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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麻煩又是來了,賀家那小子對你的執(zhí)念很深啊!”何知源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也懶得說話。夏千秋接著說:“你不信?賀稹馬上就過來了,我來問他。”這說話間,就有人來報(bào)賀稹已經(jīng)過來了,何知源聽了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里屋,夏千秋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就說:“馬上就能知道了?!?/br>其實(shí)何知源就算不同意,夏千秋也會問賀稹的,何知源當(dāng)然知道夏千秋的脾性,也不想攪進(jìn)他們之間,覺得還是離開避個嫌較好,何知源似乎忘了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夏千秋與賀稹之間的事情,他才是事情的主角,談不上攪合進(jìn)去,更談不上避嫌。果然,夏千秋東扯西扯一番,就扯到了何知源,“阿稹對何知源怎么看?”“挺好看的。”賀稹沒頭沒腦的一句,因?yàn)樗粊砭陀X得夏千秋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肯定沒安什么好心,這下又扯到了何知源,因此更加不想理會他。“我也是這么覺得,我想我大概是喜歡上他了。”夏千秋說著這句話,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賀稹的臉。賀稹果然很是驚訝的看著夏千秋,半信半疑道:“龍陽之好?!”“恩哼?!”夏千秋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一副有何不可的樣子。賀稹看著夏千秋,半天也不曾說話,最后低頭幽幽道:“你若喜歡他,就真心待他,我對于龍陽之好并無偏見?!辟R稹這最后一句話是對自己之前表示驚訝的表示,因?yàn)樗幌胱屓魏稳酥雷约涸谛睦锬南矚g著何知源,沒人告訴他該怎么處理這段感情,他能做的就是壓抑,壓抑,再壓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不過我這么有魅力,應(yīng)該沒問題?!毕那锟粗R稹,覺得他實(shí)在太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心情了,若不想讓人知道實(shí)在很難啊,想到這里,他不禁的想著在屋里的何知源聽到他們的談話是什么表情,其實(shí)他哪里知道,在他們還沒扯到正題的時候,何知源就悄悄地離開了,并叮囑下人莫要打擾夏千秋會客。不過就算何知源聽到他們的談話,好像也不會有太大的表情,最多在心里冷笑一下。但絕對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最后夏千秋送走賀稹,一臉得瑟的回來找何知源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了,差點(diǎn)氣的背過去。何知源不是一個會費(fèi)口舌解釋的人,他這一生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殺死刑天的轉(zhuǎn)世,為了這件事他的父母慘死,師父又深受重傷,自己一人流浪江湖,這些樁樁件件,沒人跟他解釋為什么單單發(fā)生在他身上,他一樣也不求任何人來給他解釋,解釋明白了又如何,解釋明白了能讓他的父母活過來?能讓他的師父好起來?能讓他的路不再辛苦?因此他現(xiàn)在更不需要任何人跟他解釋為何要?dú)⑺佬烫臁?/br>他活得比誰都清醒,也活得比誰都糊涂。他懶得解釋,也造成了與賀稹的悲劇,賀稹自從失去記憶之后,每日都會一個噩夢驚醒,夢中,是一個具有南疆特色的院子,濃重的白霧掩住了一切,卻怎么也掩不住空氣中流連的殺氣與怨氣。。。賀稹殺人一筆一筆,一條命一條命都記得清清楚,所有找他報(bào)仇的人他總能心安理得與人家廝殺而不必覺得羞愧,因?yàn)樗X得自己殺死那些人是替天行道,而現(xiàn)在殺死為那些人報(bào)仇的人,是理所當(dāng)然。賀稹既然覺得自己實(shí)在替天行道,就知道這個前提是他自己必須也要是一個可以做為楷模的人。否則誰會容忍一個與他們一樣的人來替他們替天行道。南疆花家完全是無妄門,陳國皇室與賀家爭斗的犧牲品。而南疆花家看到的是賀家的人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南疆素以蠱毒聞名于世,因此他們在死前硬生生的給賀稹種了蠱,而賀稹那次根本就不知道為何要?dú)⒒覞M門,因此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替天行道得理直氣壯,只知道若是滅了花家,何知源就可以做自己的師傅。因此下手并不是太利索,給了花家花蓬觴可乘之機(jī)。就算是何知源的忘憂散與封印也無法將那種蠱壓制。而賀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了蠱,花蓬觴臨死前放手一搏種下的蠱又怎么可能讓一般人看出來。而賀稹身上的蠱能隱藏的這般隱秘,還有一人的功勞,那就是千里雪。千里雪在刑天與他自己身上所施的劫魂絕不止他說的那般簡單,而且劫魂的代價(jià)也不是他一兩句的輕描淡寫就可以道盡的。本來邢天醒來,可以憑著這劫魂找到千里雪,奈何終究棋差一招,劫魂被何知源的誅天劫所抑,甚至連戰(zhàn)神之力都被壓制住了。刑天自然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因?yàn)檎D天劫才被壓制住的,但他根本就沒想到開啟這誅天劫的是一個區(qū)區(qū)的凡人。賀稹被噩夢驚醒,想找人傾訴,可是又找不到什么人,后來想到也許族長叔叔可以給他一些建議。事后他想若當(dāng)時他找的是賀予,他的母親,甚至何知源,那么他就不會知道一些事情,說不定還可以幸福的活到死去的那一刻。只是,有些事誰能說得清?賀稹知道自己于賀家的意義之后,很是平靜,至少表面上看著是這樣的。而夏千秋隔了一天才找到何知源,當(dāng)時何知源坐在涼亭里,此時正是隆冬,水都結(jié)冰了,何知源看著滿池的整整一塊的冰,覺得冰面的光線太晃眼。夏千秋叫人退下,便悄悄走到他身后,他們都不說話,靜靜的站在那里。不知過了多久,夏千秋開口道:“剛才賀稹好像來了,不過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br>“哦?!?/br>夏千秋聽不出他的這句話里有什么情緒,同時也覺得自己總是抓住賀稹這個問題太無聊,于是道:“我好像有一點(diǎn)明白為何穆遙光把你派過來了?”冰面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起來,何知源一個反手將夏千秋推到一邊,并道:“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又明白一點(diǎn)穆遙光會把我派過來了吧?”霎時間,刀光劍影,而夏千秋伸著脖子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何知源的具體位置。這時突然又有一個人加入了他們的混戰(zhàn),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去而復(fù)返的賀稹。夏千秋頓時都覺得頭疼了,因?yàn)榇藭r賀家表面上與無妄門關(guān)系很好,可是早已貌合神離,賀家更是對陳夏兩國交好表示不滿,而無妄門偏偏支持陳夏兩國交好,總之其中關(guān)系剪不斷理還亂,現(xiàn)在在自己的客人何知源的府上如果賀稹有個好歹,夏千秋為難的捏了捏自己鼻梁,想著自己要不要出手,可是他又搞不清這群人是夏國的哪一派的,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人了,葉諍說不定要把自己給劈了!就在他猶豫之際,就聽何知源道:“幫我趕走他們?!?/br>原來夏千秋擔(dān)心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賀稹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