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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奇的人生,原諒這么多波折。 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夏夢漁只覺得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們用一個眼神就得到了和解。 她知道這種看一眼便覺得驚心動魄的感覺,只有徐子充能給她。 從前怎樣都無所謂,整個世界在這一剎那都變得不重要了,眼里、心里,就只有眼前的這個人。 夏夢漁終于放松地笑了起來。 “那我不叫你徐先生叫你什么?”夏夢漁笑瞇瞇地問。 “無所謂?!毙熳映湔f:“你高興就好。” 夏夢漁琢磨了一下道:“我都不記得我原來都叫你什么來著了,時間太長了……我好想就叫你名字吧?” “嗯?!?/br> “有時候叫你充哥,有時候叫你嗲包……”夏夢漁搖搖頭道:“不行,這樣叫,你那群手下還不得嚇?biāo)溃麄兠刻炜茨愕难凵穸几撮愅跛频??!?/br> 見到夏夢漁絮絮叨叨的樣子,徐子充又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很久沒有人在他耳邊這樣嘰嘰喳喳的了,他的周圍一直以來都太過于安靜,死氣沉沉,現(xiàn)在夏夢漁重新出現(xiàn),便又像是有了點生機。 夏夢漁皺著眉道:“要不然我在外人面前就還是叫你徐先生吧?私下我就隨便叫,好不好?” “可以。” 夏夢漁又笑起來,歪著頭問:“你不給我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嗎?” “你想知道什么?” 夏夢漁無所謂地聳聳肩,往旁邊走著,拿起自己剛剛放下的就被,抿了一口,一邊走一邊說:“你現(xiàn)在做什么的?。俊?/br> “投資。” 夏夢漁點點頭,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書看了一眼,又放下道:“最近在讀尼采啊?!?/br> “嗯。” “你在這里住了多久?” “一周?!?/br> “還準(zhǔn)備繼續(xù)住多久?” “看你?!?/br> …… 夏夢漁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徐子充不說話。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見夏夢漁杯子里的酒喝完,徐子充又給她倒了一杯。 “你就只有這些問題要問我嗎?”徐子充問。 夏夢漁一愣,疑惑地問:“那我該問什么?” “你原來的問我的問題題可比現(xiàn)在有創(chuàng)意?!毙熳映湔f。 夏夢漁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問:“我原來都問你什么問題?” “不記得了?” “給個提示?” 徐子充拿著酒杯逼近夏夢漁,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他把酒杯遞給夏夢漁,微笑道:“比如說……” “嗯?” “我打飛機的時候想的是誰?!?/br> …… 夏夢漁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掉進自己十年前挖的坑里。 她噎了噎,結(jié)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抬起頭看向徐子充,瞇著眼看著他,問:“那你到底想的是誰?” 第77章 夏夢漁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親的誰。 反正兩個人對視著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親到了一起去…… 就像是兩只野獸在撕咬, 如果不是嘴巴都被堵住了,她簡直恨不得嘶吼兩聲。 大概18歲的女孩兒跟28歲的女人真的是不一樣吧, 夏夢漁懷疑是不是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 所以怎么都覺得親不夠,簡直就是恨不得整個人全都貼在徐子充身上, 兩只手就在他身上亂摸, 捏捏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胸, 掐掐他的腰…… 十年份的思念和糾纏,渾身就像是過電一樣, 一陣陣的震顫。 …… 想起18歲的時候, 兩個人都還是小孩子, 純情得接個吻連舌頭都不怎么伸,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都忍不住上下其手, 一個的手到處摸,一個的手緊緊把對方按在自己的身體里。 徐子充的身體緊繃著, 又熱又硬。 夏夢漁的身體軟軟的,又酥又麻。 夏夢漁被親得呼吸困難,簡直恨不得就要暈倒, 她趕緊推開徐子充,氣喘吁吁地說:“我們這樣不好吧?” 徐子充挑挑眉,聲音悶悶的。 “哪里不好?” “這么多年沒見,咱們也不聊好好幾句, 也不敘敘舊???好歹說一說往事,解除一下誤會,講一講這十年發(fā)生了什么,再展望一下未來。一見面就這樣又親又摸的,多尷尬啊。簡直就弄得跟約炮似的……” 別人都不會這樣發(fā)展吧,怎么都要糾結(jié)個十天半個月,你解釋我不聽幾天才能和好吧? 徐子充無奈地看著夏夢漁,眉頭微蹙。 “聊天就不尷尬么?” …… 夏夢漁無言以對。 也是,還能比剛才那樣硬聊尷尬嗎? 明明兩個人都很渴望對方,卻還要假裝禮貌地閑聊才是真的尷尬。 “信我?!?/br> 徐子充湊過去,嗅著夏夢漁的味道,在她耳邊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樣也是敘舊?!?/br> 是啊,這樣也是敘舊。 用身體敘舊。 夏夢漁主動湊了過去,雙手纏著徐子充的脖子。 徐子充直接把夏夢漁抱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打開她的雙腿站在她的兩腿之間繼續(xù)親,手就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滑。 夏夢漁忍不住“嗯”了一聲,大腦一陣缺氧。 言語有時候沒有身體來得直接,我們的大腦并不比我們的身體更了解自己,rou體的意識比精神的意識更加深刻地連結(jié)著靈魂。 所以就用身體敘舊,用我們的皮膚、汗水、呼吸來交換信息,告訴對方,這些年我有多思念你。 多想你。 多想要你。 熱情從未褪去,反而像是關(guān)了閘的水壩,越積越高,終于在這一刻全部傾瀉而出。 兩人吻得熱烈,室內(nèi)的溫度像是陡然升高。 徐子充大大的手掌順著夏夢漁的脊柱往下滑,另一只手則滑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地移動著,弄得夏夢漁忍不住微微顫抖。 不過和夏夢漁比起來徐子充還算是紳士,夏夢漁隔著衣服摸還不滿足,飛快地解開徐子充的襯衣扣子,手就往里伸。 夏夢漁的手很涼,冰得徐子充悶哼一聲,他瞪了夏夢漁一眼,直接把她推倒在桌上,扯開剩下的襯衣扣子就壓了上去…… “等一下。” 夏夢漁忽然推開徐子充坐了起來。 徐子充雙手撐著桌子,目光沉了沉。 “還等?”徐子充蹙眉,語氣不善地說。 …… “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年,不止四五六七八九年了?!?/br> 夏夢漁噎了噎。 她沒想到當(dāng)初的一句玩笑話徐子充還記得那么清楚。 以后說話都要小心,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記仇,隨便一句話都能記十年。 “等30秒,讓我看看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