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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 她搖了搖頭,他沉默的站在一邊,白色的上衣上蹭了血跡,看的人觸目驚心。帶她來的時候,模樣實在和溫柔沾不上邊。大夫會懷疑也情有可原。 既然不是家暴,女大夫也不想摻和,手腳麻利的給她上了藥,把空間留給兩人:“有事叫我?!?/br> 大夫前腳剛走,虞沉“砰!”一聲死死闔上門,摔得震天響,把她嚇了一跳。 她想了想,站起來走到他旁邊,拉起他的手看:“有沒有受傷……?” 那目光帶著冰渣子:“怎么回事?” 徐若茶有些訥訥:“那個男人喝醉了,糾纏小文姐,動手動腳的……” “所以你就上去打抱不平了?” 她點頭,又搖頭:“我只是想帶著小文姐離開?!?/br> “你傻嗎???”他話里滿是咬牙切齒的意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崩:“你有多少力氣敢和成年男子對著干?” “可是我不能放著小文姐不管?!?/br> “徐若茶!”他微微拔高了聲調,怒意壓都壓不住:“我剛離開沒多久,你就不懂給我打個電話?” 怔愣,當時情況緊急,她也沒遇到過這種經驗,心里緊張,沒有想到這點……退一萬步講,誰知道虞沉的保鏢在不在,她沒理由把他牽扯進來。 “如果我沒有因為看到男人鬼鬼祟祟的進去而返回來,你要怎么辦?!” 她低著頭也不說話,不解釋。過了一會兒徑自從架子上拿過一瓶碘酒,又拿了棉花,握著他的手輕輕擦拭。 虞沉沒怎么受傷,只是關節(jié)處有些擦破皮,還沾著血污沒處理。 鑷子夾著棉球,一點點的幫他耐心處理。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捏了捏額角,盡量令聲音聽起來和緩:“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保護好自己,可以做到嗎?” 她慢慢的點頭,張口想說什么,又作罷了。 * 徐若茶覺得虞沉在和她冷戰(zhàn)。 雖然他現(xiàn)在每天在學校,但兩人交流的頻率約等于零。 說他冷落她,好像又不是,當她主動開口的時候虞沉還是會理,只不過僅限于簡單回答。 徐若茶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虞沉不主動,她也沒話可說。嘗試著主動了幾次,又像石沉大海沒了回音。 已經連著好幾天,她沒在微信界面上看到“對方正在輸入……”幾個字了。 這種感覺就像刺梗在喉間,不痛不癢,又勾的人心慌。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作業(yè)一通胡寫亂做,早上交作業(yè)竟然才發(fā)現(xiàn)有兩科沒寫完。一門數(shù)學一門政治。 她小聲對課代表說沒帶,收差時老黃就在講臺上,每天的作業(yè)基本上都要督促過問,聽到課代表的回復,目光刺刺的扎在她身上。 難堪的要命…… 好巧不巧,早上第一次就是數(shù)學課。 前半節(jié)課講新課,后半節(jié)課說作業(yè),這是數(shù)學老師慣用的套路。徐若茶聽的昏昏沉沉,新課的內容一點都沒聽進去,書本上也不知道記了什么東西。 到后半節(jié)的時候依然沒有進入狀態(tài),盯著黑板發(fā)呆。 “徐若茶?!?/br> 眼睛無神,思緒早不知道飛往了哪里去。 “徐若茶!” 她打了個激靈,猛地循聲望去,數(shù)學老師站在講臺邊,推了推眼鏡和藹的望著她:“這道題你上黑板做一下,把你的寫法解出來?!?/br> 虞沉眼前攤著書本,有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筆,長腿挪開,為她讓出路來。 她臉上發(fā)燙,硬著頭皮拿上練習冊。別說她昨晚沒做數(shù)學題,不知道解題思路,現(xiàn)在連哪道題都不知道。 接過粉筆,硬著頭皮在數(shù)學老師的目光中一筆一劃寫下一個“解”,她低下頭看題目,眼神胡亂掃著,不知道該定格哪里。 腳步聲響起,數(shù)學老師走下講臺了,繞著班里一個個的看。 一分鐘過去,她與黑板面面相覷。 兩分鐘過去,她把“解”字擦掉,又寫了一遍。 三分鐘過去…… “嘿,徐若茶?!鼻芭庞腥擞脷饴暫八拿?。 她回頭,坐在第一排的女生往她腳邊扔了一個小紙團。徐若茶也不知道自己抱著什么心態(tài),飛快的瞄一眼背對著她的老師,眼疾手快的把紙團撿起。做賊心虛的趕忙轉過身去,偷偷把紙條一點點展開。 黑色的字跡,清雋有力: P36 第二題 下附詳細的解題過程。 徐若茶瞄了一眼,又瞄了一眼,突然間鼻子酸的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這真是我筆下最賢惠的女主,又會織毛衣又會做飯的,我果然偏心虞沉。 最后一段,以前上高中我和同桌吵架,他老這么干哈哈哈哈哈 第17章 她迅速的看了一遍題目和過程,按著他的答案洋洋灑灑抄了半個黑板。老師中途回頭看了兩眼, 沒說什么。 寫完題目徐若茶就自覺的下去了。 那個小紙團她沒有丟, 鋪展夾在了后層中。 回座位的時候, 虞沉沒有站起來讓開, 更沒有把雙腿放在外面,而是并著貼近了椅子, 非常隨意……最后一排其實空隙挺大, 他完全可以把桌子往前面推一點。這樣一來只留了一個狹小的縫隙給她通過, 徐若茶咬了咬牙,幾乎是貼著他的膝蓋進去的。 與他身體接觸過的地方好像著了火,火燒火燎的發(fā)燙。 有那么一瞬間, 她都要懷疑他是故意。 可偏偏他神色如常,表情淡漠的不像樣。 把窘迫的心思藏好,徐若茶小聲道謝:“謝謝你。” 她剛才有想哭的念頭, 雖然被生生按下去, 此刻還留有痕跡在,至少眼眶微紅。 虞沉看了一眼, 忍不住薄唇微啟:“哭什么?” 徐若茶摳著筆頭, 頭埋的很低“我沒哭?!?/br> 虞沉真是拿她沒辦法了, 梗著脖子挨打的時候她一滴眼淚都沒掉, 這時候反而委屈巴巴像個做錯事的小姑娘。 練習冊翻過一頁, 他按下心頭的無名火,題目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沒辦法讓自己專注。 徐若茶看他又沒了說話的打算, 眼睫顫了顫,臉埋的更低了。 一分一秒,比之前更加度日如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他發(fā)出一聲輕嘆,接著把筆放在一旁:“好了,我認輸。我有錯,不該兇你?!?/br> 徐若茶其實有點吃軟不吃硬,之前之所以沒有開口,是因為無從開口,不知道怎樣去解釋。她的性格終究是內向,習慣了有事情憋在心里不去分享不去說。 最好是打破牙和血吞。 偏偏來了虞沉,強勢的插、入她的生活,潛移默化的要她改變從前的生活方式。 不得不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