墨現(xiàn)身后,就用仇恨地目光盯著丁敏惠。杜焱燊看著眼前那抹人影,心中有些無語,這丁敏惠又不是當年拋棄書生的富家女,這個丹墨如此執(zhí)著做什么?這時候,難道它不該藏在暗處?當然,更讓他無語地就是,自己也沒做什么,為什么三番兩次地被牽扯進來?“杜焱燊,咱們怎么辦?”丁敏惠臉色全白,手緊緊地抓住杜焱燊。我也不知道!杜焱燊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只能在心中祈禱楚天翊快些出現(xiàn),他可不想丟了姓名。他一邊想著一邊將丁敏惠拉到身后,試圖掩蓋住她的身影。“那個,你看,你現(xiàn)在都成這樣了,還是找個地方想修養(yǎng)修養(yǎng)吧?”杜焱燊從錢包里掏出一張護身符來,沖著丹墨的方向搖了搖,“我們可是有準備的?!?/br>丹墨對杜焱燊視而不見,只是怨恨地盯著丁敏惠,模糊的五官扭曲猙獰,彌漫在四周的霧氣劇烈的震動,它們似乎隨時都可以化身為猛獸,沖上了將他們撕成碎片。楚天翊接到杜焱燊的電話心中一驚,尤其是電話中傳出的雜音更是讓他有不好的預(yù)感?;負苤?,手機中傳出“不在服務(wù)區(qū)”的機械聲音,這讓他斷定,杜焱燊兩人遇到了麻煩。杜焱燊出門前向他說過行蹤,他連忙趕去庭海小區(qū)。沖上三樓,他發(fā)現(xiàn)門關(guān)著,敲門沒有任何反應(yīng),整個樓道里只有敲門聲,甚至能聽到回音。他看向四周,豁然發(fā)現(xiàn)三樓似乎被什么東西孤立起來了。他來不及多想,就破壞了門鎖,沖入了室內(nèi)。進入室內(nèi),撲面而來的是灰色濃霧,門消失在了視野中。楚天翊看著圍繞在四周的濃霧,眉頭緊皺,他手中燃起一張符紙,很快就發(fā)現(xiàn)站在客廳中的杜焱燊,他微微松了口氣。杜焱燊可以感覺到丁敏惠身子抖個不停,他手中的符紙在發(fā)燙,似乎隨時都會化為灰燼,他在心中暗暗祈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丁敏惠的聲音顫抖不安,甚至有些竭嘶底里。杜焱燊被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符紙險些掉在地上。丹墨沒有反應(yīng),依然盯著丁敏惠。霧氣越來越濃,杜焱燊已經(jīng)無法看清楚五步之外的事物,而丹墨的身影似乎也要隱藏在濃霧中。杜焱燊心中慌張起來,“抓緊我。”丁敏惠啜泣的答應(yīng)著,雙手緊緊抓住杜焱燊,放佛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口中喃喃道:“我什么都沒做過,為什么他不肯放過我,我爸爸已經(jīng)這個樣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買那幅畫,我不該買那幅畫……”原來她膽子也不大呀,杜焱燊有些無奈,他很想吼一句,你怎么就死心眼拉著自己到這來。丹墨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杜焱燊只能看到身邊的丁敏惠,此時,他們仿佛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嘆口氣,杜焱燊心中此時反而平靜下來了,手中的符紙已經(jīng)在慢慢化為灰燼,應(yīng)該是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楚天呀,你再不來就只能給我們收尸了?!?/br>“不會,丹墨力量弱小,只能慢慢吸食你們的精力?!?/br>杜焱燊先是一驚,隨即狂喜,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楚天翊正站在他們身后。但是,灰霧瞬間彌漫了整個空間,杜焱燊甚至連緊緊抓住自己的丁敏惠都看不見了。黑暗中傳來丁敏惠的驚叫聲,杜焱燊憑借著感覺,他握住丁敏惠的手,輕聲安慰:“別怕,能幫咱們的人來了?!彼岣呗曇艚辛艘宦?,“楚哥?”楚天翊隨手燃起一張符紙,黃色的火焰沖淡了濃稠的灰霧。丁敏惠看到這絲光亮,她不在大聲宣泄內(nèi)心的恐懼。“你們站在這里不要動?!背祚丛诙澎蜔鰞扇怂闹懿枷铝艘粋€防護陣。他進入了濃霧中,杜焱燊一邊安撫丁敏惠,一邊注意四周?;疑臐忪F在四周飄動,不時的想要沖進陣內(nèi),但是都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阻擋了。稍遠一些,只能看到微弱的一個火星,應(yīng)該是楚天翊手中的符紙。楚天翊眉頭微微皺起,這個空間,以丹墨的能力無法制造,只能是借助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