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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杜焱燊怎么看都覺得這畫有些怪異,大概是和周圍的油畫有些沖突吧。丁敏惠是個追求時尚熱鬧的人,這房子現(xiàn)在的設(shè)計走的就是熱鬧時尚風,三室兩廳被改建成兩室兩廳,餐廳和一個臥室打通,裝上了吧臺,抬頭可以看到增添party氣氛的燈,顯然丁敏惠沒少在這開party。墻上的裝飾品很現(xiàn)代感十足,而油畫則是色彩斑斕的抽象畫??梢哉f,那副蓮花圖大大破壞了房間的整體風格。如果讓杜焱燊來說,不如將畫移入書房或者臥室,這樣就只需更改臥室或者書房了。但是丁敏惠實在太喜歡這幅畫了,她也希望朋友們可以欣賞到這幅畫的風姿。杜焱燊看著墻上的抽象油畫,“如果要裝修的,最后設(shè)計出來的風格可能不適合這些油畫了?!?/br>丁敏惠毫不在意地回答:“沒關(guān)系,這些油畫我本來也不喜歡,只是為了室內(nèi)風格弄的修飾品,你只要按我的要求來就可以了?!?/br>這一瞬間,杜焱燊他仇富了。杜焱燊的初步想法很簡單,去繁為簡,簡潔大方的設(shè)計不論裝飾何種風格的畫大約都是合適的吧。杜焱燊畫出初步設(shè)計圖后將圖紙發(fā)給了丁敏惠,讓她看看是否滿意。很快,杜焱燊接到了丁敏惠的答復,希望他再去房子那仔細看看,務(wù)必設(shè)計出一個可以凸顯蓮花圖的方案。杜焱燊無奈之下,只好告別楚天翊美味可口的午餐外出了。再一次坐在丁敏惠的客廳中,他發(fā)現(xiàn)墻上的抽象畫已經(jīng)消失了,只剩下那副蓮花圖。丁敏惠則看起來有些憔悴,杜焱燊禮貌地問了一句。大約丁敏惠實在想找人傾訴一下,“前兩天我抓到我男朋友劈腿,當場我就把他甩了,回到家我就把他的東西全扔了。這兩天那個賤人不停地打電話,一天到晚的說他后悔了說他一時糊涂,他早做什么去了,他要是真愛惜我怎么會劈腿。更可恨的是,我那些朋友竟然讓我給他一次機會你說難道我分手還分錯了,他到委屈起來了。”杜焱燊有些尷尬,只能不停地說丁敏惠沒有錯,都是她前男友的錯。他心中差不多也是這般認為的,丁敏惠五官艷麗身材也不錯,性格開朗,家庭條件不錯也不難相處,放著這么好的女朋友不珍惜,等被甩了再來懺悔實在是晚了,以丁敏惠的條件再找一個更和心意的不是問題。大約是發(fā)泄完了,丁敏惠神情好多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情緒不太好,看到人就想傾訴一下。不過幸好有這幅早蓮圖,看著它心情就平靜多了?!?/br>“丁小姐,您要是心情不好不防多和朋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或者多和父母談?wù)勑摹!?/br>“我不想讓我父母擔心,要是他們知道我受委屈了不知道要多心疼呢。”丁敏惠淡淡一笑,隨即換了話題,“你的設(shè)計圖我看過了,自是總覺得和這幅畫不是特別搭配,你今天再仔細觀察一下?!?/br>杜焱燊點點頭。杜焱燊扭頭看了眼畫,不由說到:“實在想不到丁小姐會喜歡國畫,我還以為丁小姐會喜歡那種比較熱鬧的油畫呢?!?/br>丁敏惠哈哈一笑,涂著丹蔻的手拂了拂長發(fā),“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喜歡這幅畫,我第一眼見它就被迷住了。不瞞你說,我把畫拿回來后當天就做夢了,夢到畫中有人對我說話,還說它叫丹墨,講了不少有意思的故事?!?/br>杜焱燊看著丁敏惠的神色心中咯噔了一下。“從那以后,只要我心煩意亂,坐在客廳里看看它我就心情好了。你還別說,我的那些朋友對這幅畫也挺滿意的,之前還有人想讓我轉(zhuǎn)手呢,不過我可不舍得?!?/br>您還是轉(zhuǎn)手吧,看你這樣子都被幅畫迷住了。杜焱燊扭頭看畫,那從出不窮的荷葉仿佛在迎風而動,搖曳的荷花也似乎在散發(fā)清香。“這畫確實不錯。”杜焱燊有些言不由衷。“是啊,”丁敏惠的眼睛越發(fā)迷茫起來。杜焱燊忽得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啊,我回去就把設(shè)計圖重新做一下,到時候再發(fā)給你。”“好,你要是沒靈感可以隨時過來,說不準多看看就可以設(shè)計的更好了?!?/br>杜焱燊連忙答應(yīng)下來,臨走時他將隨身攜帶的一張符紙塞進了客廳的沙發(fā)中。回到家中,杜焱燊長出了一口氣??吹匠祚矗B忙將今天的事一一說出:“那畫挺奇怪的,花紅的太奇怪了。而且你是沒見到丁敏惠的樣子,這哪是喜歡畫呀,分明被迷住了,動不動就對著花出神。不過你別說,那畫看久了確實會入迷,我都不敢細看,生怕被迷住了,這真是太奇怪了?!?/br>楚天翊聽后仔細觀看杜焱燊,杜焱燊今天穿的比較正式,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顯得很精神,清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自己,弄得楚天翊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頭。“有沒有問題我需要去親眼看一下,”楚天翊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開視線,“不過應(yīng)該沒問題,我沒在你身上看到異樣?!?/br>“哦,”杜焱燊微微放了心,不過他還是覺得那幅畫有問題,要不然丁敏惠也不至于這么著迷。作者有話要說:☆、第18章夜深了,夜空中隱約可見幾顆明亮的星子,雖是深夜,但街頭燈光明亮,不時有車經(jīng)過。庭海小區(qū)內(nèi)的路燈早已亮起,繁茂的灌木在燈光下投出連綿不決的陰影,草叢中不時傳來蟲鳴聲。小區(qū)內(nèi)的三樓,窗口漏出微弱的燈光,丁敏惠還沒有入睡,客廳里的燈開著,但是有些昏暗,吧臺半隱在黑暗中,風不時的從窗口吹入。丁敏惠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擺著一瓶葡萄酒,透明的酒杯中倒?jié)M了酒,茶幾上流淌著酒紅色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酒味。丁敏惠頭發(fā)披散著,臉色憔悴,艷麗的五官中透著頹廢,就連指甲上的丹蔻都失去了光澤,黑色的連衣裙使得她整個人都被陰郁籠罩。她對面的墻上,蓮花圖靜靜地懸掛在半空中,荷花的紅色在燈光下顯得越發(fā)紅艷,墨色畫出的荷葉似乎在扭動。丁敏惠眼神呆愣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她搖了搖酒杯,紅色的葡萄酒迸濺出來,她視而不見,繼續(xù)搖晃著,酒杯空了,她放下酒杯,倒?jié)M酒,繼續(xù)呆坐在沙發(fā)上。墻上的蓮花圖慢慢地涌出絲絲縷縷的墨色,水墨在空氣中彌漫晃蕩,紅色的荷花閃爍了一下,涌出的墨色越來越多,墨色在空氣中凝聚,漸漸地,一個模糊的人形出現(xiàn)了,看不清五官也無法辨認性別。那個由水墨組成的身影在空中慢慢地舒展著身體,壓抑著的冷笑聲從它口中傳來。丁敏惠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空中的人形,她又端起了酒杯,重復起之前的動作,酒瓶中的就很快消耗殆盡,空氣中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