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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它“飽經風霜”的殘體、一個上早cao的時間,水杯里的水被替換成泥水…… 她能做什么?她甚至連捉弄她的對象都找不到。 可是這樣不作為不反擊的舉動顯然被誤解為懦弱。 周三是全校老師開例會的日子,沒有晚自習,高三除外。徐若茶背著書包往教室外走,東西收拾的慢了點,班里人走了大半。班上幾個女生站在一起,書包早已收拾好,圍在一起低語,偶爾朝她瞥了一個目光。 徐若茶沒理,自顧自的往出走,迎面一個女生突然從旁邊撞過來。她踉蹌了一下,匆忙扶住最近的桌子站穩(wěn)。 剛靠在桌子邊就被猝不及防的狠狠從后面退了一把。 與她相撞的女生尖著嗓門:“你做什么!好好的走路不會看???是不是故意的?” 她面無表情的對上那人緊皺的眉頭,兇狠的仿佛下一秒要沖上來撕掉她。 “對不起?!?/br> 幾個女生立時圍上來,有意無意的把她堵在中間。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 “媛媛你沒事兒吧?你的腿傷才剛好,千萬要小心?!?/br> “還不是被徐若茶推的,搞不好就是成心的。昨天上課媛媛發(fā)卷子,全班那么多人就她丟了卷子,這難不成還能怪到媛媛頭上嗎?” 幾個人七嘴八舌,個個都是中央戲精學院的后備軍,瞧瞧,把作案動機都幫她想好了。 徐若茶冷眼看著,絲毫不怵:“我說了對不起,可以讓開嗎?” 那個被叫做媛媛的女生一挑眉,湊上前一步:“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班上看戲的人不少,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在故意整她,最后還是一個男生出來低聲勸了句:“算了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算什么算?你別多管閑事!” 這么兇巴巴的一嗆,當真是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幫她了。 徐若茶問:“想要我做什么?” “同學,你道歉的態(tài)度總要誠懇些吧?” “怎樣算誠懇?” 那女生一歪頭,似乎是笑了一下:“鞠躬,整整九十度一度也不能少哦~” 她也笑,直接笑出了聲,反問:“電視劇看多了,想來我這兒找存在感?” 幾人似乎沒料到她會這么大膽,俱是一愣,下一秒便皺起了眉,其中一個更是上手推她:“你媽沒教你怎么說話嗎?怎么教養(yǎng)這么差!” 她飛快的閃過,捏住她的手腕,語氣淡淡:“別碰我?!?/br> “我說你怎么這么囂張——!” “誰囂張?” 冰冷又低沉的聲音忽然從教室門口響起,突兀的插了進來,打斷了女生接下來要說的話。眾人的動作停住,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 幾天不見的虞沉站在教室門口,眼底略發(fā)青,一手隨意的插在褲兜,眼神不帶一絲情緒,眉眼更添了幾分凌厲。 他耐心的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誰囂張?” 幾秒鐘的噤聲過后,媛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伸手一拍徐若茶的肩膀:“和她有點小誤會,正商量著解決呢?!?/br> “什么誤會?” 幾人又不說話了,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虞沉忽然蹙眉,一伸手將徐若茶從里面拉拽到自己身邊,動作粗暴,力道卻輕柔。 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她們嚇了一跳,立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 虞沉語調冰冷,透著說不出的兇狠,慢慢吐出幾個字:“輪得到你們教訓她?” 第4章 關于虞沉的傳言太多了,讓別人害怕的理由有許多,傳的最盛的還屬他轉來二中的原因。聽說差點把對方打死了,這才不得不避避風頭。雖然自從他轉學來之后似乎一直很“乖巧”,沒有打架鬧事,更沒有讓學校老師下不來臺。但最立得住腳的一條還是班主任老黃的態(tài)度,老黃的教學理念是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虞沉的到來打破了這一束縛。 不上課、不參加考試、上課途中突然離開或者回來……對此沒人聽到過任何微詞。 從某種角度上講,虞沉在班里算是與徐若茶同類型的怪胎,他們不與任何人產生交集,獨來獨往,仿佛自己擁有一個世界。不同的是虞沉多的是人巴結。 而這次他態(tài)度明確的站出來為徐若茶出頭…… 方才還叫囂的女生們此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個個站在一旁不敢吭聲。徐若茶低頭看向被虞沉緊握的右手,干燥又溫暖。大大的,將她的手整個包裹在內…… 她悄悄的吐了一口氣,臉頰莫名的發(fā)熱,也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紅。手上使了勁,試圖抽出來,下一秒?yún)s被握的更緊。 虞沉低頭問她:“為什么找你麻煩?” 徐若茶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女生便搶著開口,聲音很大,像是要掩蓋什么一樣:“我們哪里是找她麻煩,不過是她撞了媛媛,態(tài)度不好罷了!我們只不過要一個道歉?!?/br> 虞沉繼續(xù)問她:“是這樣嗎?” 徐若茶也抬頭看他,茶色的眸子透亮,“沒做過,不想解釋。”簡單的七個字,不屑說更多以證清白。 本以為他會說些別的,誰知虞沉只是點點頭,沒再問。抬起一只手,虛空點了點對面女生的肩膀:“記住我的話?!?/br> 那女生明顯害怕,緊緊握著身邊人的手,小聲問:“……什么話?” 虞沉不經意間把徐若茶拉的更近:“我從沒說過不對女生動手,”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是第一次?!?/br> …… 教室里終于再度剩下他們二人,他動作自然的將手松開,微微歪著頭睨她,看了一會兒,說:“你是不是傻?” 這句話莫名令她回憶起方才牽手的感覺,空氣里有朦朦朧朧的什么環(huán)繞著,是肩頭殘存的絲縷暗香。 對于只說過幾次話的陌生同桌而言,這句話是否有些過于曖昧? 她抿了抿唇,心里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一對杏眸黑白分明的瞧著他:“我怎么就傻了?” 他低低的笑:“她們那么多人,你就一個,不害怕?” 虞沉很少笑,或者說徐若茶從未見過他笑的樣子,而他見人時又大多是冷若冰霜的模樣。一時間腦海里翻涌過許許多多形容美好笑容的詩句或成語,最后竟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恰如其所。 她恍惚了一下,幾乎是脫口而出:“你為什么不多笑笑?” 他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問,笑容很快收起來,又恢復了冷然。虞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愿回答還是不會回答。過了一會兒,又突然開口:“你沒有其他想對我說的嗎?” 徐若茶“嗯?”了一聲,瞄他一眼,又瞄他一眼:“自毀形象。” “什么?”他沒聽懂。 “你不知道班上的女生都對你很有好感嗎?不過大概僅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