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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柳氏差點兒動手打人,蕓晴晴忙攔住她?!澳铮蟾绱罅?,他可是咱家的長子。”說實話,蕓晴晴都沒想到,這么大的事兒大哥一個人就給二上做主了。只是作為家里的長子,蕓晴晴又覺得,大哥有這個眼光和決斷,不是壞事兒。 蕓榮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柳氏直嘆氣。 “這可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蕓榮晟要跪,被柳氏瞪了一眼,“別在我這裝老實,你要是賺不來銀子,等你爹回來看怎么收拾你?!绷相凉?。 蕓榮晟就松了口氣,“娘你就放心吧,兒子肯定讓娘有一天也穿金戴銀的。”這話,顯然愉悅了柳氏。 正文 266貴人我是蕓晴晴的親叔叔 這些皮子哪怕都是收拾好的,可還是有味道,所以蕓家就特意燒熱了一個偏房的屋子,蕓榮晟就在那邊收皮子,蕓晴晴在那邊幫忙算賬付錢啥的,蕓成山也在這邊幫忙,老爺子蕓伯仁過來待了一上午,看得出來,老爺子有些擔心。 好在知道是有梅文衍他們參與,老爺子雖然心里沒底,也覺得這個事兒吧,就算是賠錢也不會怎么樣。畢竟蕓榮晟這邊只是按照每年收皮子的價格給的,足足比外面那些收購的商人多了一成,狍子溝的人幾乎一下子得了信兒都涌到了東溝這地方,在看到是給現(xiàn)錢之后,更是回家拿皮子去了。 一時間,東溝蕓家熱鬧的跟過大年似的。 蕓晴晴算了一下,一上午就給出一百多兩銀子,好家伙,這沒收幾家呢,這要是狍子溝的皮子都收了,怕是要上千兩的銀子。而這些皮子運到大乾朝那邊,只怕......蕓晴晴粗略算了一下,這一來一回的利潤怕是就要上千兩,就算是按照幾家來分,他們家也能分到幾百兩。 這果然是有風險就有機遇啊。 小悠悠跟著梅文衍讀書,他時不時的問上幾個幼稚的問題,梅文衍對旁人似乎沒有耐心,可對這個小家伙倒是耐心十足,很耐心的給他講解,問題角度很刁鉆,聽得小悠悠一愣一愣的。 “......所以說那些文人都是一幫子打著道德的旗幟專門干一些不顧禮義廉恥的事兒,文人最沒有風骨,沒事兒整日里惦記著自己的利益,你看看咱們大坤朝,就是被一幫子文人把持著朝政,結果武人都被打壓,一個個平日里忠君愛國的嚷嚷著,結果匈奴的騎兵來了,他們怎么不嚷嚷了?一群沒有卵、蛋的家伙,等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完犢子了!” 這番話,你很難想象,是從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口里說出來的。 小悠悠太小了,聽得迷迷糊糊的。 梅文衍看到他一臉呆滯的小模樣,心情不錯,就捏了他一把。“記住嘍,以后別讀成了書呆子,這書啊,要讀,免得被那些文人給欺負嘍?!?/br> 這也就是梅文衍,手里整日里抱著書本,還到處說一些文人的壞話。 他這番近乎于“大逆不道”的言論要是傳出去,只怕將軍府都要被牽連。也是,就他這個明顯向著武人的調(diào)調(diào),要說沒有被將軍府影響,傻子都不信。 前面的話小悠悠沒聽懂,后面的卻明白了。 “我晴jiejie可厲害了,我不能讓人欺負嘍。”小悠悠信誓旦旦的道:“還有我們家小白,打架也厲害,能撓壞人,還能飛?!毙〖一锿蝗灰庾R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捂住嘴。 “還能飛?”梅文衍就挑挑眉,覺得小破孩兒是異想天開,也沒多心,只是道:“今天你文哥哥心情好,再教你一個?!彼晚樖种噶酥笩狒[的院子,“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文哥哥大把的銀子撒出去了,都沒有經(jīng)手,就都給了你大哥,這是為什么?” 小家伙茫然的搖頭,那一副求知欲,很好的滿足了梅文衍的虛榮心。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既然選擇了你大哥,我就不能再懷疑他,軍中最忌諱......” 蕓晴晴路過,聽到梅文衍這番論調(diào),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梅文衍,還真是個小心眼的,瞅瞅一天天的都教自家弟弟些什么東西?不過嘛,這小子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小悠悠太小,讓他知道人心險惡,也不見得是壞的。 這也就是蕓晴晴放心讓自家弟弟跟著梅文衍的緣故,這小子雖然睚眥必報,但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這小子比較懶,你要是不招惹他,他很少主動招惹別人,就更別提是什么報復了。 梅文衍做事有底線,這也是蕓晴晴放心的原因。 司徒止戈這一下子閑下來了,整日里怪無聊的。蕓榮晟忙著收皮子,蕓家的人都跟著忙活,他想進山打獵都不成了。 正合計著自己要不要干脆偷偷溜出去呢,結果剛繞到后山,他就看到了那個所謂的蕓寶山。 這人司徒止戈見過幾次,知道小悠悠不喜歡他,這是蕓晴晴他們的小叔叔,前幾日還來過東溝蕓家,想找蕓趕山,似乎是蕓貝出了事兒,想讓蕓家人給出頭,結果被柳氏打發(fā)了。 居高臨下的往下望去,正好看到蕓趕山家里熱鬧的場面,司徒止戈微微擰住了眉頭。 要說這蕓寶山是沒事兒逛到這邊的,打死他都不相信。到底從小出身將軍府,司徒止戈那敏感度還是有的,何況只要跟打架有關系的事兒,這小子都比較敏感。 但是想到這人是蕓晴晴的小叔叔,司徒止戈沒有動。他相信,這人還不至于是來威脅他和表弟的。 不遠處,一個護衛(wèi)狀似在附近遛彎,實際上已經(jīng)到了蕓寶山附近。司徒止戈知道,只要這蕓寶山稍微有些不利于他們的舉動,馬上就會被射殺。 在大坤朝,私自帶武器那是死罪,可如今的大坤朝,很多事兒已經(jīng)沒有明面上那么嚴厲了,至少獵戶大坤朝就不管。 再者這可是將軍府的人,就算是帶著武器又能怎么樣?就算是皇家知道了,也不過幾個保護孩子的護衛(wèi),皇帝難道就小心眼到無法容忍幾個偏遠山村里保護小孩子的護衛(wèi)了? “小的蕓寶山,是蕓晴晴的小叔叔,親叔叔那種啊,我們以前那是一家人,哎呀蕓寶山見過貴人。”蕓寶山笑嘻嘻的湊上來,他見過這小子幾次,起初沒在意,后來聽說還帶著下人,就知道這人不一般,今兒既然遇到了,就不能錯過啊。 蕓寶山眼睛閃爍,“貴人是怎么稱呼啊?”小孩子嗎,多忽悠幾句就是了。 司徒