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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有些不敢出手。 三個人似乎一、二、三一起砍過去,叫徐子充分.身乏術(shù),難以應(yīng)對。然而徐子充早就看穿了他們的意圖,他怎么會給人喘息時間? 只見三個人正準備往上沖,徐子充卻已經(jīng)到了紋身哥面前,一個橫踢,干脆利落地把紋身哥的刀子踹飛,然后扯過他的胳膊掰到他身后,直接給他扭斷了。 紋身哥撕心裂肺地喊叫響徹小巷,這一切發(fā)生的這樣快,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夏夢漁被徐子充動作帥到一時失神,忘記了趕緊逃跑,另一個小跟班也不算笨,舉著刀子就朝夏夢漁砍過來。 砍她做什么! 夏夢漁眼看就要躲不過去的時候,一只大手從天而降就把她一把扯到身后擋住。 徐子充一擋一閃,動作迅速敏捷,然而帶著夏夢漁這個累贅,還是被刀鋒劃到了手臂。 夏夢漁知道自己礙事,趕緊拔腿就跑,跑得遠遠的,半路還沒忘記把徐子充的書包從地上撿起來,仔仔細細地拍了拍灰抱在胸前。 徐子充見自己流了血,皺了皺眉,心情似乎很不好。 他也不多啰嗦,三兩下就把三個人徹底打趴?,F(xiàn)在除了那個昏迷的,另外三個也躺在地上開始痛苦地哼唧,全都不敢再爬起來打了。 夏夢漁連巷子都還沒跑出去,回頭一看,徐子充竟然就解決戰(zhàn)斗了,便又趕緊跑回來,在三個流氓身上一人踹了一腳,把三人旁邊的刀子撿起來,全部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紋身哥胳膊被折斷了還不忘記躺在地上放狠話,徒然地想要掙回一點面子。 “臭小子,你給老子等著!得罪了老子有你丫受的!你也是四中的對吧,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老子帶人來!” “哎喲,怎么著?你這是還想報復(fù)???”夏夢漁抱著徐子充的書包站在他身后,探著腦袋看著紋身哥,冷笑著說:“那沒辦法,為了不讓你報復(fù),我們就只能把你打死了?!?/br> 紋身哥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發(fā)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別……” 紋身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子充拎了起來。 徐子充一拳接著一拳揍在紋身哥身上,一直打到他的眼神從憤怒到哀求,又從哀求到絕望才松手。 有的人可以講道理,但是對于不講道理的人,就只能以暴制暴。佛祖都還有發(fā)怒的表情,都還有金剛杵來伏魔呢。 夏夢漁知道,對于紋身哥這種欺軟怕硬,本質(zhì)上就無知殘酷的人來說,只有一種辦法對付,那就是把他打服,打得以后看見你就腿軟,聽到你的名字就害怕,這樣他才會老實。 夏夢漁狐假虎威,居高臨下地看著幾個人說:“還來不來找我們呀,還報復(fù)不報復(fù)了?” 紋身哥滿臉是血,胳膊也斷了,腿也折了,疼得連叫一聲都叫不出口。 他目光渙散地搖搖頭,靈魂似乎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是真的被打怕了。 “滾吧。”夏夢漁小手一揮。 另外兩個小跟班立刻爬起來,一人拖著一個不能動彈的人,逃命似的走了。 等人都走了夏夢漁這才轉(zhuǎn)向徐子充。 “你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的?”她問。 “在學(xué)校門口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街對面有幾個人在看你,就留了個心,想著覺得可能會有危險,就跟過來了?!?/br> 難怪他叫自己路上小心,這個人觀察力還真的不是一般強,而且心很細,不簡單啊。 “可以啊兄弟,謝了??!”夏夢漁錘徐子充一下。 徐子充微微皺眉,問:“你怎么會惹上這種人?” “掙錢養(yǎng)家唄?!毕膲魸O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一回輪到徐子充問不下去了,夏夢漁這是故意懟他。 知道夏夢漁不會說實話,徐子充懶得再問,向她伸出手,夏夢漁便把書包還給了他。 “走了?!毙熳映浔称饡f。 “誒,等一下!”夏夢漁抓著徐子充的手臂道:“你受傷了,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br> “沒事。”徐子充迅速抽回手。 “絕對不行,天氣熱很容易感染的,天知道他們的刀子砍過什么,怎么也要打個破傷風(fēng)啊,走走走?!?/br> 夏夢漁才不管徐子充拒不拒絕,拉著他打了個的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一上車夏夢漁就給mama打電話。 “mama……我好煩哦,物理老師非要留我們前五名上晚自習(xí),說要給我們上小課……你能不能給老師打個電話,說我想回去自己看書?!?/br> …… “你就幫我打一個電話吧,我跟另外幾個人進度不一樣,不如自己回家學(xué)有效率?!?/br> …… “唉,好吧,我知道了……嗯,我會好好上課的……好的,我會聽老師的教導(dǎo)的。” …… “不用給我留飯,我在外面吃?!?/br> …… “mama再見。” 掛了電話,夏夢漁察覺徐子充正打量著她,眼神帶著一絲嘲諷。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撒謊???” 徐子充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一路無話。 他不是沒見過人撒謊,是沒見過人撒謊也撒得這么曲折離奇的。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會直接說“老師要留我補課,我要晚回家”,而夏夢漁卻是說“不想留下來補課,讓mama打電話給老師請假”。 她這樣說的好處是給她mama一個潛意識,那就是補課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問題的關(guān)鍵是“給不給老師請假”而不是“她要晚回家”。 可見她一個謊里還埋著多少小心思,又多么了解家長的思維方式。 “哈哈哈,笑死我了?!?/br> 夏夢漁在刷著圍脖看段子。 徐子充瞥了一眼笑得像個小孩子的夏夢漁,內(nèi)心忽然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能看穿她,接有時候又覺得夏夢漁這個人……真的很難理解。 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徐子充還是要縫針。 夏夢漁非常怕疼,從小就懼怕打針,更別說縫針了。 她看不得這種皮開rou綻的場面,反倒是被縫針的徐子充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連針從他皮膚里穿過的時候,他都一樣巋然不動。 “你不疼嗎?”夏夢漁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徐子充,雙手交握放在胸口,慘兮兮地說道:“我看著都疼……” “還好。” “肯定很疼!”夏夢漁心痛不已,氣急敗壞地對醫(yī)生說:“你就不能給他打個麻藥嗎?怎么就這樣硬縫呀?我們又不是不給麻藥的錢!” “真的還好?!毙熳映錈o奈地說,示意醫(yī)生繼續(xù)。 “小伙子挺厲害啊?!贬t(yī)生也忍不住贊嘆道:“有怕痛的人,我縫一陣痛暈過去的都有。你挺硬氣啊,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么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