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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后一把按住他,把泛老陳醋味兒的薯片往他嘴里狠狠地塞。最后,他在大箱子底下找到了一張風(fēng)景明信片,上面的字跡工整有力——送給芋圓和你。郁崢看著留言搖頭,這些東西芋圓哪能吃。芋圓在郁崢拿第一個零食的時候便好奇地跳上茶幾,伸著爪子逐個擺弄拿上來的物件,偶爾還嫌棄地用爪子掃開郁崢的手,頗有圈地盤的霸氣。小箱子接著被拆開,十幾份貓糧和罐頭展現(xiàn)在他眼前。郁崢這下也服了麋鹿,下意識估算了這兩箱子的價值,心底默念一兩頓的請客吃飯還真算少的。麋鹿這天也沒上游戲,郁崢在軟件上私聊他,好好謝謝了一番。又抓拍了兩張芋圓擺弄零食和口糧的照片,心情頗好地發(fā)了四宮格個人動態(tài)。“大魚:謝謝鹿先生的包裹和投喂,芋圓和我都很開心。[圖片]……”郁崢一整天沒有開直播,及時理解主播搬家耗時耗力,但許多觀眾依舊抓心撓肺,無聊地刷著新聞和八卦,竟然發(fā)現(xiàn)請假的主播更新了個人動態(tài),再戳進(jìn)圖片看了一番,紛紛在動態(tài)底下留言。“喵了個喵:大魚停播的第一天,想他?!?/br>“人群走過你我:想他做甚!我們還在嗷嗷待哺他就帶著自己的貓被投喂了!”“依賴的寵壞:(先埋芋圓肚皮)鹿總寄來的么?挖槽有男票不如有隊友啊!手動@Somebody。”“伊娜我的愛:大愛泰瑞,魚給鹽醋味薯片大特寫是對鹿總惡趣味的控訴么啊哈哈哈~”“眼藥給你:打卡這些零食口糧,好多我都路過見過。鹿哥也是海外黨吧?有種為了給大魚芋圓買吃的逛了霧都五條街的既視感。[笑哭]”“充一格電來愛你:瞧這占了一半地方的薯片,鹿總的高冷嚴(yán)肅人設(shè)一瞬間崩塌,變成了選擇困難癥偏愛零嘴的俊青年,怎么辦這種反差也很萌啊……”個人動態(tài)下的,郁崢已經(jīng)放下手機(jī)開始整理物品,客廳被很多別致又實用的小物件填充,開始有了家的味道。郁崢沒有裝電視,空蕩蕩的墻面掛上了他從精品店買來的SAM角色海報,東倒西歪地生出點藝術(shù)感。系列薯片每一個包裝都占著一種色彩,被他排整齊列在敞開的透明淺口收納箱里,取代書籍占據(jù)沙發(fā)上的隔斷。貓糧則疊好放在芋圓看得到的位置,以免那個小家伙看不到自己口糧就扒拉在郁崢身上嗷嗷的叫。這一晚既忙又累,最后郁崢困到連澡都顧不上洗,扯過被子倒頭就睡在床罩上,直到大早上芋圓餓得受不了不滿地拍他的臉時他才從軟床上迷糊醒來,照顧好芋圓后就去洗澡準(zhǔn)備直播。他的直播越做越好了,直播時間也漸漸固定,收獲了一批忠實可愛的觀眾。SAM登錄華國已經(jīng)有一個半月了,網(wǎng)上做SAM直播的主播越來越多,也有不少營銷號開始做SAM攻略。大量競爭者的出現(xiàn)在初期切實沖擊到了他的直播間人氣,但后來他刻意與其他主播拉開風(fēng)格差距,情況便好了很多。到后來,不少觀眾還會就游戲內(nèi)容私信他,有時間的話他就會一一回復(fù),覺得有必要了還會出期視頻,或是在直播里特意說一嘴。麋鹿還是他的固定搭檔,雖然因時差和他直播時間段錯開,即使只能一起打一兩盤,也能吸引不少觀眾視線。魚鹿組合在游戲圈出了名,個別自媒體因此還找上他,想要邀請他們做一期特邀嘉賓,被不想露臉且知道麋鹿在境外的郁崢給婉拒好幾回。當(dāng)天下午才上直播,直播間才開放就有不少觀眾發(fā)起了長長的彈幕。郁崢還以為是因為請假停播導(dǎo)致觀眾抱怨,定睛一看才知道是另有其事。“大魚你的視頻被人挪用了!”“指路那個河馬TV叫‘SAM嘻哈事’的博主,他的視頻里面剪切了你的視頻!我不會認(rèn)錯你的ID的!相信我!”“蘑菇直播上面也有一個大魚,你的視頻上面都有!我還以為是你授權(quán)了的!(還分類到了養(yǎng)成游戲,視頻下介紹配詞也很粗糙,看著生氣)”“魚不是說只在Stakes上面直播的嗎?怕是李逵和李鬼吧,盜版的人不要臉,非法盈利完了還借著來自網(wǎng)絡(luò)脫罪?!?/br>“魚私下有招人成立錄屏組嗎?這里有個會剪輯的自薦草席(大霧)!”甚至有觀眾直接發(fā)出了地址,郁崢切出全屏調(diào)出后臺彈幕記錄,順著鏈接爬過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視頻,盜取者連封面和名稱都沒改。看到主播的動作,直播間里觀眾議論紛紛。“散了散了,少見多怪,這種確實侵權(quán)但沒部門管得到的啊。”“怎么沒關(guān)系?他們不勞而獲拿著大魚的作品和廣告聯(lián)盟狼狽為jian,播涉黃彈窗廣告賺錢,各種違法好嗎?”“我總之就在大魚這兒,說不定還可以和大魚有互動,才不去那些地方?!?/br>“別太上綱上線吧,大魚自己都沒說啥,而且直播圈不都這樣么?還可以給大魚宣傳宣傳。”“我就覺得很好啊,那邊還不需要打賞又有一模一樣的視頻看?!?/br>“前面紅字的要點臉吧?在正主這里BB?!?/br>郁崢在電腦這邊,確實對此無話可說。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深覺在自己觀眾面前不好說啥。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像自己孩子被抱走一樣,說出來怕觀眾覺得他反應(yīng)過激、過于護(hù)自己利益,不說出來又是縱容,連自己都咽不下這口氣。每個視頻都是他花了好多小時打素材,然后花上一整晚一幀幀剪輯,一句句反復(fù)配音,念到芋圓都不耐煩從他身上跳下去,寧愿躲到洗手間都不想聽到他的聲音。先不說當(dāng)下未授權(quán),今后有了合作方或是自己的工作室,他若繼續(xù)以此為業(yè),又該如何向他們交代,又該如何養(yǎng)活自己。所有的主播都很光鮮亮麗,直播間就是他們有著至高無上發(fā)言權(quán)的世界,但世界外依然有很多刀劍,在安靜如雞又肆無忌憚地割著他們。即使被割得血rou模糊,他們也不能說什么,或許是不想自己觀眾cao心,亦或是對說也沒用心知肚明,權(quán)當(dāng)成名必須付出的代價。“嗯……在這里陪我多好,那些地方?jīng)]有芋圓,大家舍得么?”郁崢不想影響直播氣氛,自己又實在笑不出來,只好把芋圓拉出來充數(shù)。芋圓從來到他身邊的第一天起就非常乖巧。在芋圓出現(xiàn)之時郁崢就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資料,都做好了被棄養(yǎng)幼貓缺乏安全感頻繁叫鬧的心理準(zhǔn)備,但讓他意外的是芋圓身上根本沒有出現(xiàn)哪怕一丁點的類似端倪。最尋常的景象是,郁崢一開始說教,她就在旁邊舔爪繞圈裝作聽不到。但真到了吃飯和方便的時候,她找固定位置比他動作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