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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音傳來。這次,卻讓他渾身冰冷。“等他回來,立刻就說。我的心只忠于你,我親愛的安娜,我的向?qū)?,我的愛人……”聲音漸漸小了,林濤再熟悉不過的,唇齒交纏的曖昧水聲傳來……——穆里斯找到了自己的向?qū)А?/br>——穆里斯將會有漫長的生命,美滿的家庭,和一個名正言順的孩子。——林濤,穆里斯不需要你了。林濤站在原地。他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神彩。作者有話要說: 打著滾求留言求吐槽求收藏!☆、嫉妒一頭火紅的卷發(fā)披在肩頭,如寶石一般的祖母綠色眼睛,花瓣似的嘴唇,嬌滴滴的聲音。她的量子獸也如同主人一樣可愛,是只乖順的波斯貓。換做是十年前,這類型女生大概會是林濤心儀的吧——人漂亮,性格可愛。最重要的,她是個向?qū)А?/br>不可否認(rèn),在這個哨兵和向?qū)У谋壤悬c微妙尷尬的時代,擁有一個乖巧漂亮的向?qū)?,是非常值得炫耀的一件事?/br>如果不是以穆里斯愛人的身份站在這里,他甚至想要對穆里斯道一聲恭喜了。林濤看著眼前登堂入室的年輕女子,有點恍惚地想著。——然而怎么可能呢。穆里斯是與他相戀了七年的愛人,是陪自己度過漫長青春的愛人,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愛人。一聲不痛不癢的分手,一句的云淡風(fēng)輕的恭喜。然后,他們在一起的一切,就這樣過去了?各自安穩(wěn),各自幸福……放屁!林濤不知道穆里斯是瘋了還是吃錯藥了,或者干脆精神分裂了。他根本不相信穆里斯會因為什么cao蛋的基因,就毅然決定分手,決定與一個女人組成家庭。難道那七年的繾眷情話、七年的互相扶持,全都是個笑話?穆里斯瘋了,他林濤還清醒著。[我不會就這么放手的。]林濤暗暗握緊了拳頭。“您好。我叫安娜,科研人員?!?/br>紅發(fā)女子落落大方地對著林濤伸出手,笑容甜美,全無私情被人撞破的尷尬。看來,這個姑娘心理素質(zhì)和禮貌修養(yǎng)都不錯。簡單地說就是臉皮厚。然而,林濤卻毫不領(lǐng)情。他微垂了眼瞼,唇角微微勾了勾,是個諷刺的笑。這個表情卻一閃而逝,讓人幾乎無法捕捉?;剡^神,他仍然是那副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如同鬼魅的模樣。“林濤,穆里斯的愛人。”忽略女子那只白皙的手,林濤簡單地說。他特意強調(diào)了“愛人”兩個字,仿佛宣告著所有權(quán)。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穆里斯。穆里斯仍然是那副溫柔的表情,只不過目光是落在他身邊的嬌小女性身上,寵溺無比,根本沒有理會林濤在說什么,仿佛當(dāng)這個人不存在。當(dāng)安娜伸出去的手有點尷尬地重新放下時,穆里斯十分體貼地用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兩人十指緊緊相扣。這一切的小動作都被林濤盡收眼底。他沉默著,感覺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感受著灼燒一般的疼痛的心臟,此時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讓他從心底里感到寒意。他可以欺騙自己的大腦,卻不知道要如何欺騙自己的眼睛,以及因為自己的心臟。基因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強大嗎?林濤的心里產(chǎn)生了些微動搖。喝醉了的少女被混混調(diào)戲,路過的英俊男子好心搭救。兩人一見鐘情,許諾終生。但麻煩的是,男子有一個死纏爛打的同性情人。究竟該怎么辦呢?多么俗套的故事啊,林濤聽著幾乎想要發(fā)笑。然而無論他愿不愿意、相不相信,故事還在繼續(xù)下去。而作為反面角色的他,也要被迫接受所謂的“幸福結(jié)局”。“是的,我曾經(jīng)愛過你。但是我無法抗拒自己的基因。我和她相容度是100%?!?/br>“大概就是這樣,林濤。分手吧?!?/br>曾經(jīng)在耳邊說著甜蜜情話的愛人,此時,用無比冷淡的語氣,宣判了他的結(jié)局。那雙迷人的藍(lán)色眸子里無波無瀾,從上而下俯視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林濤也覺得自己十分冷靜。是啊,他冷靜了那么多年。冷靜地戀愛,冷靜地判斷一切,冷靜地做出選擇,走到如今的地步……這去他娘的冷靜!說時遲那時快,林濤一拳砸在穆里斯那高挺筆直的鼻梁上!即便因為懷孕力量削弱了,這凝聚了哨兵所有憤怒的一拳仍然讓人難以招架。瞬間令人感到壓迫的信息素完全釋放,充斥了整個空間。安娜的臉色幾乎瞬間就白了。穆里斯捂著鼻子摔倒在地上,血還是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他看向林濤的眼神,帶著憤怒、厭惡與……哀傷?林濤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僅僅一秒鐘,穆里斯的表情已經(jīng)完完全全變成了陰沉。林濤毫不懷疑,穆里斯會跳起來揍他一頓——他們戀愛前經(jīng)常這么干。但是這么多年,穆里斯變強了,而林濤卻懷孕了,力量早已不敵當(dāng)年。倘若穆里斯還手,他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他有些后悔,不該趁一時的痛快。但是,穆里斯沒有。安娜急忙扶他起來,心疼得幾乎要掉眼淚了,拿著毛巾不停地幫他擦拭鮮血。穆里斯在女子的攙扶下冷冷地看了林濤一眼,但沒有動手。“現(xiàn)在我們互不相欠了。”說完這句話,穆里斯看也沒看林濤就要離開。那一剎那,林濤眼里,他的背影仿佛與那天晚上頹然離去的背影重合了。安娜有些著急地看了看林濤,又看了看穆里斯,終于無奈小跑著跟了過去。“我不會同意分手的!”林濤瞇起眼,狠厲地沉聲道。穆里斯的背影頓了頓,聲音沒有任何波瀾:“不需要你同意。我們的關(guān)系本來就沒有法律認(rèn)可。我會和安娜結(jié)婚的,你說什么也沒有用?!?/br>說完這句話,那一對璧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后面。林濤緊緊咬著下唇,直到滲出血來。他盯著那扇門,仿佛在思考什么。門外,明明佳人在懷,應(yīng)該感到高興的穆里斯,卻怔怔地望向遠(yuǎn)方。他的手指甲陷入掌心,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找到了優(yōu)秀的伴侶,工作又一帆風(fēng)順,安娜的生活本來應(yīng)該開心無比。但是,不斷地有死老鼠、刀具寄到她的住處、工作地點,甚至?xí)谧约洪T上發(fā)現(xiàn)用紅油漆寫的“bitch”,而單位里更是開始流傳她勾引上司上位的消息。這些小打小鬧也就罷了,直到有一天,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混混堵住了。這一次,沒有英雄出現(xiàn)。“病人右腿骨折,受到了嚴(yán)重的性虐待,有一定的自閉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