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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我還學會了豪火球之術,你要不要看看?” 駱長玉對這個根本就不感興趣,但是,礙于佐助渴求的眼神,她還是心軟道:“真是很感興趣,佐助居然會這個術,jiejie很驚訝啊——”說著,她做出了驚訝的表情。 佐助切了一聲,傲嬌道:“那就去河邊吧,給你看看我的修煉成果?!?/br> 說著,佐助拉著駱長玉的手就往外走。 兩人穿好鞋子,就往河邊走。來到了河邊,佐助站定,給自己暗暗鼓氣,然后快速結印,一口氣吐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做完后,他一臉得色地看著駱長玉,像是渴求夸獎的小奶狗似的。 駱長玉此刻的臉上真的是震驚的表情,雖然早就在課堂上她已經震驚過了。這個世界人的身體里有種叫查克拉的玩意兒,憑著查克拉,人可以做到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然而,看到佐助一個小屁孩都能吐出這么大的超級火球,她還是忍不住驚到了。 “怎么樣?”佐助一臉期待地看著駱長玉。雖然駱長玉臉上震驚的表情取悅了他,他還是希望能夠得到駱長玉的一句表揚。 “太棒了!jiejie都做不到呢!”駱長玉不由得說,確實,她不會豪火球之術。 “沒關系,我教你?!弊糁蕿槿藥煹?。 于是,佐助還真的認真起來了,要教會駱長玉這個術法。學了一整天后,駱長玉吐出來的火球比佐助吐出來的火球還大??吹竭@個情形,佐助一下子蔫了,哥哥就算了,連玉子jiejie都比他強,真是不讓人活了。 開開心心回到家以后,駱長玉開始考慮拯救父母的方法。只是在飯桌上,她剛一開口,父親第一次發(fā)火了:“你也是宇智波一族,應該與族人同在,居然還想不去參加聚會!” 母親良子見狀不好,趕緊打圓場:“親愛的,可能是玉子有事吧?” 父親接著發(fā)火:“你別慣著她,這事事關緊急,不是她說不去就不去的!我告訴你,明天在聚會上,我要是沒見到你,以后你就別回家了!” 這話有些重了,良子不滿道:“怎么這樣子說孩子,玉子只是孩子而已!” 父親看了看她們兩人,長嘆了口氣。 駱長玉只好閉嘴,默默扒著飯碗里的飯粒。這一餐,一家人吃得很沉悶。 整整一個晚上,駱長玉都沒能入睡。好不容易穿越到這么一個和平世界,還有個溫馨家庭,一轉眼就,它就要消失了。明天,將是父母的祭日了。駱長玉自認為自己已經嘗試著拯救父母雙親,可是,未來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改變的。時間就是一條河流,一顆石子投入河里,縱然能夠暫時改變幾滴水的流向,但是殊途同歸,還是改變不了它們最終的走向。 第二天傍晚放學后,駱長玉沒有回家,而是走到后山去。那里,她記得有一座小山洞,可以供她暫時躲藏一會兒。 森林里黑黢黢的,今天是一個大圓的月亮,只是皎潔的月光被高大茂密的林木遮住了。駱長玉在草叢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手電筒不停地晃動著。身邊一直有蚊子纏繞著,好在她帶了驅蚊水。 后方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她猛地一轉頭,怒喝一聲:“誰?” 一棵大樹后,一個人緩緩走了出來。 是宇智波琴。 駱長玉看到她就生理性厭惡,沒想到她居然會尾隨著自己。更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狗屎運地逃過一劫,只因為她跟蹤了自己。 宇智波琴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喲,你居然敢不參加聚會,是去哪里?回去我就告訴族長,看他不狠狠地懲罰你?!?/br> 駱長玉狠狠地冷嘲熱諷回去:“你不也是,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不去的話回頭你也死定了?!?/br> 宇智波琴哼了聲,轉身就走:“我這就去匯報給族長,說你寧愿呆在這后山,也不參加族里聚會,你說族長會怎么罰你?” 駱長玉哼了聲,轉身繼續(xù)走,打算找個山洞躲起來,至少躲到明天吧! 這一夜,駱長玉自然是睡不著的,等清晨,東邊的天空初露魚肚白的時候,她才走出山洞。心里忐忑不安地進入了村子,想著各種說辭。只是一進入村子的時候,就傳來了各色各樣的討論聲。 “天啊,知道了嗎,宇智波被滅族了?!?/br> “就是就是,我老公說了,血流得一個房間的地板都濕透了……” …… 駱長玉一路奔跑著,很快就跑到了自家的屋子。 “爸、媽——”她扯開嗓子大喊著。 屋子里一片死寂,這條街很多看熱鬧的人在觀望著。駱長玉一口氣跑到了祠堂,看到了一具又一具的尸體被抬了出來。每具尸體臉上都帶著死前殘留著的驚恐,仿佛遇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可怕事情。 駱長玉看到了自家父母是其中一員的時候,眼前一陣發(fā)黑。對這具身體的父母,她也算是處出了感情,沒想到他們居然這么輕易死去了。 “節(jié)哀順變吧!”不知道是誰拍了下她的肩膀。 “是啊,你們家還有個小孩子在醫(yī)院,要不要去看看?”又一個人說。 這個人是早上最早發(fā)現(xiàn)暈倒著的佐助的人,也是最早發(fā)現(xiàn)宇智波家族慘劇的人。 “真是可憐??!” “聽說只剩下三個人?!?/br> ……圍觀著的人紛紛議論著。 駱長玉處理完葬禮的時候,躺在醫(yī)院里足足一星期的佐助才醒了過來。醒來的佐助不哭也不笑,跟個木頭人似的。這一切直到他看到駱長玉才轉變。 看到駱長玉的時候,佐助癟了癟嘴,嗚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玉子jiejie,爸爸、mama——都死了——” 駱長玉任他抱住自己,聽著他的嚎啕大哭,慢慢地撫摸著他柔軟的頭發(fā)。 過了許久,佐助才漸漸停住了哭泣,坐在那里哽咽著。 由于醫(yī)院的費用太貴了,所以到了下午,駱長玉就帶著佐助離開了。兩人慢慢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駱長玉送佐助到他家。佐助站在門口,發(fā)著呆。 駱長玉說:“進去吧,別在門口吹風。” 佐助這才點點頭。 這時,佐助被人惡狠狠地推倒在地。駱長玉定睛一看,正是宇智波琴! 只見她一邊哭一邊惡狠狠地瞪著佐助道:“宇智波佐助,都是你哥哥害死我爸媽的,你賠我爸媽來!嗚哇——” 駱長玉看了看宇智波琴,沒想到她居然真的逃過一劫。 宇智波琴哭著哭著,又要上來廝打佐助,被駱長玉惡狠狠地甩到一邊去。佐助一臉驚恐無助地躲在駱長玉身后,兩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衣角,像是生怕被拋棄似的。 駱長玉叉腰,破口大罵:“你有種找宇智波鼬去,欺負弱小算什么!沒看到他也是受害者嗎!你這個丑女,就是丑人多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