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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很有天賦,我只用了短短七年的時間,把自己改造成了一個向?qū)АI踔敛恢谷绱?,也許是因為心理陰影或者別的什么,我甚至擁有了一點點控制別人身體的能力,而我精神控制方面也比別的向?qū)娏嗽S多。那時候的我已經(jīng)瘋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是。我刻意地去訓(xùn)練,最后擁有了那個力量——‘臣服’。通過各種我使用過的、我留下信息素的媒介,或者我自己,控制哨兵或者普通人的身體。我付出的代價幾乎是旁人無法想象的,單單說是那上百臺手術(shù)造成的痛苦,就已經(jīng)無法估量。但是痛苦和死亡,我只能選擇前者。當(dāng)然‘臣服’并不是完美的,或者說我正在緩慢地完善它。我還不能同時控制許多人,不能兼顧。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會變得強大而完美——無懈可擊。但是我太心急了,我?guī)缀醯炔坏阶约旱纳眢w成熟,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見他。是的,我的身體并不成熟。我有一個最致命的缺陷——我沒有結(jié)合熱。但是我等不及了……七年,每天每天都在幻想他的眉眼和他的微笑。如今我終于能夠以一個全新的面貌(是的,我整容了)站在他面前時,我怎么克制的住。我會變得完美的,我想。我擁有自己的實驗室,所有完善我的藥物就在那里研發(fā)。我需要做的就是蟄伏在他身邊,等待。我引誘了穆里斯,沒錯,看到他們的愛情我嫉妒地要發(fā)狂。一半引誘一半精神暗示,我勾搭上了穆里斯。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具體時間……大概是在我‘流產(chǎn)’之前。而在聽到我流產(chǎn)的消息時,他徹徹底底地失態(tài)了,看著我得眼神也意味深長。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沒有上過床。那么我所謂的流產(chǎn),又是哪里來的?毫無疑問,我的自導(dǎo)自演。我如此明目張膽,我要向穆里斯宣告一些事情。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幾乎是很快就查清了我的身份、空白的七年,也大概推斷出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的目的。我不怕,因為我自信于我的天賦。我得意洋洋地?zé)o聲向他宣戰(zhàn),并且我知道我終將會勝利——我的身體,是接近于完美的,而且必將無懈可擊。他憑什么反抗?當(dāng)然,表面上我們誰都沒有捅破真相。我們貌合神離,演繹著最溫馨的未婚夫妻。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和林濤說,當(dāng)然我并不在乎。他又為什么如此歸順于我,順著我的心思和計劃,我無從得知也不在意。他有什么陰謀呢?我就當(dāng)做消磨時間,和他玩一玩吧。反正贏家會是我。我知道我很可悲,就算得不到林濤的心……他的身體,也會是我的。我的父親也一直縱然著我,因為那可悲的愧疚??墒撬约阂仓?,他的行為,我的行為,已經(jīng)背叛了他身為一個軍人的信仰。我這種怪物,是不被法律所允許的。甚至?xí)斐缮鐣牟话捕ā?/br>但是他選擇了沉默。我不停地在林濤和穆里斯之間制造各種各樣的誤會,穆里斯從來都明白一切,但是他卻選擇了配合我。而我,喜歡看到林濤對穆里斯的愛,被一點點磨光的樣子。但是該死的,穆里斯竟然標(biāo)記了他。這個賤人。我只能先忍,等到我的藥劑制作好……那一天,一切,都會是我的。而我的父親,卻終于忍無可忍了。他意識到他一味的縱容,已經(jīng)把他原本那個女兒,變成了一個面目可憎的怪物。而恪守了多年的軍人的準(zhǔn)則也一直提醒著他……他請了人,名義上的保護,實際上的監(jiān)視。而別的方面,他也持續(xù)給我、我的實驗室施壓。但是他不敢做得太過,畢竟,我是他的女兒。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把對于母親的愛與愧疚傾注到我身上,我知道。所以我肆無忌憚。但是他卻突然決定要動真格了,不知道為什么……然后,我就控制了他。是的,‘臣服’。我知道我就是個怪物。然后那天,我的藥終于完工了。由親信送來。那天我撒嬌讓穆里斯去買魚,我想他猜到了什么,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蛘咚⒉幌嘈盼視x擇這么快動手。他試圖聯(lián)系我的父親,但是,父親已經(jīng)‘臣服’了啊。呵呵。然后,我潛入了林濤的夢境,暗示他,精神控制他……但我失敗了。接下來就是布萊克的出場了。他一直是我的一枚棋子,雖然他本人對這個事情幾乎一無所知。他對林濤那種近乎虔誠的崇拜我一直知道,而最開始我打電話告訴他讓他傷害林濤時,他也破口大罵說“我是不可能會同意的!”。你以為我會讓他‘臣服’嗎?不,我只是精神暗示。實際上,崇拜和愛慕、占有欲本身就是接近的,很容易轉(zhuǎn)化。而且,身為我的兄弟,他本質(zhì)上也許也是和我一樣的人吧。而那本,我寄出去的日記。也方面是表白,另一方面,也是想進一步暗示布萊克。然后,他果然上鉤。我的罪惡,我的欲念,我的救贖。我的……林濤。他現(xiàn)在就在我眼前,皺著眉,沉睡。“我愛你?!?/br>我擁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第23章“啊——”林濤滿身冷汗,從床上醒來。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境,暗色調(diào)的畫面走馬燈一樣一幀幀在大腦里回放。春夏秋冬,小男孩最后的親吻和微笑,懷抱里漸漸消失的溫度,無盡的冰冷的風(fēng)雪……“林霄……”林濤喃喃著,然后,瞳孔倏地縮緊。他的手急切地探向腹部,意識海也在竭力探尋那一抹小小的意識……沒有。平坦的小腹上面是結(jié)實的腹肌,而那抹剛剛形成、曾經(jīng)存在過的意識跡象,就像是他的一個錯覺。林霄,就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林濤的呼吸靜止了,眸色一點一點暗沉下去。然后,他的手無力地垂下。拒絕思考,拒絕動作,拒絕呼吸,拒絕接受。林霄,對不起。這一次,我……不想堅持了。“林霄是誰呀?”安娜甜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那個嬌小的穿著學(xué)生裙的身影,也漸漸向這邊走來。這一次,她沒有化妝也沒有戴任何首飾,就像一個最清純最干凈的女學(xué)生,甚至表情都帶著少女一般的羞澀。林濤因為著急一些事情而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整個的色調(diào),都是還原了他學(xué)生時代宿舍的簡約風(fēng)格。藍白色調(diào)為主,沒有多余的裝飾品,一張簡單的木板單人床。可以看出,布置這個房間,安娜花了不少心思。“學(xué)長?”安娜走到林濤床前,臉上布滿了紅暈,目光游移著又不由自主地固定在那個沉默的男人身上。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