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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還啰嗦,誰可以救我!若不是我的荷包這么不給面子,小爺我早就摔下一把金豆子然后很帥氣的離開了,有什么了不起!終于,我逃也似的從客棧里出來。之后的幾天我一直喪氣的趕路。不停地問北北我是不是做錯了?北北一開始還有些耐心跟我講一些道理,后來它連吭聲的力氣都不愿意用出來。這只死狐貍!!“北北。。。?!?/br>“安!你不要再說了!”北北終于忍無可忍,“你是不是擔心那女人的安危?”“也不全是?!逼鋵嵨腋鼡淖约旱陌参?,如果我告訴北北現(xiàn)在我只剩下一兩銀子了,不知它會不會把我就地給送回老家了。??!我干嘛頭腦一發(fā)燒把金豆子全都給了小魚兒,她早跟我說過她爹是富商她缺什么錢?。∥已b有錢人??!而且最是糟糕的是我們回到客棧還一無所獲,我的錢??!不過我的行李竟被我慌亂中丟在客棧,還好被我找回來。這幾日都沒有打開行李,想到這里我不禁伸手去摸包袱里的東西:嗯,畫還在,簫也安然無恙。。。。怎么好像多了一樣東西!我急忙掏出包袱里的陌生物什,玉佩!好像之前小魚兒丟在山中的那塊,我急忙看玉佩的背面,一個“穆”字赫然在上。穆,夏國國姓。小魚兒與夏國皇族有聯(lián)系。“北北,這玉佩我剛才在包袱里發(fā)現(xiàn)的。你看是不是那半妖丟給小魚兒的那塊?”說著我把玉佩舉到一個它容易看到的視角,然后我又向四周看看確定沒有人。畢竟一個自言自語的人很少不被別人看成是傻子,而且我現(xiàn)在還是一個沒有錢的傻子。“真的很像,不過我也不能確定?,F(xiàn)在那女人有不在身邊。玉佩上的字是穆。夏國國姓。那女人說她是夏國人。你覺得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北北對小魚兒的映像不太好,也許這是妖的一種本能,北北說它不相信人類,人心是最不可信的東西。更不要提一個沒有任何利益交集的陌生人。而小魚兒出現(xiàn)的那么莫名奇妙,在那樣一個荒蕪人煙的地方被調(diào)戲,還有那些個紈绔子弟,在荒蕪人煙的山里調(diào)戲姑娘,還真是有情調(diào)??!“阿源,你不要說我太小心,畢竟你中的是世所罕見‘劫魂’,我雖替你擔了些,但我不能確定封印你的人是否會找上你,如果找上了,到時不僅你,我也會遭殃的。而你的劫魂上,又是及其容易找到的體質(zhì)。。。?!?/br>“我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我不會輕易上當,但也不會輕易去懷疑一個人?!蔽冶鞠胝f我護你周全,但我拿什么護他周全?想到這里我還是護自己的周全吧!“我們現(xiàn)在假設小魚兒并沒有對我說謊,她只是沒有說出她不想說的部分,那么一切便可以說通了。她說她大仇得報,但用什么方法我們不得而知,也許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與她的報仇方法有關。而這部分正好是我們不知道的。所以小魚兒從來都沒有想過害我們。每個人都該有秘密不是嗎?”我想得到北北肯定回答,但北北一直不說話。北北在思考著什么呢!驀的,北北嘆了口氣說:“阿源,我真不懂你,你說你會輕易相信每個人。但對于那女人,你都在向最好的方面考慮,你很相信她。你是相信自己很相信她嗎?”我沒有說話,但北北的話一下說中了我心中的那點陰影,我對小魚兒總覺得親切,沒有原因,我不敢確定我是否真的完全相信小魚兒,無論怎么說她是我出來之后見到的第一個人,潛意識中我總覺得她很親切,我想與她成為朋友,但我不敢確定的是自己的心。若我無法真心去相信小魚兒,我就會覺得我去接近她與她成為朋友,是一種虛偽。這讓我很惡心,我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怎么回事。這大概就是人品潔癖。誰知道呢?“無論怎樣,阿源,我既然答應你要幫你找回以前的記憶,我一定會做到。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人不是為了過去而活,要為將來活?!?/br>我緩緩的點了點頭。北北似乎還想說什么,但他到最后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這樣到底是對還是錯?”作者有話要說:☆、第5章已近春末,這幾日陽光是愈發(fā)強烈了。這日我們走到了楚陳交界處的羅孚山,過了這座山便是長留山了。長留山之后便是陳國了!微風習習,拂面而來,古木參天,灑下大片陰涼。山中常年不散的云霧繚繞,盤踞在半山腰。而山里深處時不時傳來的鳥鳴,更襯其幽遠寧靜我。置身于此我心中的種種雜念似被完全去除,仰望著半山腰上那仙境般的云霧,我的腦海里竟不敢其他任何想法,只有一個問題在腦中盤桓而且早就想將此問題托付于山水神靈,那就是:這么高的山,老子何時才能翻過去啊??!好吧,我是焦躁了,焦躁了!可是。。。。等一下,怎么好像有打斗之聲呢?難道這羅浮山也有剪徑之人?我一邊循著聲音向前走去一邊感嘆世風日下連與長留山比鄰的羅浮山都有搶劫的了!果然,在不遠的小路上有一群正在打架的家伙。我最先注意到的是被圍攻的身著白衣的男子,男子手中只一把折扇,并無其他武器。但這折扇在他手中卻不盡是是一把折扇,只見他用扇子輕輕將一人的手勾過來,然后身形微微后退,用手中的那人將在背后偷襲的人逼退,與此同時,折扇在他手中轉(zhuǎn)了一圈,扇尾直指從側(cè)翼攻擊的人,銀針出其不意從扇面與扇尾同時發(fā)射出來,側(cè)翼的兩人也被成功逼退。此時不容他想,白衣男子身形一矮,抬手將從頭頂偷襲的人的劍絞盡扇的骨架中,偷襲之人見此,便要將劍抽出,但哪還有他抽劍的機會,白衣男子扇子一別,那劍便被甩到一邊了。。。。“若想殺人,世間萬物皆為武器?!北北痹谝贿呍u道。我在旁邊看了許久,不由得要驚嘆白衣男子他自始至終都在原地,幾乎不曾移動一分,真是怪獸??!還好我方才沒有頭腦發(fā)熱沖上去幫他,這樣的人哪需要別人幫他啊!突然我眼前幾道黑影閃過,我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空氣中的血腥氣就驟然加重。然后我就看見那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齊刷刷的單膝跪在白衣男子面前。而他們身邊就是剛才圍攻白衣男子的人的尸體。九具尸體一個沒少??!我不緊要驚嘆一下黑衣人的拔刀速度不要太快?。?!然后我又不禁慶幸還好自己不是那九人之一。“我們是不是該悄悄的離開了?!北北钡穆曇暨m時響起。我點點頭,表示贊同。突然那白衣男子說:“人既然來了,不出來問候一下,就要走嗎?”說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像我這個方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